她是真得后悔了自己的冲动,不应该对着宝宝下手,更不应该到李紫姗家里来:可是,这一切太晚了吧?她感觉自己就要晕过去了,已经能感觉到死亡的降临。
凤大勇也被紫姗的举动吓得不清,他自打认识紫姗到现在,从来不见紫姗做出过如此不理智的事情来,微微一愣上前拉扯紫姗,可是紫姗却就是捂紧靠垫,反而有机会就要咬他一口。
直到他害怕真闹出人命来打算不顾一切拖开紫姗的时候,他一拉紫姗的胳膊居然拉开了,靠垫也就滑到了一旁。他没有现,紫姗在让他拉动自己胳膊的时候的的眼睛落在不远处的手机上。
她的手机外屏上能显示时间,她在捂着柳云的时候一直在注意着时间,只是柳云被捂住看不到:而凤大勇被她的疯狂吓得心都要停下来,又要面对她凶狠的咬人自然也没有注意到。
紫姗恨是恨极了柳云,也巴不得她去死,可是她却不会搭上自己的一条命:因为她的命不只是她的,还是她的女儿的。但是,她这次一定要让柳云知道什么是绝对不能做得,绝对不能让柳云再敢来她家动手动脚,绝对让柳云不敢碰宝宝一根汗毛。
这是法制社会所以她不会真正的杀了柳云,但一定要让柳云知道什么是死亡,且还要她牢牢的记住死亡的味道与印像,确保柳云不敢再动宝宝一下。宝宝,那就是她的逆鳞。
柳云忽然得到了空气她的心跳马上有力起来,从前那么平常的空气现在变得是异常的新样,甚至让柳云感动想要流泪:能呼吸真好!
紫姗狠狠又咬了一口呆的凤大勇:“滚,我一定要让她知道敢动我的女儿是什么下场!我豁出这条性命也不能让她活下去,敢打我的女儿,那就拿命来抵。”她对柳云是恼恨的只是后来想开不想把大好的时光浪费的渣男渣女身上所以才没有和柳云认真的计较。
凤大勇吃痛收手的时候紫姗又拿起了靠垫来看着柳云惊慌的眼睛她咬牙切齿:“柳云,你去死吧。”话音一落她又把靠垫盖在了柳云的脸上,同样是那么的用力,怎么都不像是做假除了她看向手机时间的那一撇。
柳云眼前一黑又不能吸吸了这次比刚刚更让她害怕、更让她绝望:她已经知道死亡临近时的感觉,她真得不想死。可是她挣扎是无用的那种恐惧让她全身都出了冷汗:吓也要把她吓死了。
紫姗用力的捂着她不停的说:“敢打我女儿,敢吓我女儿,我就要你的命。”
凤大勇急忙来拉她,也顾不得被咬得疼痛:“紫姗,你听我说,不要这样了,你不为自己着想还要为孩子着想啊”他也真得被吓坏了,眼前的紫姗陌生的让他腿肚子都打转了,自然是吓得。
紫姗这次并没有再咬他,怎么说咬人都是很恶心的,她刚刚只是没有办法;但是凤大勇这人让她恶心到心底了,自然是下不了重。! 脏啊,
在她的印像中凤大勇全身上下都脏的不行,和凤大勇洗没洗澡没有关系。
所以凤大勇很容易就拉开那个靠垫,让柳云再次呼吸到了新样的空气。
柳云这次没有再去因为能呼吸而感动,她哭着大叫:“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我真得再也不敢”她的话没有说完,眼前一黑又被捂上了。
然后凤大勇拉开,柳云就哭着求侥,接着紫姗就下死力的捂住她的脸:如此也不知道反复多少次,柳云哭得嗓子都哑了,吓得小便都失禁了,可是紫姗依然还是不肯放过她。
凤大勇最后才想起来去夺紫姗手中的靠垫而不只是拉开她:受得惊吓太多,他的脑子明显有点不够用。他夺走了紫姗手中的靠垫,紫姗却用手去捂柳云的口鼻,而柳云现在吓得根本不知道张嘴去咬人,只知道拼命的叫救命、只知道拼命的求侥。
最后凤大勇把紫姗拉到了沙上,柳云才在地上爬了起来,也顾不得湿湿的裤子,看也不敢看紫姗就自门里冲了出去!她真得被紫姗的疯狂吓到了,差点真得吓死,从此以后她真是不会再这样赶到紫姗家里来大吵大闹。
柳云一直不怕紫姗的原因,就在于她认为紫姗不敢拿她怎么样:能拿她怎么样呢?在法制社会下打人都是犯法的,如果紫姗打了她还真得是巴不得呢,那样就可以送紫姗去尝尝班房的滋味了。
可是今天瞪上她真得被紫姗吓破了胆,如果李紫姗真得不要命了,那她有什么做不出来得?一个不要命的疯子啊,她当然是怕到了极点:因此也顾不得凤大勇,更顾不得和凤大勇、李紫姗算什么帐,自顾自的冲出去跑得无影无踪。
只要打不死她,她是绝不会再跨进紫姗的家门。而她当然知道李紫姗在离婚的时候都没有拿她如何,现在却如此疯的理由:紫姗在捂住她脸的时候反反复复的告诉她了,是因为宝宝。
柳云自这一天之后,真得不敢动宝宝一根汗毛:生怕宝宝少根头什么的,都会引来李紫姗疯的举动。
凤大勇趺坐沙上:“紫姗,你这是做什么?杀人可是不值当的。”
紫姗看着他:“她再敢动我女儿,我绝对会杀了她得:你,记得回去帮我把话带到。”她的眼珠子还泛着红光,使得凤大勇打了个寒颤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不再理会凤大勇,紫姗去洗手间洗了洗脸、梳了梳头,又把家居服整理了一下才走出来。看着紫姗有条不紊的做完这些事情,凤大勇打心底毛:一个疯子不是很可怕,可是一个有理智的疯子就太吓人了。
“你、你没有事儿吧?”凤大勇很小心看着紫姗。
紫姗坐到他对面:“宝宝现在很敏感,她刚刚在担心你以后不会来看他,或者说是来看她的时候,柳云就会赶来打她。这个事情,你要自己想办法安慰女儿,让她相信你来看她的时候,柳云不会再来打她。”
凤大勇点点头,想到柳云丢女儿出去的霎间,他的心头又冒出了火气来:对他刚刚大打出手致使柳云皮肤青紫交加,他是一点儿也不后悔了:“我去看看宝宝。”
紫姗累得摊在沙上,刚刚和柳云纠缠的时候不觉得怎么样,现在她却是全身上下都破痛破痛的:动动手指头她都觉得很困难,非常的困难。
不过想到刚刚柳云夺门而逃的样子,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果然,恶人都是不怕道理的,恶人怕的还是恶招。她现在一个人带着孩子,自然就要狠一些才能让这些恶人看到自己就绕道走:今天晚上做得事情,就算柳云去告她也认为值了。
接下来她还是有事要做得,拨了江涛的手机:这个时候,已经快要零晨一点钟了,其实真得不应该这个时候打扰人家的。
江涛却在第一声电话铃响起时就接听了电话:“宝宝的病有反复?你等着,我五分钟就到。”他的声音很急,听起来还有一些杂音,好像是他在急着穿衣服和穿鞋。
紫姗连忙说:“宝宝没有事儿了,张医生在这里看着她呢。嗯,我就是想告诉你一点事情,因为林浩不在只能麻烦你了。”她有点不好意思,可是她不能坐以待毙,为了她的女儿她也不能明天被柳云告了后而没有应对之策。
狠,并不只是冲上去打人:打人是不对得,她也是这样告诉女儿的:像柳云的这样泼妇她是无奈之举,可是不能出口气后把自己搭进去:治了恶人又能保全自己,那才叫做狠。
江涛听完紫姗的话后笑了:“我听上去好像一个故事,嗯,像是一个勇敢的女战士:没有事情的,嗯,收好你今天去医院看病的那些单据,可以证实你是没有力气打人、只有被人打得份儿。其它的事情交给我,你不用担心的。”
紫姗放下心来:“听你这么一说我就真没有什么担心的,她就是去告我也不怕。”
江涛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一种让恶人心惊胆颤的凉意:“为什么,一定要等恶人去告我们呢?先制人,我有时候很喜欢这几个字的。你安心去睡觉,把宝宝照顾好,明天你应该去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切,有我在。”
紫姗也笑了起来:“说得对,为什么非要等着她告呢?嗯,她半夜闯到我们家,又是打又是砸的,还把我女儿摔到了地上”
“就是因为她敢对宝宝下手,我一定要让她有个永生难忘的记忆。”江涛的声音有几分冷意:“要让她永远记得,看到宝宝要绕开走,哪怕是宝宝自己不小心蛱倒了,都能吓得她晕倒,生怕会被别人误以为是她害宝宝趺倒的。如此,她才是真的得到了教训。”
紫姗听完后才知道,人家这才是狠人呢:她,实在是不够看得,要和江涛好好的学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