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被打破了,不知他们是怎么闹的,太夫人下了封口令,不让任何人再说此事。”
“你回去代我向白姨娘道谢。”
“是。”
宁欣让抱琴送她,抱琴明了抓了一把铜钱塞给报信的小丫头,宁欣唇边多了兴趣盎然的笑容,昭容县主为什么在定亲后打王季玉的脑袋?是现王季玉是绣花枕头?
打了人却没退亲,昭容县主看来是舍不得王季玉,也好,有这么一位说能调丈夫的妻子在,王季玉没准会成大器。
宁欣看了一眼白姨娘送来的果子,默默叹息,为什么有眼色的人偏是姨娘的身份?宁欣不喜欢大舅母汪氏,可也没有把敌人的敌人当成朋友的观念。白姨娘在伯爵府里的地位甚至比正经的伯爵夫人汪氏还重要。
寅吃卯粮的伯爵府做主的人是楚氏,可楚氏精明是精明,在经商上依赖于白姨娘。白姨娘又是大舅舅的真爱,她在伯爵府不容人小看,这盘果子宁欣只在楚氏屋里见过。
“主子?”抱琴回来后,宁欣看着果子愣神,抱琴道:“若不是白姨娘提醒,奴婢打听不到二少爷的消息。”
宁欣道:“他是他,我是我。”
有了长乐公主这块金字招牌,宁欣在伯爵府比以前安稳许多。楚氏不敢再随意的算计她。
庆林长公主府,薛珍一脸倦怠的从马车里钻出来,随后搀出庆林长公主,“娘?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庆林长公主摇头,心有余悸的说道:“珍儿说此事能成?”
“贤妃娘娘不都同意了?长乐公主身体本就不好,她对于状元情根深重,若是在他们成亲时揭穿此事,长乐公主又气又怒定然会...即便侥幸逃过陛下的责罚,她也不会再有如今的盛宠。教育不好女儿的皇后娘娘一定会被陛下厌弃。”
薛珍随着庆林长公主进门,将茶盏递给她,“我知晓娘心疼长乐公主,可贤妃娘娘才是咱们的靠山,贤妃娘娘坐都越高越稳,咱们才有富贵荣华可享受,怪只怪长乐公主看人不清,错信了他。若他清白,我也不会算计他。”
“可陛下连贤妃娘娘都敢纳进皇宫,长乐公主这事....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娘糊涂了,陛下能同长乐公主一样?”
薛珍嘴角勾起一道漂亮的弧度,脑子闪烁着过去的片段,热闹的婚礼,满堂的宾客,身穿大红礼服的长乐公主却喷血而亡。
她喷出的鲜血如同灿烂摇曳的红牡丹一般...薛珍清楚都记得宁欣当时纯净的微笑,记得宁欣抱着长乐公主痛哭失声...
薛珍当时好傻,以为宁欣同长乐公主感情深厚。上辈子她的善良,她的良心只换来屈辱,换来了宁欣一辈子的荣宠。
薛珍道:“陛下可以纳先帝的贵人入宫百般宠爱,可以给贤妃娘娘高人一等的地位。可是一样的事落在旁人身上,那就是大罪。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只能是陛下,除了陛下之外,任何人敢于挑衅礼法都不会有好结果。”
庆林长公主叹道:“那边也该有消息了吧。”
“快了,在长乐公主成亲当日,他们一定会将证据带回来。”薛珍自信的说道,没道理上辈子宁欣成功,这辈子她做不成!为了确保成功,薛珍这次派了好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过去,“我只要活着的证据,一切的恶事都是长乐公主所为。”
月夜下一骑飞驰,李冥锐从出京后就没在马下歇息过,除了必要的小解之外,他吃饭睡觉都在马背上。
日夜兼程让他风尘仆仆的脸庞消瘦了一圈,好在他身体底子好,在韩地又练出了极好的骑术,他坚持住了。
李冥锐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江南,在宁欣告诉他的地点,他现了起火的村庄,听到有人喊救命的声音,借着火焰的照明,他看到几个身穿黑衣的男人,他们灭绝人性的将冲出来的人再逼进火海中。
“公主命令,不留活口,你们去阎王殿要找准仇人!我等只是奉长乐公主命令送你们上路。”
李冥锐趴在一旁的草地上,艾草掩盖了他的身体,长乐公主?不可能!长乐公主是宁欣的朋友!她们不会这么阴狠。
李冥锐在马车旁边的空地上看到了一大两小三个昏厥的人,这几个应该也是宁欣让他带回京城的人。
他看了一眼火海,听到求救的哭声,李冥锐从地上跃起,直扑向那几个黑衣人,带走证人固然重要,但他无法见死不救,眼看着整个村庄的老少被烧死,做人不能太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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