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朗感觉到自己被扔上了一辆马车,随即马车启动疾驰而去。艾朗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在一辆马车之上,而张星彩就斜靠在对面不省人事。朝车窗看去,车窗因为疾驰的马车不停地甩起,窗外却是一片黑暗没有一点灯光,也听不见街道上行人的声音,只有急促的马蹄声簇拥在马车的周围,似乎马车是疾驰在一条黑暗的小巷之中似的。艾朗想到刚才的事情,只觉得实在是好险,若非自己发现情况不妙立刻屏住了呼吸,只怕此刻也如同张星彩一样不省人事了。随即心里疑惑起来,对方究竟是谁?目的是什么?难道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刘备派人来擒拿自己?艾朗立刻否定了这个推测,因为这是刘备的地盘,他若真的察觉到了自己的身份派人来擒拿自己,何必弄得如此神神秘秘?再者,怎么连张星彩也一道给抓起来了?
艾朗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这件事情的始末缘由,只觉得自己还是尽快脱身才好。看了一眼对面的张星彩,便准备带着她一起冲出重围。然而就在这时,窗外却突然传来了灯光,马车和那些黑衣人都停了下来。与此同时,那领头的黑衣人说道:“都快些!公子正在等着呢!”艾朗听到这话,不由的心头一动,暂时按捺住动手的念头。这时,脚步声来到了马车旁,艾朗立刻闭上了眼睛。
只听车帘掀开,有人进来了,然后艾朗就感到自己和张星彩被对方给抬下了马车。艾朗拿眼角偷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发现自己和张星彩正被抬进一座府邸的大门,门檐上三个端端正正的大字在火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竟然是‘公子府’三个大字,这里果然是刘禅的府邸。艾朗得出这个判断并不困难,因为在这个时代,只有主公儿子的府邸才有资格被称为公子府。艾朗心里立刻有了一个推测,这刘禅的目的只怕并不是自己而是张星彩。不过这刘禅的胆子也忒大了点吧,竟敢掳掠张飞的女儿,真是色胆包天啊!他才多大一点?怕不是活腻了吧?张飞发起火来,可是没人拦得住的!
正想之时,艾朗发现自己和张星彩被抬进了大厅,放到了地上。艾朗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偷看周围的情况,看见大厅中站着不少人,其中一人十分肥胖,是个十一二岁的少年,艾朗心头一动,立刻知道那半大小孩就是传说中的刘禅了。只见那刘禅直奔张星彩而去,伸手抚摸了一下张星彩的脸蛋,眼中竟然流露出十分冲动兴奋之色。艾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只觉得这小子才这么大一点竟然就这么好色了,长大了还得了啊!
刘禅好一会儿才把目光从张星彩的脸上移开,看向艾朗,眉头一皱,问那个领头的黑衣大汉道:“此人是谁?你们为何把他也带来了?”那黑衣大汉抱拳道:“此人就是艾朗,……”刘禅听到艾朗的名字,立刻瞪大了眼睛流露出十分愤恨的神情来,叫道:“就是他啊!哼哼,真是老天有眼,让你落到了我的手中!”稚气且奶味未脱的声音之中竟然充满了怨毒。艾朗只感到莫名其妙,随即明白了过来,这小兔崽子八成是在吃老子的醋呢!他奶奶的,老子竟然会被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吃醋,有这么荒唐的事吗?
“来啊!把这小子大卸八块扔到山上去喂狼!”刘禅指着艾朗叫道。艾朗吓了一跳,心说:你这小子毛还没长齐,竟然这么毒辣!看来未成年人保护法是要不得的!
立在刘禅身旁的薛礼连忙道:“公子息怒!虽然这奴才罪该万死,不过毕竟是主公的人,而且主公对其颇为看重,若是贸然杀了,终究纸包不住火,主公追究起来,只怕公子也不易善了啊!”刘禅闻言,皱了皱眉头,没好气地问道:“难道要我饶了这狗奴才不成?”薛礼连忙道:“当然不是,不过却不能伤了他的性命。”随即眼中流露出阴毒的神情来,道:“不如就将他阉了,将来再也碰不了女人!而这种丑事他自然不敢对外人说,主公不知道,自然不会惩罚公子,这就叫做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刘禅大喜,哈哈大笑起来,连连称赞妙计。而艾朗则恨得牙痒痒,不过暂时却也没有发作就是了。
刘禅叫来两个婢女,要他们把张星彩抬去他的卧室,随即叫那黑衣大汉把艾朗带下去阉了。艾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