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见过老头子,见过娘亲。”张玉堂拉过一张凳子,坐了下来,看的旁边的张老爷子嘴巴一抽。
这小子可是张家未来的希望,是有希望成为状元,眷顾天下的,这样子随便一坐,坐没有坐相,这怎么行?
对儿子抱有的期望高了,对儿子的要求也不自觉的提高了。
也许张老爷子并没有觉察出来,若是往常的话,张老爷子从来也不会相信自己的儿子有状元之才,所以从来都没有对张玉堂坐立行走,有过什么要求。
今rì,忽然觉自己的儿子有状元之才,一些要求、期望,也不自觉的提了上去。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
这或许是每一个父母对孩子的期望。
过了一会儿,吃过饭,下人们撤下饭席,把饭桌擦的干净,又端上来茶水漱口后,张员外才在一旁说着:
“玉堂,听说你今天在学堂中,做了许多联子,更是作了一好词蝶恋花,可有此事?”
张玉堂点点头,道:
“老头子,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你儿子的天才,你应该比任何人都了解才对,这样的小儿科,对你天才儿子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难事,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张员外听得一脑门黑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淡淡道:
“孽障,不过是取得一点儿成绩,就这样骄傲自满,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将来你一旦遇到真正有学问的人,岂不是把我老张家的脸,都给丢干净了。”
“嘿嘿----”
张玉堂看着坐的四平八稳的张员外,还有在一旁有些焦急、担心的张夫人,jān笑一声:
“老头,娘亲,你们不要担心,孩儿我理会的清楚,不会骄傲自满的,这一点儿成就,还不被我放在眼里,你们两位老人家,要是不相信,那就看我以后的表现如何”。
“为娘相信你,玉儿从小心里就有自己的注意,也不是那种放浪自大的人。”
张夫人听着张玉堂的话,立刻无条件的选择相信了自己的儿子,张员外在一旁听得眉毛一挑、一挑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待到张玉堂离开大厅,才说道:
“你这样惯着他,殊不知慈母多败儿啊。”
张夫人听了,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儿子有出息,你不高兴啊?”
张老爷子一脸的茫然,道:
“刚刚不是你说,不能够露出大喜的表情,要多敲打、敲打的吗?”
张夫人脸sè一沉,转身就走:
“现在我改变注意啦,不行吗!”
张员外一脸的无语。
…
张玉堂趁着两老口说话,自己悄悄的退了出来,路过张府密室的时候,自己寻思着:
“自己已经有了一片绿舟,万一遇到事情,能够抽身而退,不过,却缺少一身击杀、搏斗的本身,画符虽妙,终究是借助外力,不是自己的本事。”
“要想修行真本事,必须修行道行,炼jīng化气,画符中介绍的道行、绝技、神通中,道行最重,神通、绝技次之;而在这白蛇世界里,也没有地方去拜师学艺,我知道的也只有府里的追星剑中,或许会蕴藏有修行法门,不如试上一试。”
念头一动,再也抑制不住,步子一转,走入密室中,把灵狐夜读书图后的剑匣取出,带回房间中。
铿锵!
宝剑出鞘,普普通通的古朴样式,却出如溪水流过松泉时候的锵然声响。
打量着追星剑,张玉堂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喃喃的自言自语着:
“这把宝剑,可是把青蛇手下的五鬼都给击飞了的,到底有什么不同凡响,我怎么就看不出来,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什么炼气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