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凤栖听了一会儿,便开始瞪着双眼呆。温思儒如何,她倒是不在意的,她只想知晓司湛现下在做什么。
温思儒大抵亦是瞧出她的心不在焉了,兀自说了一会话后,便起身告辞了。
他远后,空青方是嘀咕了一句,“与姑娘说这些做什么呢,有这等心思,还不如想想,日后该怎么办呢!”
屠凤栖回过神来,盯着温思儒的背影好一会儿,方是笑着摇摇头,“大抵是昨夜的大火给了他好些打击罢。”
空青哼了一声,不置一词。
屠凤栖知晓,司湛正在布局,只连着好几日,却是毫无动静。她心中好奇,趁着司湛留在王府中陪她,便没脸没皮地凑到了他的跟前。
“何事?”司湛端着一张冷脸,十分的有气势,只扫了爬到身上的小姑娘一眼,手指愉悦得微微屈起,面上却是分毫不显,便是连目光都不曾变了分毫。
屠凤栖讪笑,“湛哥哥快与我说说,你这几日都在做什么?怎么温思柔那头还不见动静?”
她能猜出些许,温思柔断不会这般轻易的放弃逃生的机会。何况与温思柔同在暗牢中的,还有一个郦国的皇子,依着温思柔的品性,她定是要带着那郦国的皇子远走的。
司湛十分冷漠,“王妃问这些做什么?”
话毕抬起了下巴,眸色暗了暗。
屠凤栖眉开眼笑地凑到他的薄唇上啃了一口,留下一个大大的口水印子,“这般可是能说了?”
司湛却是哼了一声,神色不虞:“王妃这是打叫花子不成?”
屠凤栖露出一副十分苦恼的模样来,双手扒拉着司湛的俊脸,用力地往外扯了扯,“本王妃倒也想与你亲近,只是王爷素来是个醋味儿重的,若是叫他知晓,本王妃竟是背着他,与旁的男子亲近,只怕他是要与本王妃生气了。”
司湛挑眉,面上更是不耐烦,粗声粗气道:“王妃既是想从我嘴里得知温思柔的消息,便需得付出些代价方成。你家那王爷脾性如何,倒是与我无关。不过这凉州中的百姓素来都说,战王最是个脾气好的,王妃莫不是在诓骗于我?”
屠凤栖惊讶地掩着嘴巴,“哪儿能呢?本王妃如何会骗你呢?这本便是实话,本王妃与王爷是夫妻,他脾气好不好,本王妃还会不知晓?”
她咯咯笑出声来,司湛却是再装不下去,只一把将她搂到跟前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按着她的脑袋,“脾气不好,醋味儿重,嗯?”
他危险地眯起了双眸,仿佛等着屠凤栖给自己一个交待一般。
屠凤栖却是欢喜不已,只往他怀中蹭了蹭,便道:“可不是醋味儿重?湛哥哥敢否认?你这脾气,还凉州中的百姓都说好,我看是都说怕你才是!湛哥哥平日里最是正经不过,偏便爱胡说八道。”
司湛也不恼,只低头含住她的嘴唇,“可便是你不能这般说,我待你这般好,你应奉承我才是。”
他觉得自己说的很是在理,屠凤栖想了一会儿,方是拧着眉头,“有道理。”
她凑到了司湛的耳边,低声道:“那我可要说了,我最喜欢湛哥哥了。”
这话比什么都管用,司湛的耳垂一下子便变得通红。他拍了拍她肉呼呼的小屁股,“本王是那么容易哄的?”
屠凤栖又是一阵笑闹。
二人只管腻歪,在一旁伺候的连翘却是不忍直视地别开双眼。
啧,真是,好像便只他们恩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