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句话多暧昧啊!”
黑八话音刚落,身后立马传来一阵笑声,他转过头来,只见上岛救援的官兵都在朝他指指点点。
宝宝转到他的身后,禁不住也笑起来,顺腿踢了他一脚“八哥,走光了,瞧,红裤衩都露出来了。”
黑八连忙反手一摸,赶紧又夹紧了腿,嘴里却嚷嚷道,“红裤衩怎么了,哥今年本命年,幸亏有这红裤衩,避邪!要不哥现在还不知在哪呢,”他骄傲地一挺小肚子,“羡慕了吧,这就是有老婆的好处,光棍是不理解的……”
吆嗬,这句话立时捅了马蜂窝,带队的军官是个作训参谋,上岛的官兵清一色的小伙子,加上宝宝,清一色的光棍,黑八立马感到了一群人不善的眼光。
宝宝吡笑道,“光棍怎么了,你不是光棍,有种别上船,惹恼了光棍,把你扔下海喂鱼去!”
黑八看看一众官兵,自上岛以来第一次不敢反驳了,他夹着腿捂着屁股一溜烟跑上艇去。
舰艇缓缓驶离了芙蓉岛。
“八哥,过来。”岳文把林荫放进舱中,却突然兴奋地喊起来,黑八与宝宝不知生了什么事,赶紧跑了过来。
“快,快,快,给你大舅子打电话,开渔船过来。”
“开船过来干嘛?”黑八不理解了,但他顺着岳文的手指往远处一望,立即眉开眼笑,“要得,要得,我就知道,这趟没白来。”
现在正是捕渔期,黄海渔业资源丰富,一枚炮弹炸进海里,成百条鱼就翻着肚皮飘上海面。
这几轮炮打下来,海面上飘着的鱼可不止上万鱼,这实在是不小的诱惑。
“文哥,我们了!”黑八兴奋地要搂岳文的脖子。
“少来,是我了!”岳文不理会他,“你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你这个办公室主任,不用干了!”
“为嘛?”情急之下黑八也吐出一句津门话,“我们这不都好好的吗?”
“你,就是刘备的马!”岳文再不理他,气哼哼回了舱里。
“啥意思?”黑八眨眨两粒豆豆眼。
“没文化了吧!”宝宝吡笑道,“的卢马啊,妨主!”他拍拍黑八,“得嘞,我们回去数钱去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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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5日上午,三里河,晴。
“上北京,可以不去王府井、天安门,但38号非来不可。”
林荫看看岳文,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