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赧地以手臂遮住**,歉疚地看着他眼下的黑影“你这些天都没能睡个好觉……白天又要进宫,会不会很累。”
赵言钰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眼睛,额头落下细密的吻,声音低哑“有你们在身边就不觉得累。”然后低声笑了起来,语气邪气地说“我还能更累。”
“娘说我这是病了。”齐莞的脸在他颈窝蹭了几下“是心病,只能面对不能逃避,我一直害怕自己不能保护宝儿……”
她失去过孩子,那是因为她没有能力保护。所以这次宝儿被抢走,才会在她心里留下阴影。
“我会治好这个心病的。”她不想赵言钰因为担心她而萌生想要离开京都的念头,她是了解他的,知道他为了她可以连仕途都不要。
但她更清楚以他之能。将来这个天下更需要他。
赵言钰没有说什么,只是低头再次吻住她。
她了解他,他何尝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都是为了彼此而已。
齐莞咽下所有未说出口的话,主动解开他的腰带。
他的大掌握住她胸前两团绵乳,轻轻用力扭挤,软玉贲突于他指间。他咬住齐莞的耳垂,呼气湿润的热气“小师妹,好像长大了不少。”
“滚!”齐莞用力拧他的腰肉,没好气地啐了一声。
以她的力道哪里真的能拧疼他?赵言钰只觉得更加血脉愤张,忍不住再度堵住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的贝齿,触动软嫩小舌。卷起勾入、狠狠的吸吮着。
“唔……”齐莞唇瓣微微吃疼。
他将她从浴桶里捞了起来,压在身后的木板门上,两条赤|裸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她丰盈的酥胸蹭着他结实的胸膛,**傲然而立,有一种瘙痒的酥麻感从顶端蔓延到全身,齐莞修长的双腿勾住他的腰。
赵言钰粗喘一声,向前一顶,以下身狠狠地挤压她的私处。
“听说……你们行军过程,会有一种军妓……”齐莞趴在他肩膀上细喘着,想起之前不知在哪里听那些将军夫人提起的事。
“都是罪臣的女眷,隔些时间会被送到军营里。”赵言钰沿着她细腻的脖子细吻吸吮着,在她锁骨和胸前落下如huā般的殷红。
齐莞仰起头。娇躯因为他的吻而轻颤着“她们怎么样?”
“不怎样,我又没碰过。”赵言钰咬住她胸前的红蕾“我可不敢打翻家里的醋坛子。”
“你说谁是醋坛子?”齐莞腰肢轻摆,哼声问道。
赵言钰倒抽一口气“别乱动!”
他又不是圣人。那么久没碰到她还能把持得住,要不是怕她承受不住,他早就尽情驰骋了。
齐莞舔了他喉结一下,腰肢轻摇。
赵言钰只觉得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他扣住她的腰,身下的昂扬涨疼得厉害。
再顾不上那么多,单手托着她的身子,将欲|望挤入她紧致湿润的穴道,一阵强烈的快感差点让他的理智崩溃。
齐莞只觉得那股空虚感一下被填满了,喉咙溢出呻|吟声。
埋在她〖体〗内的粗硕猛烈地摩擦娇嫩huā壁,酥酥麻麻带着微疼的快感一**袭了上来,她疯狂的投入,逐渐忘我。
赵言钰将她压在木板门上,双手托着她的身子,强力向上顶击,一次一次顶入huā壶深处。
她的媚吟声和他的粗喘声交汇在一起,令在外面守门的丫环都红了脸。
“今晚就不用守夜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白卉对招弟她们说道,将外间的门给带上。
“那姑娘……”少夫人不是每天晚上都要亲自带宝儿姑娘的吗?
白卉低声说“姑娘今晚在夫人那儿呢,哦,是了,先去交代小厨房准备热水,我晚点再去拿晚膳。”
屋外的声音渐渐消失,屋里却依旧满室旖旎春光。
(某会议闭幕,河蟹结束,太久没写,略显生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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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投生农家,养父养母视如己出,小日子清贫却温馨。
怎奈,极品亲戚一箩筐,家长里短是非多。
还有极品生母,坑爹未婚婆家火上浇油!
我呸!
我家的日子我们自己过,家致富请别眼红!
退亲算个啥,好夫君是靠养成滴!
农家妹子就是要幸福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