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磊真的是没有办法，两个人是同盟，特别是现在这样的情况，简直就是“众叛亲离”之下，如果自己不再支持的话，那就真的是垮了，这对于自己来说同样不是一件好事情，因此现在就算是面临着几乎全场的鄙视，还是只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这个事情，现在很难证明的吧？”

“我们现在是没有办法充分证明，除非先试行一段时间。”

“对于我们来说，只需要做到一件事情，就是从理论上判断眼前的这个方案是不是足够完善和足够优秀就可以了。”

……

钟楚和黄磊听到周围的低声的议论，脸色更加是又难看了好几分，眼前这局面对于自己来说实在是太不利了一点，明显地现在没有人站在自己这一方，原本这个的问题还是个杀手锏，可是现在这个时候，吕飞和宋蒔几乎就已经可以无视这个问题的打击。

“方案的可行性没有办法证明。”

“这个必须得要等到真的去执行才可能知道。”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现在就无法判断，一个是从理论上来进行推理，国际上已经有一套成熟的理论模型可以进行验证。这个事情上，我想不应该是我来证明，而是应该由你们委托人来进行，毕竟我或者说吕飞教授是方案的提供方，你们是评委，因此，这个问题不应该由我们来回答。”

吕飞暗暗点头，宋蒔的能力真的不是盖的，这个问题回答得非常的有道理，话说到这个份上，可以说在这个问题上已经是没有任何的危机。

钟楚看着宋蒔，完全没有办法反驳，这一番话说得实在是太站得住脚，一下就把皮球重新踢了回来，一个很难道回答的问题现在就变成了一个根本就不用回答的问题，方案好不好，有没有可行性，这个问题确实是自己这些人应该要去判断的事情，简单打个比方，吕飞和宋蒔她们现在都是运动员，自己这些人是裁判员，球踢得好不好有没有犯规，这样的问题是不能问运动员而是得要问裁判，这可是一个常识不是？

“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