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陌在酒楼里,以及酒楼附近都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找了个遍,都没有发现一个人影,在‘塞上江南’服里喊话,也没一个人回她。
不会,真被曲墨染派去的一剑流觞给弄出什么事了吧?
之前她加的他们班的组,现在还没有解散,安陌干脆便在群里喊话,但是也没有一个人回她,而且群里静悄悄的,一点只言片语都没有。
好恐怖,就像一群人突然被禁言了一样,又或者凭空消失了一般。
退出了全息游戏,安陌开始翻自己班级里的微聊群组,正想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动静,结果是同样的一阵安静。
最后有些耐不住了,再次要登录游戏,去找人问个清楚时,手机电话响起,偏巧不巧,正是曲墨染,正好,她还要他论理呢。
安陌:“你到底对我班的同学做了什么?你做人能不能老实一点,礼貌一点,即便他们再怎么目的不纯,可人家什么都没做呢,你派一剑流觞过去,还开城战。
N市拿到大唐游戏内测服的只有一所学校,四十多个名额,你们那边拿到内测服的有两所学校,七个班级,将近三百号人了,再加上还有一些拿到内测先行号的人。
你这开城战,明显不就是欺负人?”
一口气说完,胸腔的底气明显就已经耗尽了许多,而且还快要耗尽了。
好吧,对于这人,她确实没多大底气敢硬杠。
电话里的声音,有些轻,而且,很静。
曲墨染:“他们在一个封闭的竞技场PK中,所以你找不到人。”
安陌:“哦!”
安陌:“那现在怎么办?
你,你这样,我不好做人啊。”语气,已经明显有点弱了。
对面的那头,重重敲击键盘的声音传来,速度快而且急,等了许久,才听到一句不慌而且很淡的:“一剑流觞是我的人,他们不会怪在你头上。”
不会、怪在?
安陌细细一琢磨,又气了起来:“一剑流觞,他当时说是我的仆人,首先,他那一个‘大唐贵族’的名号在头顶上高高的挂着。
贵族这个称号是花钱砸的,如此土豪,还说自己是仆人,估计我们班那群人都会以为我很有钱,本来那些人目的就有些不纯的,这下,
恐怕日后在班级里的相处,大部分人接近我就更不纯了。”
简直有种直接想透过电话冲过去,两人直接撕一架好了。
本来她只是想平平淡淡做人的,这被人一搅和、再一搅合,这平淡的日子还怎么过?
电话里微微低沉的声音,叹息一声,有些疲惫但仍是很细致的解释:“祁家已经是S市的首富了,有没有那句话,有些人该怀着不轨的心思接近你,还是会怀着不轨的心思。
再者,难道要那个时候,要一剑流觞直接说他是我的人,然后我们是那种关系?
你们辅导员程猫,他也是刚研究生毕业来当辅导员的,当年跳级连读,年龄比你们差不了多少。
当年他玩游戏时被你跟祈念杀过,后来心有不甘,又跟祈念单挑,不打不相识,最后成了朋友。而且在他心中,你跟祈念才是一对。
所以,当时一剑流觞的想法应是,避免给你招惹不该惹的麻烦。”
随后,又低叹一声,话语有些暗哑,不久前才跟曲明朗,他那个本就不该出生,被偷生下来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谈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