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筱曼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惊恐地奋力挣扎,怎奈他力气大的惊人,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商辰昊,你疯了吗?快放开我……”
疯了也是被她给逼疯的,谁让她和天宇不清不楚,她把他的尊严放在何处?天宇是他最好的朋友啊!但凡她还有点心,也该避着嫌,竟还敢偷偷去约会。每张照片上都有显示日子,她在他担心她会不会受家人欺负的时候跑去和天宇约会,她在他放心的把老爷子交给她的时候,趁机和天宇亲近,她就是这样做商家大少奶奶的,完全不顾他的颜面,他要让她知道,即便契约婚姻也是婚姻,她是他商辰昊的老婆,她的身体只有他可以占有,她的心里只能有他。
野蛮的扯掉她的睡衣,望着几近全、裸的身体,莹白如雪的肌肤,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的丰盈,商辰昊突然觉得喉头一阵紧,浑身的血液都朝一个地方涌去。
他的眼神太过诡异,像是饿狼看到了肥美的小绵羊,筱曼又是委屈又是惊惧,拼尽全身的力气想要从他的魔爪下逃离。
“放开我,别碰我,我会恨你的,我会恨你……”
他捉住她抵抗的手,如山一样沉重的压在她身上,眸底闪烁着跳跃的火焰,是欲、望之火,是心里的怒火,他用一种极其不屑的口吻说:“你以为我会在乎你恨我吗?”
说着,他扯下她身下最后一道屏障,用力分开她拼命靠拢的双腿,蓄势待地昂扬粗暴的埋进她迷人的身体,不顾她的干涩,不顾她初尝情事的娇嫩,开始毫无顾忌的大起大落。
“唔……”他蛮横地入侵,一股撕裂的剧痛席卷了她所有的意识,整个人像陡然被放进滚烫的开水中烹煮的大虾蜷缩了起来,大口大口的抽着冷气,嘴唇都白了。
她的温暖和不断收缩的紧致,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感官,久违了的愉悦令得他的自制力彻底粉碎,他只想不断的占有,狠狠地占有,他知道她痛,一阵阵的痉挛着,可他就是要她痛,痛了才能记住,谁才是她的男人。
无法承受他这样凶悍的进犯,每一次深入都像一把刀,切割着她的身体,她被他顶的如同风中飘摇的落叶,如同在巨浪上颠簸的小船,身体不断的颤抖着,痉挛着,痛,好痛……痛的满头大汗,痛的恨不能马上就死掉。
真的受不住了呀!筱曼紧咬着下唇,泪水像决了堤的河水,顺着眼角滑落在枕上,心里除了恨还是恨,恨他的残忍,恨他的狠,他伤害的不仅是她的身体,他是在凌迟她的心啊!
随着不断深入,干涩的甬道开始变得****,那种润滑的紧致,温暖的包裹,销魂入骨的滋味,美好的令他几乎把持不住就要一泻而出。
“怎么不骂了?很享受是吗?”他残忍地冷笑。
筱曼悲愤地看着他,这个曾经让她迷恋的男人,此时此刻犹如恶魔附体,变得面目可憎。她开始恨自己,恨自己的幼稚,恨自己的软弱,一瞎再瞎,把自己逼到了这样的地步,被他这样羞辱。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觉得我还不够卖力吗?”
他说着,突然退了出来,大力地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死死扣住她的腰,再一次狠狠地贯穿了她,不想看到她眼中的泪水,那痛楚与厌恶地眼神。没关系,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他会让她记住,背叛他的后果有多么悲惨。
筱曼紧咬着牙关承受着他的野蛮,只盼着痛苦的折磨早点结束,她已经受到教训了,不敢也不会再对他抱有幻想,她要离开,永远不要再见到这个人。
可惜,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的精力有多旺盛,抑制力有多强悍,不断变换着花样,用最屈辱的方式折磨她。筱曼十指绞着身下的床单,冷汗淋漓,终于是忍耐不住,出沉闷而痛苦的呻、吟:“嗯……唔……”
她的痛苦在他听来却犹如天籁,是最催情的猛药,令得他更是肆意驰骋。
也许每个男人身体里都有暴力的因子,在施暴中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没有空暇去追究这是不是一种病态的心理,只顺从心底最原始的欲、望,深入深入再深入,恨不能整个人都融进她身体里。
“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他粗重地喘息着,低沉微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蛊惑着。
见鬼去吧魔鬼,她才不要取悦他,满足他变态的****。筱曼死咬住床单,不让自己再出可耻的声音。
终于,在一阵癫狂的不像话的冲刺过后,他的灼热在她体内爆了出来。
当他抽离的那一瞬,筱曼彻底的瘫软下来,像一条搁浅在岸上即将窒息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抽搐着,脸上潮湿一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有温热的液体一股股地涌了出来,商辰昊看着她两腿间红白的液体,不由的眼神暗,按理说,第二次不该有血的,可是她流血了,好像还很多。
情、欲退却后,头脑也逐渐冷静下来,他把她弄伤了,可这是她咎由自取不是吗?强迫自己不去看那触目惊心的鲜红,他冷着脸说:“宋筱曼,你听好了,再让我知道你跟别的男人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事,我绝饶不了你,惹火了我,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