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遭灾了多少年,不说给我们发米粮,也得给我们减减租金赋税,可他不减反倒加了。
澄县人谁不把他恨了个牙痒痒,怎么,你与他有亲?”
说着这里,吴老头才想起李敢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按理说在山沟沟挺偏的,周围山上光秃秃连树都没有几棵,离县城最远,怎么就出现了个年轻人抱着个孩子呢?
感觉很蹊跷!
“后生,忘了问你叫啥?为甚会来这?还带着个孩子。”老汉眼中带着审视,目光掠过李敢身上的衣服,背包,还有手里的工兵锹。
他感觉这个年轻人手上的东西,他一样都没有见过,包括衣服。
“与他有亲?怎么可能!我李敢从前与这个世界并没有关系,又何来亲人。”李敢边收拾自己的工具一边说。
原来这后生叫李敢,不过那句与这个世界并无关系的话,让吴老头不解。
“至于我为啥会来这,本来,我一直在秦岭深处随老师生活,前些时日老师驾鹤仙去,我只好下山。
下了山不知去处,便四处走走,路上还捡到了这么个小家伙,便带着她来到这里。”
这是李敢的解释,人不管去到哪里都需要一个出身,他也不例外。
如果他只是想一辈子待在这个小山村里面,那么有没有一个好的出身都可以,但是他知道自己的事,就是自己身体里面的这个佣兵系统都不允许他以后平凡。
佣兵,顾名思义将会为了完成一个又一个的委托,奔波天下,想必到时候他将不再平凡,那么如此一来他的出身就很重要了。
在没有一个比八百里秦岭里面一个虚无缥缈的老师更让人无法找到痕迹,更让人难以质疑。
最重要的是,有一个隐士一般的老师,更是他以后行走天下展露出来学识和本事的来历。
吴老头不知道相信没相信李敢的说法,不过倒是没有继续问。
从山上下来,李敢开始用吴老头的锅灶熬杂粮粥,因为小家伙又饿了。
砂锅这种饮具熬出来的粥特别香,炖的差不多的时候把大人吃的舀出来,然后继续熬,小家伙要吃的肯定得熬个稀烂才行。
“再往后有何打算?离开这里后,要往何处去?”吴老头没有动放在自己面前的那碗粥,抬头问道,浑浊的眼神没有焦距。
李敢愣了下,然后继续往外舀粥,因为小家伙已经伸手“呀呀”叫了。
头也没回,回了一句:“我没打算走,现在外面不太平,特别在澄县。
起码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打算走,反正暂时粮食还够吃一段时间。”
听到李敢没打算走,吴老头寻思了一下说道:“行!既然暂时留下来,得有个地方落脚。
你今天埋下去的那几个老家伙的屋子,挑一个住下。
反正他们无儿无女,他们的家业都给你也无妨……”
吴老头接下来的话李敢没再听进去半个字,因为系统又出了新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