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程县某处坞堡之内。
“父亲现在怎么办?庄外已经围满了异人了。全是来讨要那蔡邕的。”
“那些异人暂且不需理会,他们还不敢进这严家堡来强抢,就算敢强抢,堡中军士足可以对付。严虎啊要成大事的人,先不能遇事慌乱,冷静思考才有成功的机会。”
一个中年人对着面前那个叫严虎的年轻人教诲道。
“是的,父亲。孩儿知道了。”
“你先下去吧,你二叔就快回来了。你二叔这一被罢免,我严家就少了一条财路,我和他商议下,看看以后怎么办。”
“是”
没多久大厅外走进来一个人,此人正是那天在吴王墓门口,收取1人1金费用的那名将领。
“大哥。”严二(就这么叫吧)说道。
“二弟来了啊,外面情况如何了?”严大(龙套就不取名了)急问。
“大哥无须担心,那些异人还掀不起风浪,他们敢闹事,我即刻带兵绞杀了他们。”
“我不担心异人,我担心的是盛宪。”严大皱眉说道。
“大哥放心,我在盛宪手下当差,深知其为人,遇事畏畏尾,他既然只是把我罢免了,而非将我扣下,必然不会兵,我们唯一需要担心的,是那娄县县令顾元叹。”
“顾雍,是啊,顾家乃江东豪族,根深蒂固,枝繁叶茂,远非我严家可比。又与蔡邕有师徒之情。必然不会坐视不理。必须要早做准备才是。”严大的眉头更皱了。
“大哥我还是不了解,为何要将那蔡邕扣下?说起来他和我们无怨无仇,而且此人名声极大,这么做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严二疑惑的问道,言语间还有些抱怨。
“要不是出了此事,我还在那吴王墓外安稳的收钱呢,那可是日进斗金的买卖啊。”严二说。
“哎,你有所不知,我是说道这个就来气,哼!要不是我。。。。岂会落到如此两难之地。”严大愤愤不平道。
“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严二疑惑的问着。
“你镇守吴王墓外的那段时间为我严家立下了大功,那两月时间咱们严家进账了三万多金。”
“前些时日我就想,何不用这些金去洛阳疏通关系买个官做,届时就算你这边有什么意外,咱严家也有另一条路可走。”
严大说着看了看严二,严二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了解。
“于是,我就提了两万金上了洛阳,洛阳买官自然是要去张让府邸拜访。可我到了那里才现,那府门之外是车水马龙,求见之人不计其数,门外光马车就停了数千辆之多,等闲人根本是进不去的。”
“就在我垂头丧气准备改日再来的时候,张让府邸突然大开,里面走出一群张府家奴,个个衣着鲜明,颐气指使。而这时大路上走来了一辆马车,这车豪奢至极,那些张府家奴,一见此车,纷纷跪道相迎,众人顿时大惊,不知来人是谁。”
“等那人从马车上来下,才有人认出对方是那扶风孟佗,那孟佗刚下马车,就被那群张府家奴给迎进了张让府邸,随即大门紧闭不再面客,时过半日那孟佗从张府走出,扬长而去。”
“我和门外那些等候召见的人,都以为那孟佗与张让定是至交,因此纷纷去拜见那孟佗,送上礼物,希望那孟佗能代为引荐,我自然也不甘落后。”
“我见到那孟佗后献上了一万金,我当时认为,就冲孟佗与那张让相善,就值这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