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那就是高员外呀!”
“别装蒜了!要是老不死的在这儿,他早就跳出来替我弄死你了!他的脉我摸得准准的,今天我就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老娘我的男人就是高明!怎么样?听明白了吗!”
“你!你敢再说一遍吗?”
“就是再说十遍又怎样?我的男人是风流倜傥的高明,那个老不死的不过就是个钱袋子而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到底是谁?烦死了!”女子满脸厌恶,也不想再计较这些了,对陶公义道,“姓陶的,老娘没工夫跟你磨叽了,这便了结了你!动手!”
那些高府的打手们操起棍棒,一个个如狼似虎就要往上冲。
陶公义微微一笑,抬手令手下向两边一分,把脸涨得跟个猪头似的高远斋和羞愧难当的高明露了出来。
女子一见,登时好似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瘪了,“老、老爷,您在啊!”
“啊啊啊啊!”高远斋勃然大怒,无尽的怒火一下子激发出了他的潜力,他就像一只发疯的雄狮一般,一个猛子从归义城杀手们的手中挣脱了出来,窜到了女子面前,“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高明也被杀手们放了出来,好似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战战兢兢道:“爹,我、我……”
还是女子反应机敏,发觉不妙,登时往地上一坐,撒起泼来了,“哎呦!老爷!天地良心,这可真是千古奇冤哪!奴家刚才说得都不是真心话,这都是那个姓陶的下套引诱奴家说的,你千万不要当真哪!”
“啊?啊啊啊啊?”
女子发现有门,马上趁热打铁,又从地上爬起来,扑到了高远斋的怀里,使出了浑身解数,可劲撒娇,“老爷!你也不想想,奴家一向为老爷守身如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可能做下那种丑事呢?这都是姓陶的设计害我的,他居心险恶,老爷你可不能放过他呀!”
高明也附和道:“对!爹!这都是姓陶的干的!他看上姨娘了,就故意往她身上泼脏水呀!爹,你要相信我!”
“啊?啊?”高远斋看看三夫人,又看看高明,随后一尥蹶子冲向了陶公义,“啊啊啊啊啊啊!”看他那样子,五官都挪位了,咆哮不止,恨不得把对方撕成碎片。
陶公义大感意外,“高员外,这些话都是你三夫人亲口说的,你冲我急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连在一旁吃东西的胖丫头都看不下去了,冲过去,“咣!”一拳头就把高远斋打翻在地上,“老色狼,你脑袋进水了吧!这事我都看明白了!你们一家人都不是好东西,你贪图我这样的美女,你小妾就红杏出墙,跟你儿子乱搞,现在她自己都交代了,你还自欺欺人有什么用?你这绿帽子都戴出花来了,真活该!”
“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高远斋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登时两眼一翻,晕倒在地,口吐白沫了。
翟珊拉住胖丫头,劝道:“好了好了,妹妹,你还是多吃点东西,少说两句吧!”
“呜呜呜,你不懂!人家就是对这种狗血八卦感兴趣嘛!”
那女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哪来的死胖子,多管闲事,打伤了老爷,老娘跟你没完!”她唔闹喊叫着就挠过去了。
胖丫头随手又是一拳头,“去你的吧!臭*!”一下子又将女子打翻了过去。
“啊!来人!快来人!给老娘把他们统统打死!”女子尖叫起来,气得都快癫疯了。
“别动手!都别动!”高明慌忙阻止道。
“你为什么拦着我?”
“咱们家完了,都把家伙收起来吧!唉!”高明神情落寞,叹了口气。
女子还不明就里,站起身,诧异地抬头观望。
李祐和归义城圣使等人都满脸鄙夷,陆续走了出来。
李祐骂道:“呸!这高家怎么都是这种货色?个个不要脸,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哪!真够恶心的!”
“你又是谁?你算老几呀!凭什么议论我家的事?”女子气急败坏,也豁出这张脸去了。
高明一咧嘴,“别再说了我的姑奶奶!他是齐王殿下呀!我爹和我犯了事,已被他们拿下了!”
女子也傻眼了,呆愣了片刻,忽而扑通一声跪倒下来,嚎啕大哭,“哎呀!老天爷!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殿下!王爷!奴家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事都是那老不死的一个人干的,跟奴家没有任何关系呀!殿下开恩哪!饶了我吧!”
“呵,杀你都嫌脏了本王的手!”李祐用手点指着女子和高明,“滚滚滚!本王永远都不想再看到你们!”
“哎!是!”两人对视了一眼,撇下了高远斋,带着手下一溜烟儿地逃了。
李祐打了个呵欠,扭过头看向翟珊、阿史那云和宇文霞,“本王今晚实在有些疲累了,美人们,快随本王回府吧!本王会好好慰劳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