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太皇太后他更是招惹不得啊:今天的事情,嗯,事情清楚、不会冤枉人的话,还是糊涂着来好。不然自己这府尹做到头不说,再弄个杀身之祸实在是划不来。
他能在京城一做多年的府尹,虽然没有升官财却也没有招惹到祸患,自然有他的一套保命安身之道。
“丁将军,下毒之事看来也是无稽之谈啊。”他开口对丁阳并不算客气。
做府尹嘛,京城之中案子不多不少三五天总会有一出,可谓是见过各色人等:但论无耻狠毒,还真没有比丁阳夫妻更无耻狠毒的人。
他做官并不是为求财,加上秉性自然对丁阳是百般的看不顺眼:否则就算钱天估是个国公,在他面前借刀杀掉了芳菲这个一品诰命,他也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丁阳没有想到手帕上无毒,想了想指着琉璃大叫:“是她,肯定是她把手帕偷换了:要不,就是把毒解掉了。”
府尹看一眼琉璃,当然不肯信:“丁将军,你说话要有凭有据。
下官可是看着这位姑娘把帕子自你夫人袖中拿中,就落到了钱国公的手中一哪有时间换帕子、或是解毒之类的?”丁阳看着府尹气得两眼黑:“就没有见过你这样的糊涂官儿,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还记得吧,我们丁家的人怎么会无故打起来,还不就是和刚刚狱卒杀掉内人一样一我们全部中毒不能动弹,然后在宋将军赶来的霎间解了毒,因为姿式的缘故才打了起来。”宋将军在人后钻过来:“末将没有看出丁将军中毒来。再来依着常理,这么多人中毒霎间一起把毒解开,不太合常理吧?”
雪莲轻轻一叹上前行礼:“婢子是九黎人,如今跟在郡主身边当差,可否让婢子说一下九黎之毒?免得丁将军口口声声不离毒,要把我们九黎牵扯进来。”
府尹看看紫萱没有开口,紫萱微笑:“这里自然应该由大人做主才是。
”府尹这才让雪莲开口。
雪莲自身上拿出一包药粉来:“丁阳将军和我们郡主原本是夫妻,婢子在丁家住得时间还真不短,因而丁将军是知道婢子有一种药可以让人动弹不得。”
“但是用毒之事并不是那么神奇的,在用毒的时候必须要注意几件事情,不然自己也会受害。比如用这些药粉,不管你把它洒在何物上用,都要注意立在上风口……,………”钱天估很感兴趣的过去瞧那药粉,可是鼻子一痒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药粉吹起落在他及雪莲的身上:两个人马上不动了。
琉璃大急:“这可怎么办?”
墨随风已经扶着水慕霞进来:“不要乱动,更不要大口呼吸,不然大家都要动弹不得了。”他上前把药粉重新包好,又打开自己的药箱取出银针和药来,忙活了半晌终于把钱天估和雪莲解救了。
如今大家都看清楚了,如果当真用毒的话,这样一拍就让人不能动,定要小心自己也会被毒到:丁阳说昨天晚上他们带得人都中了毒,显然不太可能这样下毒的话,那下毒之人肯定不能幸免的。
宋将军适时开口:“末将记得那条小巷子里,郡主等人虽然不是在下风处,却了不是在上风处:真有所谓的下毒,郡主等人绝对不可能不中毒的。”
墨随风去瞧芳菲口里也没有闲着:“不是中毒,也可以是点穴,就如刚刚这位杀人者一样:但是,世上有这样的神人,可以霎间点住几十人再霎间解开穴位的丁阳认识这样的人,定要为我们引见引见。”钱天估撇嘴:“什么神人,完全就是丁阳在胡说八道,想诬陷我们这么多人,以便他能脱罪罢了。只是可笑丁大将军带过兵打过仗的人,居然对用毒一点也不了解就信口胡说,这下子倒也省了府尹的功夫一丁将军是什么样的人,府尹现在应该很清楚了。”
紫萱看向府尹:“本郡主被人诬用九黎之毒,这等心思往深里稍稍一想当真让人不寒而栗啊:是不是当真就有人见不得九黎和上唐成为兄弟之邦哟?此事的是非曲直还要府尹在皇上面前,代本郡主说个清楚。”丁阳听到紫萱的话狂怒:“黑白颠倒,当真是黑白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