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两个人说的这个姓单的,就是送给黄琳儿凤纹玉佩的这个人。提起这个人来,京都也是无人不知,是一个非常有实力的珠宝大家了,手中的也瑰宝不计其数,实力异常雄厚。
之所以上官老人家没有对任长生说出来,可能是因为这件荆轲刺秦匕被人买走了,心里不舒服,这才避而不谈的。
而任长生的师父廖老也不愿说出这个人来,也是有原因的。
此人早些年是靠倒卖文物起家的,那时候文物保护方面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立法,也相对比较混乱一些,这位姓单的就开始大肆倒卖文物,还致使一些国宝级的文物流失。这也是大家不愿意提起来的原因之一,并不是惧怕,这其中还包含着不屑。
这些年来,相关的法律法规进一步健全,对文物保护的力度也大了,这位姓单的才略微的收敛一些。由于前些年大肆倒卖文物的原因,这位姓单的家底非常雄厚,也开始逐步做起了正当的生意。
说起来这个老家伙本事也还不小,先后在珠宝业、房地差业等方面都有建树,生意也越做越大,目前拥有千亿身家,在京都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前些年的老本行虽然不做了,但随着生意越做越大,还不时的收购一些宝贝,无论什么价格,都要想办法得到手,所以,这位姓单的拥有的宝贝可谓数不胜数了。
不管现在干什么,毕竟是靠倒卖文物起家的。外行人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底细,行内的这些老人都清楚,在这个姓单的手中流失的文物也相当之多,大家对这件事始终耿耿于怀,所以行内的老人都不愿意提起这个人来。
黄老说到这里的时候,任长生大致弄明白了,两位老人家并不是惧怕这个姓单的,只不过是不愿意说出口而已,看自己实在是憋得没有办法了,这才于心不忍,说起了这个姓单的来历。
黄老也在此时看了一眼廖老,这才对任长生说道:“你师父为人一辈子刚直不阿,早些年就看不惯这位姓单的,还多次出面指责,毕竟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两个人关系也一直不好啊!不仅仅是你师父,我当年也是一样的脾气!哈哈!”
黄老说到这里,笑了起来。
任长生可是全听明白了,这件事提起来还有些渊源呢!黄老和师父关系一直很好,两个人和这个姓单的听起来都有些过节呀!
如果这样说起来,这件事就可以理解了。自己在赌宝大会上可谓出尽了风头,简直有盖过黄老和古赞的趋势了,当然也是很快的传了出去,业内的人士对这些消息都是非常在意的,传到京都去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自己是廖老的徒弟,这件事也没有办法隐瞒了,这个姓单的想必也是知道的。
沁玉坊的生意真是一天比一天好了,难免遭人嫉妒。就连白程天这样的人都知道,姓单的这种大人物,手眼通天,怎么能不知道呢?
白程天身在京都,近水楼台先得月,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认识这位姓单的,这才说出了这件事的原委,想必这位姓单的宝贝极多,并不在意这一两件宝贝,这才给了白程天,告诉白程天来对付自己的。
白程天这小子也够机灵的,知道这个荆轲刺秦匕是自己鉴定过的东西,故意拿了这件宝贝来,让自己找不到丝毫破绽,以此来打压自己。
“徒弟呀,这件事说起来还是沾了师父的光呢!”廖老此时笑了笑说道:“这些人想必知道你是我的徒弟,这才找上门来的,说起来真是罪过呀,你小心的应付,免得被这些鼠辈算计了。”
任长生急忙说道:“师父,这件事我都清楚了,您千万别忘心里去,我一定会小心应付的,不会有事的。”
黄老也笑着说道:“长生啊,我们没有给你带来什么好处,倒是给你惹来了麻烦,哈哈!”
“黄老,您也不要这样说。”任长生说道:“就算是没有这件事,郭少峰这个家伙也不会放过我的,在他眼中,同行是冤家,不是他聚宝阁的问题,而是我打压了聚宝阁,这才导致聚宝阁生意不好的。”
任长生嘴里是这样说的,但心里可什么都明白,这次面对的不仅仅是郭少峰了,也不仅仅是白程天,背后还有个姓单的,这个姓单的可不像白程天和郭少峰这么好对付了!
果然,黄老说道:“既然说起来了,这件事不妨都告诉你好了。姓单的叫单贤卿,还不仅仅是这个单贤卿呢,还有他的小崽子单雄和龟孙子单文超呀!”
任长生又是一愣,黄老怎么还骂起来了?这可不是黄老的风格呀?这短短的时间里,竟然出了三个姓单的,看起来自己还真是要小心应付了,这都哪里跟哪里呀?
“长生啊,这个单贤卿有个龟儿子,叫单雄,现在掌管着单贤卿的大部分生意。”黄老继续说道:“实力也是非常雄厚的,至于那个单文超,是单贤卿这个老家伙的龟孙子!”
任长生听明白了,这是祖孙三个呀!单贤卿是单雄的老子,而单文超是单雄的儿子,这件事后面不仅仅是一个姓单的,而是三个姓单的。
廖老这个时候又是轻轻的啜了一口茶,缓缓说道:“黄兄,既然说起来了,就都让长生知道一下也好,不管是我们给长生带来的麻烦,还是必然要生的事情,说出来让长生心里有个底,出了什么事情也好应付啊!”
任长生这才高兴起来,今天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这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