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不舍，只不过她的不舍全数表现出来；而他的不舍统统藏在心里无法表达。

施非焰看着手机里红着眼睛对自己傻笑的心寒，眼眶，竟然会蒙上一层薄薄的湿气。

一个和心寒同样穿着打扮得少女，缓缓的踱步到他的身边，恭敬的朝他鞠躬。

甚至，她的音色都和心寒丝毫不差。

“施哥哥。”果果眨了眨眼睛，娇滴滴的喊了一句。

施非焰点了点头，若是只从音色和容貌看，连他自己都分辨不出来，更别说其他人了。

施非焰钻进了车子，果果跟着上车，坐在他的身边。

“从今天起，对外你就妆扮成心寒，不要让我失望。”

果果是施非焰培养出来的手下，模仿能力极强，而且身材和心寒极为相似。

她脸上的人皮面具是施非焰向严帝买的，那位似乎是制造人皮面具的高手，戴在果果的脸上，丝毫也看不出破绽。

“施哥哥，晚上也睡在一起吗？”果果为人机灵古怪，此刻朝施非焰眨了眨眼睛，学着心寒刚刚依恋不舍的表情，色迷迷的看着他。

咳咳——

施非焰轻咳了两声。许久才点点头：“晚上来我房间打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