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准备拿自己当诱饵。
薄景琂用灵识与他说着:“茶棚后面,屋里面的妖狐最低也有五百年的道行,而且最近貌似已经喝了很多人血。
等下,恐怕他们应付不过来。”
黎子白想,你这意思不就是要去帮忙吗?
可不能小瞧那孩子,虽然年仅九岁,但那可是三百年前的他黎子白。只要是他黎子白,那就没有做不成的事。
不论年龄。
忙拉住薄景琂,用手示意他先不要。
那十多名的带刀钦差,很可能就是伪装的道士,这一切估计都是诱饵,也许在暗处还埋伏着不少人呢。
薄景琂白他一眼,虽读不懂他的心,但也能猜测出他那意思。只能说是狂妄。
一个五百多年道行的妖精,外加那个心怀不轨茶棚里的老头,那老头虽不是妖,可是那心思?
眼看那老头将下了药的酒抱出去给每个人满上。薄景琂在暗处看着,想去帮那群人将酒给换了。
黎子白又拉了下他,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那边,领头的一位绑着红色头巾的钦差把放有下了药的酒碗放在唇边一过,也不知道喝了没有,就见那酒碗又重重的落在桌子上。
吼道:“喝什么喝?这都到了京都了,赶紧压人回去。交完差,想喝花酒,哥请你们到京都最棒的窑子,姑娘一大把,一大把的随便玩。”
一众人起身便要走,那茶棚的老头忙去挽留:“客官,你看我这酒都开了,可是上好的女儿红。
你们就行行好,喝些,不然这浪费了,可多不好?而且我这还有一个病妻,下面还有一个待出阁的女儿。
我们全家老小就都指望这坛酒赚钱了啊。”
另一边已经有人去支撑茶楼的柱子旁,将那年仅九岁的大皇子给松了绑,一名带刀钦差突然喊了声:“美人。”
:“可比窑子里的还美,哥,不如?”
有两名钦差已经跃跃欲试,十分的登徒子模样。
那表演微妙微翘,就差没走近,直接去威逼抢夺了。
那女子踏着莲步走过来,美目盼兮,腰段一扭一扭的,有一双狐媚眼。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女儿,如同那种带着瑰丽色彩的黑色莲花,一步、一步都在述说着妩媚、勾引。
女子朝老头看了看,神色突然有点难受起来:“爹爹,好痒。是下面,那病又犯了。”
便说便抓挠着衣服,寓意很明显。
大皇子眸光一扫,暗示着两个人装作登徒子模样过去,抓住那狐妖(女子),在那俩人一个碰到狐妖的肩膀,一个碰到狐妖的腰部后。
手中突然一柄头端是一段长柱形的锥子,尾端是一根绳子的暗器。
那俩人一个将暗器从那狐妖的腰部肚脐上穿过,另一个则从腰部的另一端把穿过后的锥子一把往外拉,任由抹了鸡血的绳索穿过妖狐的肚子。
与此同时,在那妖狐的双肩处也各钻出两个带着绳子的锥子。
一人从妖狐的两肩处,手攥住那俩锥子就往后撤退,让抹了鸡血的绳索,同样穿过那妖狐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