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就像我用中文骂你，你也不知道是一样的。”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语言是没有伤害的，弗兰克没有动手打那些球迷，对吧，他只是说了一个词，或许这个词他是说给自己的，或者是其他人的。”

这有点强词夺理，但也有道理，毕竟打人就是打人，但是骂人？什么叫骂人？

记者一愣，继续问道：“骂自己？那弗兰克为什么要骂自己？”

陈慕两手一摊，“或许他骂自己太优秀了。”

记者感觉自己秀逗了，“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太优秀，他就不会惹了里昂球迷，不惹了里昂球迷，他也不可能被骂了。”

噗。

现场有人笑了出来。

陈慕继续说：“其实这种情绪我有时也有，我们中国有句话，不遭人妒是庸才，也就是说没用的人才没人骂。”

大家总算明白了，绕了半天，陈慕是这个意思，一旁的希斯菲尔德都乐了，没想到陈慕还有这样狡辩的才华，以前竟然是忽略了。

“你的意思是，弗兰克骂人还对了，那我问你，我现在骂你，你开心吗？”

陈慕笑着说：“去你`妈的。”

“什么？你用英语再说一遍。”

“go`to`your`mom。”

记者一愣，“这叫什么骂人？”

“对啊，所以我没有骂你啊。”

现场的新闻官打断这位记者，“你的时间太长了，要换下一位了，谢谢配合。”

结束了这个话题，终于轮到足球方面的话题了，有人问希斯菲尔德，“如果拜仁慕尼黑输了，那就是小组第二，很可能抽到皇马那样的强队。”

“这个我知道，所以这场球是很重要的。”

“那你对法国足球了解多少，你有把握吗？”

“法国足球？欧洲最好的足球强国，我觉得欧洲最强就是法国和德国，而且可能法国的青训要更好一点。”

“那你以后会考虑来法甲执教吗？”

“这个我不会考虑了，拜仁的工作很可能是我最后的一份工作了，此后我会退休，多陪陪家人了。”

“本赛季拜仁慕尼黑的目标是欧冠冠军吧。”

“这是肯定的，拜仁这个级别的球队，我们的目标永远只能是冠军。”

“我们看到你最近从二队提拔了两个非常年轻的新人，这挺罕见的，是发现什么好苗子了吗？”

希斯菲尔德呵呵一笑，“这很难说，现在还是一种试验，我希望这次又能发现小猪或者是哈格里夫斯这样的青训佳品。”

最后有一位女记者站起来，“陈慕，你刚才那句“去你`妈的”，我在网上查过了，希望你以后不要说了。”

陈慕额头冒线，“呵呵，那我道歉，我不应该说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