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看向那门口的洪老先生,语气没有冒犯,但却极其严肃认真的说道:“老先生,我进来前的话,您应该还记得吧。如果您对我不信任的话,那我现在马上道歉二话不说离开这里。如果您信任我,那请,马上离开!”
对于强势的人必须要更强势,否则你就只有被强势的命。这个道理,杨弃懂。
“你小子怎么对会长说话的!”
王伟业神色更怒,作势便要飞扑杨弃而去,却被洪老先生一把抓住。
洪老先生没有说话,也没有看此刻无助慌乱的“囡囡”,因为他不敢看,不忍心看,哪怕一眼!拉着王伟业的手,转身离开房间,关门的声音有点大。
“会长!”
王伟业神色急切的叫道。
“闭嘴!给我站着别动!”
洪老先生冷喝了一声,声音中满是怒意,制止了王伟业想要做的事情。
“会长,要是那小子敢对小姐动半根毫毛的话,请允许我杀了他!”
王伟业的眼中话里充满着杀意。
洪老先生没有说话,走过去坐在了楼梯上,双手握在一起,十指相扣,很紧,青筋暴起。咬着牙,皱着眉头,低着头,看不到眼神。
房间里,“囡囡”御姐见爷爷和王叔来了又走,本就无助的神色顿时满是惊恐。她害怕,她不知道怎么了,爷爷和王叔突然离自己而去,不再保护自己!
“看来你要不了我的命,那么我们就继续原来要做的事情吧。”杨弃手捏着“囡囡”御姐的皓腕,一脸邪气的说道:“现在是不是很害怕,很恐惧?比起你心里的那些阴影呢,哪个更害怕哪个更恐惧?哦,我知道了,这世上最值得害怕和恐惧的恐怖就是无法直视自己内心的阴影吧!连直视都不敢,这才是真正的害怕和恐惧!就像你,现在就根本不敢直视我!哈哈哈!”
“我根本就不…不怕你!”
“囡囡”御姐抬起头望向杨弃,咬着牙,恨不得将杨弃一口给活吞了,这是怒,但更多的是害怕,此时她无助到了极致,原本的支柱在一瞬之间崩塌。眼中泛了泪花,用所剩不多的倔强强忍着。
杨弃硬下心来将一丝不忍压下,讥讽道:“不怕我,是吗?那你心中的阴影呢,你父母的死呢,你不怕吗?”
“闭嘴,不要说了!”
“囡囡”大叫了起来,处于了崩溃的边缘。手腕上传来杨弃的力道,感受着杨弃那极端强势的气场,耳边围绕着杨弃那如同魔咒一般的话,眼泪崩堤而出,吼道:“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父母就惨死在眼前是什么样的情景!”
杨弃闻言,突然将“囡囡”拉到怀里抱了起来,翻了一个身,伸手朝着那翘挺圆润的臀部拍了下去,同样是吼着说道:“那你就有理由因对死的恐惧而去抹杀掉对生的希望了吗!”
啪!
手掌拍在臀部上,出清脆声响。
原本就处于崩溃状态的“囡囡”因杨弃这话这掌而彻底失控,在杨弃的怀里乱扑腾了起来,啊啊啊惨叫连连,声音尖锐而惨烈。
杨弃看到“囡囡”眼神之中彻底失去了光彩,知道“囡囡”进入了病状态,不禁松了一口气,很是不合时宜的笑着说道:“这就对了。”
杨弃这一系列很是不合理看上去肆意妄为的言行,绝非仅仅是因为昨天洪老先生的拒绝让白老太太难受而进行的睚眦必报,也绝非仅仅是因为刚才“囡囡”高冷姿态的没礼貌让自己心里不舒服而进行的斤斤计较,最主要的还是必须用极端手段将“囡囡”逼入病状态。
若不进入病状态,杨弃可找不到那错乱的神经。“囡囡”这种神经错乱很特殊,正常时候神经也是正常的,只有等病了才会出现错乱现象。
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医生催眠术治不好“囡囡”最主要的原因,病状态的“囡囡”说得上狂躁而不安,怕是连检查都检查不了,不用说治疗了。
“囡囡”的病时间很不稳定,杨弃可没空一直守着这里等着她病,所以不得不采取一些极端手段。
“睡吧!”
杨弃现在对于催眠术掌握的更加熟练,两个音节,足够让意乱神迷的“囡囡”入睡。
“居然错乱到这种程度!”
昨天杨弃大致看过“囡囡”的神经,今日细看,不由吃了一惊。病状态中的神经,几乎是全线崩溃,错乱到了离谱的地步。
“这阴影深入到了几乎全部的情感神经,真不知道这女人从小到大受了多少惊吓和恐惧。这种深入情感神经的阴影,就算是用催眠术让她忘记过去,也绝对抹除不了了。仅是忘记过去,只会让她的病情更加严重,没有根源的害怕和恐惧,那才是最要命的。幸亏当初没有接受一些催眠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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