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殿上进来了不少的太监宫人,所以太皇太后和太后都不再开口,而秦妃也被太皇太后护在了身边;就在这个时候,皇后扶着魏夫人的手慢慢的踱进了殿内,环视一圈殿内的人,皇后缓缓的道:“都给本宫退下去。”
皇后的声音并不大,可是在此时却让众太监宫人感觉到了压力,不容他们违抗的压力;和刚刚皇后过来的时给他们的感觉完全不同。
太皇太后看着皇后微笑:“看来,你知道了什么。”
皇后迎视着太皇太后的眼睛:“您不也是知道了嘛。”
太后的脸色铁青,看着一个又一个因为皇帝不见后猖狂起来的人,她是最为难受的;尤其是太皇太后和皇后完全不把她放在眼中的样子,让她后背窜起一道又一道冰冷寒意。
不用谁来说,她也知道太皇太后和皇后各自在打什么主意;在皇帝生死未知的时候,太皇太后和皇后打得主意当真可诛其全族了!她恨得牙痛却知道眼下最要紧的莫过于儿子的安危,只要她的儿子能平安回到宫中,眼前这两个人就只有等死的份儿。因此她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看也不看太皇太后和皇后一眼。
太皇太后却看向她:“你不感觉奇怪吗?哀家倒是很奇怪一点呢,身处宫外的魏侯爷和魏夫人怎么会知道宫里的事情呢?皇后能不能解哀家的疑惑——为什么魏侯爷夫妻一来,你就像是吃了定心丸呢。”
太后的目光猛得一凝,的确是她的心乱了,如果不是太皇太后提点了一句,她真得没有察觉到皇后的不对劲儿;不过,她不相信太皇太后这么好心,因此并没有直接开口。
紫萱现在完全置身事外,也无人再注意她;可以说,现在她已经被太后等人忘到了脑后,只要不开口、不离开,不会有人理睬她得。她也乐得在一旁看着,相信很快就会有机会离开皇宫了。
皇后淡淡看着太皇太后:“您都能知道皇上不在宫中了,儿臣岂会不知?刚刚心慌意乱只是牵挂皇上的安危,现在因为父母的安慰心定了下来而已;对于太皇太后的话,儿臣听不太懂,能不能请太皇太后说得更为明白一些?”
她说到这里微微一顿后,看向太后:“如今皇上不知在何方,我们更应该代皇上向太皇太后尽孝道,不能让她老人家操心劳力——还是请太皇太后回宫好好静养吧。”她开口就直接向太皇太后难了,先要解决一个是一个。
太后微微点头:“皇后说得有道理。”接下来用同样的法子,也可以把皇后扔到坤宁宫去;眼下,还是把太皇太后关起来让她无法再蹦跶最为要紧。
太皇太后看着皇后:“皇后,你可是待罪之身呢;依着哀家来看,太后把秦妃打成这个样子,皇帝不在宫中却隐瞒此事居心叵测,倒是应该好好的在宫中反思;萧家的人,此时不太适合入宫吧?”
她没有紧追着皇后不放,反而向太后下手了;因为太后身后是萧家,皇后相比就好对付的多,所以她要先把太后治住。
皇后马上明白过来,抿了抿嘴却没有开口;她更愿意来个渔翁得力,因为萧家她眼下不想和其撕破了脸。
紫萱听得心中大乐,真真是一出好戏啊;嗯,等到萧家等人来了之后,这戏就越的好了,只不过那个时候她也就可以离开,看不到也能想像得到: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
秦妃此时忽然向太皇太后开口:“这个时候正是用人之际,丁老将军是个得用的人,虽然有罪在身,不过让他跟在太皇太后身边出个主意,戴罪立功还是可以的吧?”
紫萱猛得眯起眼睛看向秦妃,她怎么在此时为秦家的世仇求情?丁老狐狸可是谋反的罪,怎么可能轻轻两句话就被放出来——秦妃的脑袋不是被太后打坏了吧?
太皇太后看一眼秦妃:“丁老将军?他可是谋逆之罪,岂能轻放呢?”
秦妃看一眼紫萱:“是与不是皇上还没有下旨定罪,现在又是非常时,只要他肯出力帮我们找到皇帝,就能证实他无谋逆之心;否则,他一个罪人能做了什么?他的生死也不过是太皇太后一句话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