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我答了一声就和她坐在大厅上,接着她就开始慢条斯理地和我说起了之前她和我没有说完的那个关于她祖父的故事。
“当时我祖父去到中山后,就开始从事着一些风水算命的工作,以此来养家糊口的,后来有一家人的女儿死了,那个时候横死的人都要经过旗江河的河水净身,但要进行这个仪式必须要请来会风水的人,自认祖父就去了,当时在人群当中就有一个老头子和他说看你的脸相露着凶色,双目呆滞的估计最近会有性命之忧啊!祖父虽然懂得风水,但却不知道看相,当时他没有相信这个老头的话,只是随便说了一声我身强力壮,怎么会有事情呢?那老头听他这么说,只能叹了口气走了。等仪式进行到一半,就要让家属帮助那个女孩撒上一些从旗江河上取回来的河水,可这个做法要脱光女孩的衣服去到山林中进行的,因此只能让家人来进行。”
“我的祖父和其他人呢就转过去身子,可那一次有一个好(色)的男人为了看看那女孩的身体就趁着其他人不注意离开了,他跑到山林中,看到了那家属怎么和那女孩净身的全过程,本来这也没有什么的,但那一刻却突然又一声惨叫从山林中传来,当时祖父很惊讶就和其他人循着声音往那地方走去,结果他们在那女孩净身的地方,看到了她的母亲怪笑着蹲在地上,而女孩的尸体却不见了!!”
“接着那个怪笑的女人朝着祖父他们就冲了过去,要抓住他们的双脚拖走他们,当时祖父就只知道跑着,好像疯了一般的跑回到村子里的是就找来人帮忙,可当他们回到了那山林当中,却现刚才那个偷看的男人很安静地坐在旗江河上,看到祖父他们还招了招手道你们到什么地方了去啊?祖父和其他人都感到奇怪,但那些村民以为他们骗他们就走了,祖父看着那个刚才偷看的男人,一句话也说不出,以为刚才的都是梦,可是走了几步却现那男人不住地往某个方向奔跑,回到了那女孩净身的地方,大伙就跟了上去。”
“接着他们当然就回到那个地方去了,现当时那女人还在这里,只是好像没有生过什么事情一般,那女孩的尸体也在,而偷看的男人却在她们的身边蹲着,一会儿后竟然站起身子和女人一起抬起女孩的身体就往旗江河的方向走去。”
“之后祖父和其他人都跟着他们走,结果在来到河的前面时,那男人忽然转头说:记得三天后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啊!说毕直接就跳入到大海当中,那女人抱着她的女儿同样也坐了一个动作就跳进去了。”
“本来这件事就这样没了,但村子在晚上的时候竟然突来了一场洪水,洪水一直浸泡了许多东西,把整个村子都差点就浸泡的好像大海一般,各家各户的庭院都变成荷塘一般了,祖父和家里人躲到屋子里面,不过后来大水却没有翻涌进来,而是很快就退了,退了后他们走出屋子,现在院子里有一张用符文写满一些密密麻麻字体的黄纸,当时祖父就惊叹了起来:‘啊,这个不是鬼请帖吗?’”
“当时家里的人都不知道这些是什么,接着村里的许多人也拿着同样的请帖过来了,问起祖父,他才和大家解释这个鬼请帖是来自地府的,而且因为地府又婚事,鬼魂就用这种方式去请我们下去,可是这样下去我们的性命也就跟着搭进去了!祖父说完这话,村里之前有参加过净身仪式的那些村民都一阵后怕因为这请帖分明就是请他们到地府去啊!”
“后来,祖父想起了那个曾经说自己有性命之忧的老头,就立刻去找他,经过打听得知他原来是一些难民群里走出来的人,现在住在村子外面的破庙里面,因此他就马上要找到他,那老头子得知情况后,就去到河边,说是要找来那些有份参加过净身仪式的人,然后那些人就来了,老头子开始拿起铜钱剑作法,河面上顿时风起云涌的,大风吹拂着所有人的衣服,老头口中镇镇有词,当他从祭坛上扔下一些香灰后,之前那女人女孩还有那个好(色)的男人都出现了,可却都在岸边诡异地怪笑着,看到老头子他们却冲了过来,要不是老头子的道术高强和他们打在一起,经过一段时间后,他们退回了河里,本来已经没事了,但就在大家收拾东西的一刻,一个黑衣女人却拉着老头子就往河里拖去。”
“后来,那老头子被拖进去之后,些被邀请的人都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去了,我祖父恶也好不到那里去,也遭受到一场大病,在一天梦里他看到了那老头子回来了,可是他见到自己就说上次我已经用自己毕身的修为把那一家封印在河底当中,其中那女孩是一个法力极其厉害的煞灵,因此你必须要小心,我的封印只能维持70年,70年后一旦封印解除,那么我也没有办法了。祖父问起那个人的名字,那老头子告诉他自己叫司马嘉勋并且告诉他所有的一切都源于那面铜镜他就是用那面铜镜封印了那女孩,是一个修道之人的时候,他就感觉到全身都没有了力气,临死的时候,他叮嘱我的父亲要找到那面铜镜,把当中的诅咒解除,当时他还想不起是这么回事的,但在鬼请帖出去没多久,他现在家里又出现了面铜镜,根据曾祖父之前的遭遇,他就可以想象得出,这件事和之前村民们挖掘宝物的事情是有联系的。所以才会让我父亲去寻在那铜镜,现在铜镜已经在我手里了,可是我却依然遭受着这种诅咒!”
等凝蝶说到这里我就打断她道:“你不要害怕,或者还有许多办法解除的,有我在你不要担心!”
“我知道,但这条村子自从我回来后,就不断出现了一些怪事,先是那老头子起尸,接着就是宪老爷坟地出现了鬼打墙,还有就是那根提纸灯笼的旗袍女人!”
“这些我都知道,但你不要害怕,这些不关你的事情,就算是也只是你曾祖父的那一辈了,你根本不会有问题的!”
“但按照七十年的约定,我最多只有2年的性命了,这两年我不知道怎么过,或许我会比起这个时间段离开的更加早,这件事雨萱也知道的,只是当时我没有告诉你!”
“雨萱?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你用得着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她么?”
“我和她是好朋友,从小玩到大的,当时在这个村子里她就是和我一起的,不过后来却搬出去了,说是她家要出外做生意!”
来到这里,我才知道雨萱原来也是中山人,我们竟然是同一个地方长大的,只是我们一直都不知道这个事情,和凝蝶说了这么多,同时得知一个叫司马嘉勋的人,我就奇怪,这个老头子怎么也是姓司马的呢?我师傅是司马行空,而司马破这个家伙也是姓司马的,他们三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关于我师傅的事情我没有告诉凝蝶,但现在我已经清楚地知道那面铜镜就是封印那女孩的关键了,其实这个女孩毫无疑问的就是现在旗江河里的白骨女人,当年她们一家就是在那里一起跳河的,或许我要再到这里作一次法,或者彻底将她们消灭。
想着,凝蝶却突然和我说:“我们到楼上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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