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赌会还没有举行,于是所有人都找个位置坐下来,跟身边朋友们喝酒聊天。
在张自明带领下,三人直接上到二楼,来到一间专门为贵客们准备的豪货包间里来。
从玻璃窗户往下一看,这就可以把整个鉴赌会现场,给看得一清二楚了。
在尾两边,各自建着两个吧台,可以从那里买到酒水。而在正中间位置,完全就像夜总汇里一样,建着一个长方形的舞台。而在舞台下面,全放满了桌子,并没有留出多少的空间出来。
任长生知道,那个舞台,很可能就是用来举办鉴赌会的地方。
“张少看来是这里的常客了。”任长生看了一圈豪华包间,微笑着问道。
张自明嘿嘿一笑,道:“感觉挺刺激,所以就常来了。不过,都是在亏钱,一次都没有赌赢过。反而被赵风节那王八蛋,拖下水好几次,输惨了好几回。”
张自明脸上带着一股恨意,看来他没少在直风节手上吃过苦头。
“赵风节鉴赏能力很强吗?”从那四块造假古玉来看,赵风节造假能倒是很强,但鉴定能力,任长生却是不有领教过。
“他根本没有什么本事,全靠手底下请着一大批人给他做事,不管是造假也好,鉴定也好,全由别人再做。他只是坐享其成,名利双收。”
张自明心有不服,一直以来,他都想着要去挑战赵风节的地位,也想学着赵风节那样,请一些鉴定高手过来,给他出主意,从鉴赌会中赢一次赵风节。可往往结果却是,他最终只会赢得更惨,原因很简单,他请来的这些鉴赏师,水平真是有限,完全没有办法给出他准确的答案来。根本无法跟赵风节的那批鉴赏师做对抗。
“能当好管理者那也是种本事,我可不认为赵风节好对付。”
赵风节年纪轻轻就能凭本事走到今天的位置,虽然家放助力很大,但没有真本事,也别想在深港古玩文物界,达到呼风唤雨的地步。而赵风节现在的能力,确确实实已经可以达到这个地步了。
任长生心里明白,这个对手,万万不可小瞧,否则就会吃大亏。
“任哥不用害怕,赵风节用不着你来对付,交给我就行了。你只需要等一下在鉴赌大会上面,好好挥你的鉴赏能力就行,把真假告诉我,让我心里有数,我就好跟赵风节好好玩玩了。”
张自明只当任长生是一个比较高明的鉴赏师,心里可真不认为任长生有资格与他和赵风节这类人,相提并论。
任长生也不反驳张自明的自大言语,他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放在心里。有一件事情,他却是很清楚,那就是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与赵风节梁子,早就结上了,注定得成为相互敌视的对手了。
任长生一直相信,朋友是可以选择的,但敌人,你却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现。
不一会儿,就有两个美女服务员敲门进来,分别送上水果盘和高档红酒。同时还有今晚夯主的赌货资料,外加张自明特意要求送上来的一本小册子,那是鉴赌会这个古老活动的各类规章制度。正是送给任长生拿来学习之用。
“原来今天是吕深那老家伙当夯主,那想来一定会拿出贵重好货来了。”
张自明先拿起桌面上的赌货资料看起来,翻开第一页,他就兴奋说道。
“吕深什么来头?”任长生随意翻着小册子,出声问道。
“吕深可是出个名的夯主,只要是他举行的鉴赌会,必然出拿出一件价值十亿的赌货出来。所以第次有他的鉴赌会,都会吸引到很多权贵富豪过来。这个人在深港古玩界,可称得上泰山级人物了,不管是造假能力,还是鉴赏能力,除了龚秀城之外,没有敢说强过他。”
张自明倒上三怀红酒,款款而谈的道。
“吕深经常举办这种鉴赌会吗?以他能力,是赚还是亏?”任长生倒是很关心这个问题,从中大概也等看出来,深港古玩界到底是个什么水准之上了。
“他倒是很喜欢搞鉴赌会,至于是赚是亏,我也不太清楚,依我看,应该是赚到,否则那老儿贼精的人,怎么会常常搞鉴赌会呢。”
张自明想了一会儿,不敢太过肯定的道。
吕深看来是个大人物了,任长生心里一想,不在多问,把注意力放到手上的小册子,打算趁着还有时间,把鉴赌会的规矩,先了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