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想观赏一下天宝瓷盆奇异效果的赌客们,此时排成了长队,按顺序一个接一个慢慢进行着观赏和鉴定。 这些人之中,可是有着很多鉴赏界的行家,他们都知道天宝级文物的稀少与珍贵,很多人没有亲眼鉴赏,是不会相信真有天宝级别文物出现的事实。
毕竟天宝文物这种宝物,那可是传说之中的神物。就好比神话传说中的法宝神器真存在人世间一样,可信度着实不高。
但当大多鉴赏师亲眼亲手鉴赏过瓷盆之后,他们都沉默着不说话了,眼见为实,如此神奇的文物,他们就算再不相信传说,可事实摆在眼前,谁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来。
吕深豁达大度的情怀,让任长生心生大生好感,真诚的跟他攀谈着,让那些有意亲自上前鉴赏的赌客们,都能一偿心愿,完成观赏。
“任先生,这等宝物,当真让人叹为观止,不知道你是否有意转让?”这个时候,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赌客走上前来,试探着问向任长生。看他表情,只要任长生愿意出手转卖,有商量的余地,钱那就不会是问题了。
这名赌客随后自我介绍起来,他名叫伍子钢,是深港有名的玉石大亨,专门经营原玉和毛料,差不多整个沿海深港一代,都是由他来供应各类玉石材料。钱对他来说,自然不是问题,只要任长生愿意转卖,他必然会给出一个天价来。
任长生一听这个伍子钢是玉石从业者,就把他在心里给留意下来。他开着玉石店,当然对玉石供应商,最为看重了。在深港这里,那可是能从海外市场上面,低价拿下一些特殊的玉石过来。甚至有很多种玉石,在国内可是没有矿脉资源,根本就卖不到。自己从海外进口,价格有高得离谱,得不偿失。若能跟伍子钢谈成合作,从他这里购卖海外玉石,免去高额税率,那真就完美不过了。
任长生若想把玉石店做大做强,那就少不了得把店里的玉器品种,给丰富起来,如果能将全世界的玉石都集中到店里来,自然就能增涨若大的知名度了。
“伍先生,真是对不起了,这件天宝级文物,我暂时真不打算转卖。若以后有转卖的想法,必定会第一个通知你。伍先生,咱们相见就是有缘,不如交个朋友,我在内地正好开玉石店,也许以后生意场上能好好跟伍先生进行合作。”
任长生跟伍子钢握进手之后,拿出名片来,微笑着递了上去。
伍子钢满脸失望,但他还是很绅士的接过名片,同时也把自己的名片,递给任长生一张,叹息道:“这等宝物,不是走投无路之时,我想是没有人愿意出售,我能理解任先生的坚持。换成是我,也不会卖出去。”
伍子钢随口而言,并没有谈到玉石生意合作的话题,显然在他眼里,任长生想跟他这种大亨谈合作,略显得有些不够资格。
任长生自个儿也明白,他现在事业刚起步,对原玉供求还无法达到伍子钢这种大亨的要求,谈合作确实有些早了。他是想从伍子钢那里,长期收购一些适合精品路线的特殊玉石,加强精品专柜的玉石品种。
不过,现在伍子钢一心思都在天宝瓷盆上面,对谈生意可不太上心。而任长生又不想转卖,还就不好提出生意合作来了。
任长生暗自一想,也就打消了询问合作的念头,以后再找机会跟伍子钢谈谈吧。现在可不是时候谈生意。
“伍老板你就别想打那件天宝文物的主意了,那种宝物,必然是无价之宝,且能用金钱来衡量其价值呢?”吕深呵呵一笑,缓解一下尴尬的场面。
“哈哈……我也只是随便问问,任先生不必放在心上,你不卖我也不强求,若你有意转卖,我当然会全力争取拿下来了。”
伍子钢洒脱一声长笑,转而问向吕深道:“吕老,你老实告诉我,我拍下的那件限额赌货,到底有没有希望是彩头?”
伍子钢这一说任长生就知道了,这个伍子钢所在的包间,应该就是一号了。他可是限额拍下一件赌货过。
“我现在可不能告诉你,公开赌货时,你就会知道了,现在急什么呢。”吕深摇摇头,并不打算提前透露出赌货的真假来,然后他转头看向任长生,有些考验的意思道:“任先生,这么一件天宝文物,都被你给竞拍走了。失去这么一件天宝级文物,这可让我直到现在心里还是肉痛着,真没心思上去开赌货了,不如就由你代替上去进行开赌货如何?”
“这怎么行,我鉴赏水平有限,若是搞错了,那可就要闹笑话了。”吕深让任长生上去开赌货,却没有把赌货真假的资料给他看,明显就是有意考验他的鉴赏能力了。这一点,他自然心里明白着。
“任先生你就不必推脱了,连天宝文物都逃不过你的法眼,我才不信赌台那些赌货,还能骗得过你。”吕深哈哈一笑,继续道:“不如这样吧,若你能把赌台上的剩下那些赌货,凭个人能力,给全部鉴定出真假来。那我答应带你去见识一下,我的地下伪造车间如何?”
任长生一听,马上就心动了,这可是件好事,一来可以拉近跟吕深之间的友情,二来也可以学到更多的造假方法,从而让自己的鉴赏能力,得以提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