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成义好奇地问道:“咱这是去哪?”
张波说:“到皇朝酒店去,今天咱们吃顿好的,孙二雷和镰刀可都在那等着呢。”
牛成义靠在副驾驶上,没好气的说道:“你是真得该好好犒劳一下镰刀,这小子之前可是铤而走险,万一这其中出了个什么闪失,你可就要失去一个得力助手。”
张波咧嘴笑了笑,说道:“那可不是,之前我犯二逼,如果这件事再重来一遍,我肯定不会让镰刀去冒这个险。”
牛成义不以为然地说:“你现在是知道结果了,如果你当初不知道结果,再重来一遍,估计按照你这臭脾气肯定还会重蹈覆辙。”
听到牛成义这么一说,张波笑呵呵的说道:“知我者老牛也!”
从嘉艺市广电中心到市中心的皇朝酒店,也不过十分钟的路程,下车之后,张波将车钥匙扔给泊车保安,领头朝着酒店大厅走了进去。
牛成义与南宫韵儿走在最后。
“你哥哥回来之后,没什么没出什么大问题吧!”
南宫摇了摇头回答道:“我现在不担心我哥哥,我担心的是你。”
“哦?”牛成义听闻此言,一脸不解。
南宫韵儿说:“你说你一个医生,跟着他们瞎掺合什么?好歹哥哥身边孙二雷和镰刀都是练家子,遇到些状况也都大抵可以化解,但是牛大哥你呢,如果你真让罪犯给伤了性命,你说你亏不亏。”
南宫韵说完这番话,定定的看着牛成义,眼神中面满是担心。
自打确认牛成义的腿受了枪伤之后,这姑娘一直都不怎么开心。
而牛成义又不是瞎子,他自然可以看得到,南宫韵儿那担忧的神色。
他也知道,这姑娘自始至终对自己都是比较关怀的。
牛成义摆了摆手,大大咧咧的说道:“哎,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你以为我想掺合这样事情,如果不是因为你那哥哥办事不靠谱,我是真不想插手,再说了,如果不是我去了岭南市,你这哥哥现在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个未知数?”
牛成义话刚落音,南宫韵接着说道:“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下次别这么冒险了。”
不知为何,牛成义此时,心中想到的就是夏梦。
南宫韵现在的反应,和夏梦昨天一般无二,这两姑娘的话,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牛成义已经不想再提及之前这事情,若是最后的最后,司马麒麟可以活着回来,兴许这件事儿可以让牛成义津津乐道很长时间,并且以此为傲。
但现在,牛成义没有任何兴趣去回忆这件事情的经过。
只因这结果让他非常不满意。
想到这里,牛成义摆了摆手摆手回答道:“我这饿的都前心贴后背了,别提之前那些事了,那点破事过去就过去了。”
南宫韵儿本来就不是啰嗦的姑娘,见牛成义这么一说,也便没再开口。
转而,在张波的带领之下,牛成义与南宫韵儿和张雪进了一间包厢里。
除了镰刀和孙二雷之外,别无他人。
由此可见,张波这小子尽管之前声势浩大,身边跟着的人也是为数众多,但是真正能够信得过的,只不过这两个人而已。
当然牛成义也知道,张波也算是幸运的,最起码身边还有两个得力助手,有很多大哥明面上看起来身后跟着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真正能够交心的没几个。
这一顿饭,张波喝了非常多的酒,就连孙二雷和镰刀也是一样,他们太需要泄了,这段时间里张波其实特别压抑,悬而未决的结果,以及目的不明的齐向荣,都让张波担忧最后自己报复不成,反而阴沟里翻了船。
现在,所有一切尘埃落定,张波还是从前那个张波,只不过在这地下嘉艺市的地下势力中,少了一个齐向荣。
尽管最后手刃齐向荣的并不是他张波,但是在逮捕齐向荣的过程当中,根据镰刀提供的信息,张波也在潜移默化中帮助了警方很多。
因此,在逮捕齐向荣的过程中,他张波也算是出了一份力。
酒过三巡,牛成以借口腿上有伤,只喝了少一点酒,只是在中途上厕所的空隙,牛成义在酒店里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不是华蕊姑娘么?怎么会在这儿?”牛成义心中暗道。
华蕊之前说自己不会赴田长征的邀请,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唐朝酒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