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的读书人,几乎都到了京城罢。”
时光冉冉,终究是轮到了张玉堂,提笔如龙蛇,在报名单子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张玉堂。
“张玉堂?”
三个字在报名单上几乎活了过来,绽放着点点光辉,有着朦朦胧胧的烟霞笼罩着,让人一眼看去,字势出尘脱俗,飘逸如仙,字体构架却截然相反,稳重大气,厚实不动,犹如老龟盘踞,蛟龙伏渊。
“张玉堂,文以载道,这是下笔如有神啊?”
报名处的长官顿时一惊,刷的一下站了起来,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满脸带笑的张玉堂,惊讶的问道:“这位考生,难道你是钱塘圣师张玉堂?”
张玉堂钱塘考取秀才的时候,一篇文章天下知,数篇长词天下传,早已闻名天下。
但真正见过张玉堂的人,并不多。
“大人谬赞了,学生的确是钱塘秀才张玉堂,圣师之名不敢当。”
张玉堂彬彬有礼,含笑看着眼前的中年考官,不卑不亢,坦坦荡荡。
“果然是你!”
长官显然了解许多事情,当下从报名处走了出来,对着张玉堂微微一礼,引得周围的考生侧目:“圣师,在下费子房,曾经读过圣师的天人之道的文章,也曾经读过圣师名传天下的诗词,京城的青楼处处,早有人传言,但凡有柳叶青水的地方,就有圣师的诗词流传。”
张玉堂微微一笑,想起前世中看到的一句话,凡有井水处,皆能歌柳词,说的是一代文豪柳永,柳永的诗词朗朗上口,温柔缠绵,历来被青楼大家所奉承,想不到自己也成了柳永一类的人物。
“惭愧,在下才疏学浅,都是众人误传罢了。”
张玉堂慌忙前走几步,把报名处的考官扶了起来:“在下一介白身,品德不足,岂敢受大人的大礼,大人快快请起。”
“圣师是天下读书人的圣师,读书人给老师行礼,谁敢说闲话,再说圣师早已被当今圣上封为白衣卿相,逍遥自在,羡煞我等了。”
费子房顺势站了起来:“圣师,还请你五日后到哈天府应试,五更必到,切莫错过时辰,否则就会取消考试资格。”
“多谢大人告知,大人先忙,学生告退了。”
老是霸占着位置不动,早已引得后面的读书人火气上涌,张玉堂也不敢引起众怒,忙给费子房一礼,抽身离去。
“下一个!”
张玉堂走好,身后传来费子房毫无感情的声音,公公正正,丝毫不爽。
“文的报考完了,应该报考武的了。”
离开文科的队伍,向着旁边的武科队伍而去。
“也不知道李勇排队排的怎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