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芳听了文丑的话,不禁心中惶恐。连忙对艾朗道:“秦王容禀,小人,小人绝非,绝非心甘情愿为,为异族效力,实在是,实在是迫不得已啊!……”
艾朗笑了笑,道:“这么说,你还有不少理由啊!”赵传芳连忙道:“小人所言,所言,句句属实。求秦王原宥!”
艾朗笑道:“知道吗?我这个人是很仁慈的,异族向我投降我都能够接受。只要愿意放下武器,我就不会杀他。不过呢,我却绝不会饶过一种人,那就是身为汉人却为异族效力的牲口。这根本就不是人,我为什么要饶了他!”赵传芳吓得魂飞魄散,慌忙叩头道:“秦王,秦王饶命啊!”
艾朗流露出厌恶的神情来,把手一摆。两个亲兵立刻上前来将兀自求饶不休的赵传芳给拖了下去。随着咔嚓一声,求饶的声音嘎然而止了。艾朗骂道:“可恶的东西!还有脸求饶!”
傣森眼见那秦王处死了赵传芳,心里惶恐不已。不过他却不愿意向艾朗示弱,禁不住鼓起勇气大声吼道:“你要杀就杀吧,我是绝不会向你求饶的!”艾朗看了傣森一眼,道:“把这家伙拖下去关起来。”两个亲兵立刻上前将傣森拖了下去。
话说孟获等残兵败将一路南逃,直逃到了哀牢山上。这时,孟获才顾得上清点退下来的人数。这一清点之下顿感无比绝望,原来退下来的各部人马竟然只有区区三万来人了。随后不好的消息又传来了,说那位掸国的亲王傣森竟然被俘了。这个消息一到,万把掸国地溃兵纷纷南逃,根本不听孟获的劝说。哀牢山上一片愁云惨淡,所有人都充满了绝望。
两天之后,就在孟获一杯一杯喝着闷酒的时候,孟优突然惊慌失措地来报告道:“不好了大哥!秦军,秦军来了!”孟获一惊,手中的牛角杯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酒水洒了一地。赶紧站了起来,直奔出了大帐。来到山巅之上,朝远方眺望。赫然看见,在艳阳的映照之下,近期如云,兵马如潮,正朝这边而来。
孟获心中一片惶恐,随即拼命的冲动涌上心头,厉声喝道:“传令各部,准备战斗!”就在这时,整个哀牢山上已经骚动起来。秦军还未来到,各部人马就已经惊恐万状四散奔逃了。孟获眼见各部人马仓皇逃命,根本就不理会他的命令,禁不住急怒交加,直想将这些胆怯的懦夫通通杀掉!随即无力的感觉和绝望的感觉却不可遏制地涌上了心头!
朵思大王急奔到孟获面前,急声道:“大王,快走吧!若等秦军来到,想走可就来不及了!”孟获却失神地道:“走?往那里去?若连哀牢山也丢了,我们可就真成了丧家之犬了!”朵思大王却道:“汉人有句话说得好,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们还活着就一定还有卷土重来的机会!别忘了,那吕布真正的大敌是大汉丞相和大汉皇叔!他们之间的大战要不了多久就会爆发!那个时候我们的机会就来了!”孟获听了朵思大王这番话,原本失神的眼神之中顿时恢复了神采,斩钉截铁地道:“不错!只要我们活着就还有机会!我是不会让吕布和那个荡妇有好日子过的!”随即喝道:“走!”众人立刻向南边撤退了。
艾朗率领秦军一到哀牢山下便立刻对哀牢山上发动进攻。然而大军却并未遭到任何阻挡,很顺利地便进入了哀牢山腹地的孟获军大营。不过当他们抵达大营的时候,却只是一片狼藉的景象,孟获等人早已逃走,只留下许多逃不动的伤兵而已。艾朗留下步军在哀牢山上,他自己则率领数千战骑继续难追。然而哀牢山以南尽是高山峻岭深沟大谷,骑兵在这种环境中实在也快不起来。当他们好不容易追到劳水岸边之时,赫然看见前方一道插天峻岭遮蔽了视线,与此同时,劳水之上的两座浮桥则全都被毁了。艾朗眼见已经无法追击,只好率军折返哀牢山上。
南疆的这一场大战至此算是落下了帷幕。这一场大战,以孟获为主的反抗势力基本上烟消云散,而永昌郡则彻底被艾朗荡平,整个南中基本上都纳入了艾朗的版图。不过这南中之地,汉人十分稀少,民族成分十分复杂,要治理好这个地方可要比中原地区困难多了。
这天晚上,楪榆城中一片欢腾的景象,处处张灯结彩,每个人的脸上都
洋溢着笑容。原来今天,祝融部的女王要嫁给秦王了,整个楪榆都在庆祝这件大喜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