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把白露一把抱进怀里,自然是半耍流忙半当真。
白露经常跟他斗气,他想戏弄白露一下,这是耍流忙的性质。
但白露长得美,李北有点心痒痒,想把她搂进怀里当一回真老婆,这倒也是真的。
尤其李北算白露的未婚夫,现在这地方又是浴室里,面对这么娇美的老婆,是个男人都想耍一下流忙。
不过白露却被他吓到了,急忙推开他,从他的怀里离开。
白露背对着他,红着脸道:“贱男北,不许你胡闹,你要是再这样,我就翻脸。”
白露的内心非常紧张。
毕竟她是个处-女,连个正经的恋爱都没有谈过,陡然被李北赤身露体地抱进怀里,她本能地就产生了反抗。
但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放在以前,贱男北要是敢这样耍流忙,她一定会大发脾气,跟他没完。
可今天她的感觉完全不同,虽然嘴上说的严厉,但实际上她的芳心一直在砰砰砰地乱跳,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贱男北赤身露体的抱住她,会带给她一种强烈的兴奋,一种欲罢不能的兴奋。
她想赶快从这里离开。
不过一双腿似乎有些发软,刚才手指触摸到他滑腻而结实的胸膛,就好像有电流通过,让她紧张得有些走不动路。
李北也是第一次看见她这样,本来料想中的生气、斥骂之类的事情全部没有发生,这一会,她反而显得有些慌怯,就像娇羞的小媳妇一样,连耳根子都红了。
李北不由笑了,走过去道:“怎么了?抱一抱,开个玩笑而已,你不会真的被我吓到了吧?”
白露脸红了一会,才道:“贱男北,以后不准开这种玩笑,你这样很不尊重我。”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了,我以后不开这种玩笑了,我发誓,以后我会尊重你,除非你同意,我才抱抱你。”
白露暗暗地松了一口气,有点高兴,“这还差不多,算你还是个男人,知道讲点绅士风度……”
顿一下,猛然想起:咦?什么意思?除非我同意,他才抱抱我?这种事情,我也会同意?
她回身一看,就见李北的眼光里含着贱贱的笑意,一副“你上当了”的表情,白露顿时有点生气,“贱男北,我为什么要让你抱我?哼,你敢占我便宜?”
李北坏坏地道:“你是我老婆嘛,老公老婆在一起,说不定一高兴,你就会让我抱抱喽,很正常的好吧。”
“呸,还敢占我便宜,看我不打死你……”白露一时好气,踢了他一脚,又打了他一下,不依不饶地,要跟他算起账来……
两人在浴室里打闹了好一阵后,白露脸儿红艳艳地,嘴角勾出一抹胜利的笑意,一副心情好好的样子出了浴室。
李北也是笑吟吟地,心情也挺好,昨晚上和柳言美美地干了几场,今早上又和娇艳的老婆打情骂俏,他觉得这样的生活有点意思。
他一边穿上衬衣,一边走出浴室,白露瞧见他把衬衣的后领翻了进去,便上前指了指道:“你瞧瞧你,你是怎么系扣子的?衬衣领子都没有翻出来。”
“哦?是么?”
“快给我弄一弄,都怪你,一大早的就跑来欺负我,害得我连衣服都穿不好了……”李北转过身去,背对着她,让她帮着把领子弄一弄。
这种事情白露倒是大方多了,过去给他翻平领子,用手抚了抚,正想借机数落他几句,可突然间目光微微一闪,居然发现,这家伙的脖子后面,有几道浅浅的抓痕,而且还抓破了皮。
“这是怎么弄得?怎么会有几道指甲印?”白露用手指戳了戳,有些疑惑。
李北微微一愣,“哦?指甲印,有么?”
下一刻,他来到镜子面前一照,顿时间吓了一跳,脖子后面有几道清晰的指甲印,百分之百是昨天晚上,柳言在高朝的时候兴奋得难以自禁,忍不住用那长长的美甲,在自己脖子后面抠破的。
“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被谁抓了一下?”
白露就在他的旁边,紧紧盯着他,眼光里满满地都是怀疑。
一般来说,一个男人的脖子后面出现了抓痕,百分之百可以推断的出来,这个男人在外面跟女人鬼混。
白露虽然是一个没有经过人事的黄花闺女,但这种桥段在电视作品里出现过太多太多,她不用猜也知道,这家伙肯定跟柳言搞在了一堆。
何况柳言自己也承认过,她喜欢贱男北,他们两在飞鹤山一起游玩过夜,十有八九,干柴烈火,整晚都睡在一起。
李北不愧是一个王牌间谍出身,面对白露质疑的眼神,毫不惊慌。
他摸了摸后脖子,淡然地说道:“吗的,该死的猴子,下次遇见了它,直接弄死它。”
“咦?猴子?”白露更加疑惑,“跟猴子有什么关系?”
“那飞鹤山上不是有很多猴子么,我们在山上玩的时候,用葡萄丢那些猴子,逗猴子们玩,结果招来一大群猴子,一只母猴子胆子特大,直接窜到了我的背上,结果、结果、结果我就负伤了。”
李北耸了耸肩,摊摊手,表情很是无奈。
白露却眨了眨睫毛,想了一会,百思不得其解,“有这么厉害的猴子?你身上都穿了衣服,猴子还能把爪子伸进你的衣领,抓出两条长长的爪印?”
李北心头一慌,面上却八风不动,说道:“错,猴子抓我的时候,我并没有穿衣服。”
“咦?”白露奇怪了,“你为什么没穿衣服?你什么意思?你不穿衣服,那是在干什么?”
“大白妞,你怎么这么八婆?”李北大言不惭地道:“你说在飞鹤山那块地方,我不穿衣服能干点什么?还不就是泡一泡露天温泉?”又坏坏地一笑,条戏她道:“我亲爱的老婆,你是不是吃醋了?你不会以为我跟柳言搞在了一堆,我身上的指甲印,是被她抓的吧?”
“……”白露脸儿一红,半天没有说话。也是,在飞鹤山肯定要泡一泡温泉,他肯定是在泡温泉的时候,被猴子抓的。
如果他跟柳言搞在了一堆,那么开始跟柳言打电话的时候,柳言没道理会那么伤心,也不会说这家伙并不喜欢他,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白露把下巴一扬,哼了声道:“谁是你的老婆了?还说我吃醋呢,真不要脸。”又一转身,哒哒哒地走远,“你跟谁搞在一起都不关我事,我只警告你,不许叫我老婆,小心我跟你翻脸……”
李北不由好笑,瞧着她扭啊扭的风騒浑臀,渐渐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