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阳子笑道。“大道三千，这天上的神仙们你见过？你又怎么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说完，乾阳子也没有了再耗下去的耐心。“如果你有心愿，就说，没有的话，那我就替天行道收了你！”

“替天行道？”睿蘅仰天大笑。“哈哈哈哈……你怎么敢说出这句话来，天？你当你成仙，便是天了吗？想收我？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乾阳子眼神一敛。“就凭现在的你还想跟我斗？”

语闭，乾阳子手掌一转，一道金光出现在手掌中。“去死吧！”

瘫坐在地上的睿蘅忽然笑了，嘴角的笑容干净而清澈。“我死可以！但是我不会死在你的手上！”

睿蘅的话音刚刚落下，嘴里便是一口黑血吐了出来，整个身躯都瘫了下去。

乾阳子一愣，大惊。“你自己震碎了内丹？”

睿蘅咧着嘴笑了起来。“当然！反正都要死，我为什么要让你痛快了！我不但不会让你痛快了，而且我会让你更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