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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一个星期过去,离农历新年还有一个星期。
这天早晨,倪初夏做完厉建国规定的晨练项目,回到房里崩溃了。
她趴在床上,冷热交织。
外面寒风刺骨,身体却因为运动而流汗,这种感觉真的很痛苦。
她不明白,厉建国为何只热衷于让她晨练,刚开始只是跑步,现在倒好,400米障碍、负重跑步……完全不把她当女人,已经把她当作部队里的兵在训练。
啊——
倪初夏从床上爬起来,看着时间指向八点,拿了换洗的衣服进浴室冲了澡。
半小时后,她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欲哭无泪。
厉泽阳上楼叫她吃早餐,见她呆愣坐在那里,又说了一遍,“下楼吧,不然早餐要冷了。”
倪初夏盯着眼下堪比国宝的黑眼圈,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爆力!
“厉泽阳,我要离婚!”
男人眉头紧蹙,冷哼一声,轻启薄唇,“理由?”
倪初夏崩溃的大哭起来,“你们厉家惨无人道、我的生活惨绝人寰,呜呜呜……”
哪有早上五点半就起来负重跑步的?!
关键她晚上还要被折磨,凌晨三点才睡下!
厉泽阳慢慢靠近,鼻息都扑在她面上,“真有这么难熬?”
“嗯。”倪初夏带着哭腔点头,“你看看我的黑眼圈,再看看我的皮肤,在这么下去你娇俏漂亮的老婆都要成黄脸婆了!”
马上就要过年,日子还这样惨,过不下去了!
男人两只并拢将她未干的丝捻起来别在耳后,目光深邃别有深意,“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不用起那么早,要试试吗?”
“什么?”倪初夏漂亮的眸子一亮,满是期待。
男人轻挑她下巴,黑眸溢出光亮,“生个娃儿,十个月加上带娃的时间,足够你休息。”
爷爷的意图,他明白,只是让她这么辛苦,他也舍不得。
“真有这么好?”倪初夏狐疑看着男人,生怕他使坏。
“当然。”男人扣住她的后脑勺,薄唇贴上去。
倪初夏被吻得晕头转向,纤细的手指无意识揪着他的衣襟,偏头避开他的深吻,“不对,你讹我?!”
鼻尖萦绕着她间散出的气味,厉泽阳眼眸逐渐转深,弯腰将她抱起来,直接扔在床上,自己也压了下去,“老婆,我在为你谋福利。”
密密麻麻的吻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令她难以招架。
衣服推上腰间时,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
“快起来,我要接电话。”倪初夏推着他,见他耍赖不起,没好气说:“你还真当自己是蠢蠢,重死了。”
厉泽阳翻身下来,一脸不悦地将手机递给她。
“少白,什么事?”
倪初夏靠在床上,把脚丫子伸到他肚子上,舒服地半眯起眼睛。
那端沉默良久,像是用尽全力说出来,“初夏,你、你来趟医院吧,我妈…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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