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这样告诉自己,然后麻木的洗干了净自己,吹干了头,没有衣服换,就从那洗手间里拿了块裹身的浴巾出去,拉开门,走了几步路,到了他的门口。
“进来。”
他微微不耐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我推门进去,他似乎也是刚刚沐浴,略显凌乱的上带着水珠,我张了张嘴,安静的道,“燕少。”
“不必叫我燕少。”
燕丰看着我,打断我,“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人。以后你要跟我做什么事,我也会告诉你……现在,把你身上的那块布扒了。”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愣一下,身子跟着颤抖起来,“燕少……”
“都这时候了,还装什么高洁?在胡同里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燕丰一脸冷笑的说,目光上上下下的看我,这让我顿时又更加难看,我一狠心,当真就把身上的浴巾解开,任他像打量待宰的羔羊一般打量着我。
“身材也还不错。只不过林东也下手够狠,这是真要打算毁了你?”
我听到他讥讽的声音说,身子就抖得更厉害,更有一种冲动,想要将自己的身体都遮住---这样赤身露体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如此暴露,我,至少是暂时目前的我,还做不到无动于衷。
“行了,也别再遮了。知道我为什么要救你吗?”
指尖弹了个响声,他招手让我过去,我沉默的摇摇头---
不敢违背他的意愿,朝他走了过去,他一把将我拉在怀中,大手肆无忌惮的抚着我的身体,我紧紧的抿着唇,冰凉的身体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竟是慢慢就沉沦在了他高趣的技情中。
我低低的喘息着,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的身体,竟是如此的敏感。
“呵,看来我说的没错,你的身体,是比你的嘴巴诚实得许多。”
他忽然推开我,我脸色一瞬间雪白,难看的跌坐在地,他用脚尖指着我,“脸蛋够美,身材够妖,这底子也够好。怎么样,要不要跟着我?想要报仇,或者是想要赚钱,我都可以给你。甚至说,只要你能达到我的要求,我可以放手让你亲自去找林东报仇。毕竟,也是他毁了你,对不对?”
这男人,就如是一条阴毒的蛇……这时,我终于有一份理解,为什么整个燕京的人,都称他为燕少了。
手段够毒,手腕够狠!
我不敢再说话,只是咬紧了唇低下了头,下一刻,他已经粗鲁的拉起了我,不在别的地方,就在这一片柔软奢华的地毯之上,没有任何温柔的……占了我。
疼,很疼!
然而男人是他,我闭了闭此,苦涩的认了。
这就是我必须付出的代价吧,他救了我,所以,我任他予取予求。
等他终于完事,自行去往浴室沐浴,我沉默的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裹在身上,浑身颤抖,觉得很冷,可心里,却是木然了。
有时候人就这么下贱,当你心中还有最后一丝底线时,你拿自己的清白当宝一样珍贵着,可一旦被人给收走了,就又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现在的我就是这样,我被他给救了,同样,也是被他给毁了。
而真正意义上来说,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如果再按刘姐的行话来说,这就是我接的第一个客,开苞客。
燕少从浴室里出来,居高临下看着我,冰冷的眼底终于勾了丝极轻隐约的讥笑,“……竟然还是个处。”
我默然,我洁身自好,当然不会跟一些乱七八糟的男人有勾扯。
可现在……我还敢说这样的话吗?
“……不管怎样我的第一个男人,是你。”
我低低说,声音有些暗哑,话刚出口便知要糟,果然,他冷笑一声,一脚将我踢开,问我,“你觉得你委屈是吗?可我怎么觉得,吃亏的人,反倒是我呢?在酒吧里带一个女人出来开房,这对于来我说,才是最大的耻辱!”
他这最后两字落下,我听到他不屑的声音,我知道这不是在嘲笑我,这说的是事实。
他燕少,有这个资本,他有这个资本,躺在床上勾勾手指,就有无数的女人蜂涌扑来给他暖床的资本!
“我不是这个意思。”
被他踢到的地方有些疼,我硬着头皮说,但接下来我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等了许多,似乎他也不再那么生气了。看着我又哼一声,“起来,里里外外的把你自己去洗洗干净。”
我猛然抬头,“燕少?”
“既然要了你,就得让你离不开我。丁洋,你艺名叫洋子是吧?明明一个中国人,却取了一个鸟国的艺名,看来刘姐在你身上下的功夫不少啊,话说,你学过多少伺候男人的本事?”
他忽然抬了我的下巴问,我原本不打算再去羞耻的心,忽然再一次的羞愤交加,“燕少,你明明知道我不是……”
“我不知道!”
他打断了我,冷着道,“给你十分钟时间,展现你的所有绝学。要不然的话,我救你就是一个废物,要你有什么用?”
展现……所有绝学?
我眼前一黑,气血上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