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风声?”蒋晓云也听说了,这适龄领导家的姑娘在区里也是大明星,一言一行谁都盯着,她站起身来,“不过就是普通朋友罢了。”
蒋胜看看女儿,心里一动。
岳文这个小伙子,无异是优秀的,不是那种书呆子,就是在两办、两部的若干小伙子当中,无异也是屈一指的,他从不怀疑廖湘汀识人看人的眼光。
就象此次去沈南,前期,廖湘汀下了那么大功夫,省两会造成声势,大年初一又去拜年,还是差点功亏一篑,最后还多亏这个小伙子。
可是说到当女婿,蒋胜犹豫了,这人太精明了,也太会来事,他会对自己的姑娘好吗?
全平州的人包括他去秦湾开会,秦湾的领导都知道作为市委常委的廖湘汀很欣赏这个小伙子,廖湘汀也在许多场合毫不避讳地表扬他,今天在沈南他最后那一句话,“能办大事!”这几个字胜却万千评语啊。
但是,这样的一个人,当女婿合适吗?
这可是一个全新的命题,虽然从女儿出生就知道自己这个丈人命是改不了的,但要真正面对,他还真没经验。
蒋胜拿起热茶来,“晓云,后天你过生日了,你准备怎么过?”
“中午在家里,晚上我请媛媛、王凤他们出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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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了,来晚了,我自罚三杯。”
在服务务引导下,岳文走进维多利亚广场一个大包间,他晚上喝了酒,领带已经松开,一缕头搭在额前,更平添一份随意。
这是一个大包房,一面是宽大的点歌区,一面是一个能容纳二十多人的大桌子,鲜花,已经堆满屋子,一边的茶几上放着一个九层的大蛋糕。
除了陶沙、阮成钢两口子,高明、王凤、刘媛媛、曹雷、宝宝、黑八、检察院、法院和刑警队众多熟悉和不熟悉的面孔看到他进来,都站了起来,他与阮成钢刚认识时拼酒酒醉后见过的那个小圈子也都在,以前看他象乡下人,现在也都笑着站起来。
岳文拱起手四面作了个揖,这才在阮成钢身边坐下。
蒋晓云眼前一亮,轻声吩咐服务员把蛋糕端上桌来。
曹雷笑着站起来给他倒上啤酒,“呵呵,让曹公子倒酒,折煞我也。”岳文抬眼看看他。
曹雷笑道,“给大秘倒酒,别人还没这个机会呢。”
“笑话我!”岳文点点曹雷,却一口把啤酒喝干,他一抹嘴巴,“蒋指导员过生日,我怎么能喝啤酒?白酒,必须的!是不是两位哥哥?”岳文一看墙角,好嘛,一箱六粮液都打开了。
“喝什么六粮液,威士忌。”阮成钢叼着烟斗一挥手,陶沙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把那瓶三十八年的皇家礼炮打开。”
一听三十八年的皇家礼炮,在座一半的人都来了精神,只有出身不同或者还没有见识到的宝宝、曹雷几个人仍懵懂地笑着。
蒋晓云一听,马上道,“阮局,这也太贵重了。”
“贵重吗?酒酿出来,就是让人喝的,”岳文看看阮成钢,打断蒋晓云,“这是阮哥的一分心意,心意才是最贵的。”
“还是我兄弟了解我,我妹子二十五岁生日,我高兴,”阮成钢笑道,摩挲着剃得铁青的光头,“大家都尝尝。”
确实只是尝尝而已,二十一年的皇家礼炮一瓶大约要两千多,三十八年的肯定过万了,至于五十年的,那是全球的限量版,为伊丽莎白二世登基五十周年特制,你有钱都买不着。
服务员给大家把酒倒上,一个人只有大约一口而已,众人看着琥珀色的液体,又传看着有皇室徽章的酒瓶,口里都是啧啧称羡不已。
“来,为我妹妹生日,大家干杯。”阮成钢率先举起杯子,众人也都站了起来,都一口喝干了杯中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