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哥先战周弘毅，再战唐觉晓，等于是接受了车轮战。

年轻气盛的唐觉晓一看就比年纪较大的周弘毅后劲足，小马哥要拉盟友了。

能够逼得这会儿的中国互联网的霸主，开放应用商店来拉盟友，哪怕唐觉晓这会儿一两个项目输掉了，聚集起来的人气、名望，也可以支持他下一个项目，就仿佛是之前的周弘毅。

由于唐觉晓提前把更完善的《开心农场》交给企鹅，以及半卖半送了一个《植物大战僵尸》，企鹅是比原时空强的。

周弘毅之前大战小马哥，小马哥拉了一堆人，原时空猛的其实只有雷君一个，而这时空唐觉晓是带着微博帮了忙。也就是说，当时小马哥的损失比原时空小。雷君是帮了小马哥弥补企鹅管家技术上的短板，唐觉晓是在舆论方面帮了忙。

企鹅比原时空强，受损又比原时空小，那就可能推迟一些事情……

原时空周弘毅以“草根创业者”的身份向“垄断型统治者”的企鹅起进攻，这不仅仅是两家公司的对决，更是中国互联网的一大命题……企鹅是不是垄断者？这是不是一家学习型创新的公司？会不会对草根创业者带来致命打击？会不会伤害中国互联网展？

这四个问题差点把企鹅打出gg，并不是周弘毅的360厉害，而是他提出了当时所有互联网工作者害怕的事。

不过，企鹅是有很多高人的。

刘炽苹是高盛大能，擅长战略。小马哥把企鹅做大，跑去香江说要上市，刘炽苹问为什么要上市，小马哥答：“上市是一定要上市啊，不上市就没有钱用，只能靠拉投资维持生活这样子。”

刘炽苹一听就知道，企鹅里边完全没真正的战略人才……

当时他给小马哥出的第一条计策，低估值让人买了就涨。价值是做出来的，不是炒出来的。而且只有买了就涨的东西，想买的人才多。

原时空3Q大战后，现时空和唐觉晓在即时通信后，刘炽苹又提出了转型计策。

企鹅内部进行思考，他们的竞争核心有什么？

第一，资本，企鹅非常富有。第二，流量，企鹅有五六亿用户。

怎么挥这优势呢？

企鹅一直在购买一些东西，但都是全部收购，特别是游戏类的。刘炽苹提议，不要总想着全买，要投资共赢，买的比例少一点，而且买的种类要多一点。

第二个是开放应用，正好今年6月谷歌开放了“G+”，企鹅可以开放“Q+”。

如果有官老爷问唐觉晓该怎么解释，唐觉晓沉吟一番，估计会说：“先富带动后富，实现共同富裕。”

刘炽苹最初为企鹅提供了“展思路”，这会儿又提供了“转型思路”，那句“阿里项目多、企鹅朋友多”的后半句因此形成。

唐觉晓筹备游戏部门大招的同时，企鹅在燕京召开人数高达1000人的“企鹅届合作伙伴大会”，芒果网、虾米网、联通、58同城一堆人受到了邀请。甚至连盛唐集团都有名额。

奔着刺探敌情的目的，刘欢带着助手参加。

“唐觉晓没时间吗？”等到一些提问环节完毕，张智东问刘欢。

刘欢笑道：“我们老大怕这会儿来了吵起来。”

张智东想了想，说：“数字世界一定会面临的两个选择，封闭还是开放……乔布斯是一个封闭的人，苹果选择封闭，然而另一个美国巨头谷歌却选择开放。我们一直都有Q+计划，只是，迈出那一步是很难的……感谢唐觉晓让企鹅迈出了这一步。”

刘欢回到了公司，把当时的场面、受邀人都和唐觉晓说了，又说了张智东和她说的话。

“感谢我吗？”唐觉晓想了想，忍不住叹气一声，还是让企鹅走上了“企鹅朋友多”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