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到了林子的尽头,映入眼帘的是两道刀削斧劈一样的山门,位于林子的最后方,由于被林中茂密的参天古树给遮挡的很严实,常人根本发现不了。
谢必安手搭凉棚往远处往了一往之后说:“那竹简拓本上写的是龙口入,登天梯,如果此地就是所谓的龙口,那登天梯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顺势也往山门后的山谷里看了一眼,这山谷地势颇深,有大量的人工修凿过得痕迹,这里定是龙口无疑,可那登天梯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一时之间没有任何头绪,谢必安提议先休息一下之后直接到山谷中找线索,没有其他办法,我们两个只能原地休息了一番,又跳到小溪中把一身的污垢冲掉,这才又重新拿上竹简拓本踏入山谷之中。
这山谷中与外面的林子基本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每走几步就会出现一个造型诡异的蛊虫石雕让人感觉非常不舒服,看来这蛊虫不但是邪术的媒介,还有可能是南越国的某种图腾。
一转眼天就黑了下来,找了一下午仍旧是一无所获,我们两个找了一块有青石板的地方生火取暖,这山里昼夜温差很大,白天我们走的汗流浃背,晚上就冻得直打哆嗦。
谢必安去附近找了些野果子回来,也不管有没有毒就吃了起来,我们两个躺在大青石板上休息,自从进了这十万大山之后还没有睡得这么踏实过,这个地方僻静空旷,正适合宿营。
这山谷中虽然没有许多蛇虫鼠蚁,但是毕竟已经踏入了武王墓的范围内,谁知道这邪王会在墓的四周又弄出多少害人的勾当,明天又不知道还点找上多久,精神和体力也必须全面恢复到最好的状态,所以,我们两个约定好轮流守夜,以防不测。
前半夜是我值班,谢必安在我旁边呼噜打得震天响,我从他兜里把那包已经揉搓的皱皱巴巴的香烟拿出来点上一颗,深吸了两口之后陷入了沉思。
从村子后山闹邪祟开始,一直到金牙炳骗我加入什么南疆科考队,直至现在身陷险境,我越发的感觉冥冥中好像有一双大手在慢慢的把我拖入到一个连环局中无法自拔。
突然消失的贺灵灵和秦师爷不知道究竟去了那,也不知道金牙炳一伙人究竟在山中的什么地方,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个杂乱无章的毛线团毫无头绪,我一口气把剩下的烟抽掉,脑子晕晕乎乎的,我推了推谢必安,谢必安睁开眼睛稀里糊涂的说:“到我班了?”
我点点头,谢必安爬了起来,我抓起衣服躺下去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脚掌忽然传来一阵又麻又涨的感觉,而且奇痒难耐,不好!痛处正是之前那些蛊虫所咬的位置,我挣扎着坐了起来,低头一看,脚面上被那些蛊虫咬的几个小洞正往出流着黑血,我急忙用手摁住,却根本止不住!
谢必安听到动静回头一见我这副样子吓了一大跳,他一看就知道情况不妙,二话不说抓起我的脚就摸查了起来。
“你忍着点,有只虫子在你脚里。”谢必安说完不等我答话,拿出匕首划开我的脚面,用力一挤,我惨叫一声疼的差点没昏死过去,豆大的汗珠顺着脑门就淌了下来。
“好了。”谢必安擦了擦汗,我吃力的坐起来一看,一只豆粒大的小蛊虫已经被谢必安挑了出来,一定是之前在密林中趁乱钻进我的脚里的。
我扯了块布把脚包上,谢必安在一旁说:“你可真是命大,按说蛊虫这么剧毒的东西在你身体里待了这么久你早该翘辫子了。”
我没回答他,心里却犯了合计,难不成又是我这天胎之身起作用了?
没想到这天胎不但可以治邪祟还能防虫子,可是不对啊,那为什么之前在密林里的时候那些蛊虫不怕我?
我还没想明白到底是为什么,脚面伤口的痛感瞬间就打乱了我的思绪,我看了一眼脚面的伤口,还在流着黑血,我越想越担心,那蛊虫毕竟是吃死尸身上练出的尸液长大的,在我的脚中待了这么长时间如果真要是感染了,不知道我这只脚还能不能保得住!
就在这时,谢必安忽然好像发现了什么,他拿上手电朝着不远处一道破败倒塌的石墙摸了过去,过了半晌,谢必安突然大喊道:“小唐,这里面有个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