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小姐说得太好了,我也是这样认为,茶好茶壶更好。”
吕深哈哈一笑,然后转向任长生再道:“任先生,我真是不知道要如何感谢你为好,今天你把这个茶壶由废变宝,鉴赏能力实在让我佩服无比。你这可是让我收获到一件上好的茶壶,这等相肋之情,我真是无以为报啊。不如这样吧,除了那个百里飘香壶,你可以在我这里随意挑一个茶壶带走。”
吕深这话一出,那还真是极为大方之言了,那就表明,任长生就连陈鸣远那两件国宝紫砂壶,他都可以带走了。
不过,任长生可没想过这样占便宜,连忙谢绝回去。
只要吕深记下这人情,任长生就很满意了,等他把拍卖公司成立起来,把鉴赌会模式合法化,开业之时,绝对得有吕深前去坐阵才行。也只有吕深这样的造假高手,才有可能骗过高明的鉴赏师,从而可以在鉴赌会活动中,赚到更多的钱。
任长生心里明白,那怕以后他把鉴赌会模式合法化,能在拍卖公司进行下去。若没有吕深这样的造假高手来坐阵支持,他绝对不能轻易尝试举行鉴赌活动,否则他得亏死不可。
现在只是心中的想法,还不定能合法化,所以任长生并不着急,时间还有,现在对他来说,跟吕深拉近关系,把友情加深,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吕深却是很执着,非得让任长生挑一件茶壶带走不可。任长生帮他找出这件百里飘香壶出来,那可是一件天大的功劳,不还一点人情,他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他心里也很明白,任长生这个人,很懂得做人,不太可能会挑那两件陈鸣远的紫砂壶。任长生真挑那两件带走,说实话他会心疼,但也会坦然接受。因为品尝过百里飘香壶出来的茶水,那神奇的味道,已经让他把陈鸣远紫砂壶的美妙,给忘记掉了。
从此以后,吕深必然会钟情于百里飘香壶不可,他对其它茶壶,已然失去了兴趣。
任长生还是坚持着拒绝,正好趁此机会,他赶紧把心里想把鉴赌合法化的想法,给坦言出来。然后随带着,他要求吕老能助他一臂之力,帮他制造合法鉴赌会所需要用到来充数的赌货。
吕深毫不犹豫就同意下来,他告诉任长生,只要任长生有本事把鉴赌会这个活动合法化,有用得着他的地方,随传随到。
得到吕深的同意,任长生心里大喜,感觉此后自己事业,得迈上一个高速的成长期了。
品茶过后,吕深就带着任长生他们三人,开车前往他的造假车间。
造假车间跟吕深家里并没有多远,大概也就十分路程。
吕深的造假车间,隐藏在一家玉石工厂里面,这玉石工厂也在他的名下,不过并没有真正的生产玉器,而是制造各种十分逼真的假玉和钻石。专门出出售给一些装饰商。
吕深从来不靠这个玉石工厂赚钱,他赚大头的地方,那绝对就是他的地下造假车间了。这家玉石工厂说白了,就只是一个隐藏造假车间的手段。
吕深的造假车间里面,员工并不多,全加起来,大概只有三十人左右,不过这些人那个个那可都是造假能手,每天都在不停的研究着,要如何伪造全世界最好的艺术品。
此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员工们早就下班了,车间里面宁静一片,当吕深打开灯光,将造假车间展示出来时,还真是震惊到了任长生三个人。他们原本还以为,这造假车间再了不起,大概也就只是一个小做坊那般样子。
可眼前的事实,却让他们看傻了眼,这间隐藏在玉石工厂的地下造假车间,那可是足有一千个平方米。在这里面,更是有着各种精密的造假机器,就连全世界最好的切割机,这只就有三台之多。
如此可见,吕深是多么重视他的这个造假车间了。
“怎么了,难道你们还真以为我的造假车间,就只是一个小房间吗?”
吕深看着三人惊讶的表情,自豪的笑着再道:“我告诉你们,在我这里,没有造不出来的伪造品。只要客户能付得起钱,你想伪造什么艺术品,我们都能保证完成任务。而且还可以担保能以假乱真,光凭肉眼,一定让绝大多数鉴赏师分辨不出真假来。”
“看到吕老你这车间规模和机器,你的话我完全相信。”任长生感叹一声,不得不佩服吕深,造假也能展到这个地步,足以让他自豪了。
说吕深规模造假画间规模大,并不是指地方大,或者造假大师多,而是从车间里的机器来分析。在这车间里面的机器,很多那可是大多数国家的机密机器,这他都能弄到手,当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了。
就好比如那几台印钞机,那妥妥的绝对是国家机密机器了。还有那台激光刻画机,据说全世界也就只有几十台,全在世界顶级的博物馆里面。据说每一台,价值就高达上百亿美刀,由此足以证明,吕深这造假车间,为什么能让任长生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