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的月例,我全放在那些衣裳的的下面。如果一定要还前两年的衣裳,我可以折算成银两,这两天就叫人送到你们王府去。”江婉沐已从连皓的手里扯着自已的手,然而连皓反而又握住她的胳膊说:“婉沐,我后来还是有心想待你好,对吗?”江婉沐想想点头说:“按有些女子的说法,不打人不骂人的夫婿是好夫婿,你的确算是对我好过。
说实在话,那三年里面,王府和你面上都没有亏待过我。可是既然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我想不出我们还有什么值得要纠结的事。三爷,我想以后过些平安的小日子。我这样的小百姓,不适合跟权贵人来往。义兄和义嫂两人理解我的心情,他们从来没有明着来过我住的地方,就是想我能过上自已想要的平静生活。三爷,我希望你也能成全我这心愿。”
连皓在怔怔然中松开手,连昂却开口问:“那两个孩子,那一个是我们家的孩子?”楚杨氏一把扯着江婉沐往外走,转头说:“世子爷,你们家的孩子,自然是在你们家里。天色不早,我家妹子有事要忙。”连皓经得连昂的提醒,上前还想继续捉住江婉沐的胳膊时,楚萧轻挪步挡住说:“你们以后不要再去烦扰好。这世间的事,总是有公理在人心。你们逼急了,小懒说,她反正是死过几次的人,不会怕真正的再死一次给人看。”
包厢合上,厢房里连昂和连轩打量着没有斗志的连皓,连轩轻摇头说:“木头,我瞧着她的性子和从前不一样。”连皓答非所问的说:“那两个孩子都是我的,一定是这样的。”连昂怒眼瞧着他说:“木头,别人说明了,让你以后不要再上门,你还在想什么?孩子的事情,你现在成亲,明年自然可以抱到自已的亲生孩子。那两个孩子的事情,急什么?反正那两个孩子又跑不掉。”
连皓却连连摇头说:“我不要别的女人生的孩子,我只要婉沐生的孩子。我现在去跟君上请假,我再去一趟中南,这次一定查仔细,让婉沐没有话可说。婉沐心肠软,为了孩子们,一定会肯回头和我好好的过日子。”连皓说完这话一溜烟的跑掉,留在包厢里的连昂和连轩兄弟两人,连轩气得拍桌子又踢凳子。
一会后,连昂和连轩两人面面相觑的打量对方,连轩望着气得面色红的连昂说:“哥哥,你去同君上说说,这事不能由着木头性子来。这事真要给木头闹成事,我们府里的日子就全乱套了。”连昂长叹息说:“已经乱套了,你嫂子说‘祖母这些日子来,时时换着主张,一会说由着木头行事,一会又来吩咐不能由着木头性子来。’
而母亲同你嫂子说‘这事坚决不许成全,这要成事,满京城的人瞧王府的笑话。’祖母和母亲还不能相见,这两人一相见,祖母不是责怪母亲亏待木头,就是说母亲太过宠爱木头。你嫂子瞧着祖母一时一时不一样的行为,偷偷问过请平安脉的大夫。大夫说祖母没什么事情,只是老年人心疼孙子,有些小孩子个性。这事情早些完结好,我瞧着你嫂子这些日子,整个人都瘦下来,神情都十分的疲惫不堪。”
连轩望着一脸藏不住烦躁神色的连昂,他挨近过去,问:“哥哥,你心里有什么打算?我觉得这事还是顺着木头,反正那位江家小姐瞧着就比以前聪明许多,她看样子都轻易不会点头进我们府的门。”连昂没好气的拍连轩一记头说:“如果她轻易肯点头,你以为木头还会来求我们帮忙吗?以他的性子,祖母和母亲肯不肯不要紧,他自个有宅第,直接举行仪式,在那边成亲了事。
他从小就是一个浑小子,做什么事情只管着往前冲,旁的事情全然漫不经心,偏偏他从少能顺顺当当的完事。君上就喜他的直肠子劲,要不怎会在那时把守卫京城的事情压给他。他也算拾得起来放得下,事情一完,怎么也不肯再接那活,直接同君上要求查几人个人名底面下的东西。这一查出来,他还能压抑性子,自个跑过去打听,又让旁人去打听。如果不是借祖母生病的事,召唤他回来,他一定会弄清楚明白才回来。
我瞧着君上都有默许的意思,其实君上这些年,也收集了她写的字副。唉,别提了,、、从小到大,他就没有让我们安生多久过,这有人能收拾他,也许我们兄弟两人以后的日子会好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