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督,这是从岐晖道人身上搜出来的。”府衙之中,李赟拿着几封信恭恭敬敬的交给李信。
李信撕开里面的书信,面色顿时变了变,因为这封书信是李渊写给岐晖道人的,里面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要让李轨拖住李信的展的步伐。
“哼!现在也想起兵了吗?可惜的是,你现在还不是太原留守。”李信记得李渊的实力展很快,是因为他在太原留守这个位置上。现在的李渊虽然是河东抚慰大使,能够剿灭境内的盗匪,但是实际上也多是偏向于民政方面,等到他做了将军,做了太原留守的时候,才能真正的掌握兵权,有了和李信争锋的能力。
“大都督,属下曾听说岐晖道人来到凉州之后,就和凉州城内的许多世家大族有很大的关系,属下还知道,在他的道观之中,藏有许多的金银珠宝。”李赟抬头望着李信一眼。
李信面色一动,看着手中的书信一眼,拍了拍手,就见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李信将书信递给对方,说道:“传令下去,按照上面的地址,将这上面所有的道观尽数封起来,里面的道士仔细审问,与楼观道无关的人可以放掉,凡是在西北境内,楼观道不得出现,凡是现有任何道观与楼观道有关系,一律封闭山门,让沈千秋亲自去查。”
李赟在一边听的心惊胆战,李信这是要封闭境内所有的楼观道的道观,传闻李信麾下还有一个锦衣卫的组织,眼前的黑衣人弄不好就是传闻中锦衣卫。经过锦衣卫的一番动作,弄不好就使得整个甘凉道上的道观都会受到致命的打击。
李信在凉州整整呆了十天,不但要处理凉州剩下的事情,还要指导凉州屯田的事宜。凉州的屯田一直没有进展,以前李信认为朝廷的威望仍然笼罩着大隋江山,李信明目张胆的在西北有什么动作的话,却是不可能的,杨广随时都会对自己动手,现在杨广的威望尽失,西北远离中原,有什么动作,传到中原也不知道要多少时间,杨广对自己采取动作的时候,恐怕也要数月乃是半年之久,按照李信的推测,杨广这次从雁门关回到京师之后,不会在京师逗留很长的时间,下一步就是去江南,并且以后都会死在江南。李信这才放心大胆的在凉州施展自己的抱负。
褚遂良在李信身边也是拾缺补遗,对李信各项政策的施行有着很大的帮助。至于梁硕、曹珍、李赟等人在这个时候也都加入李信的幕府之中,或为凉州之事,或为甘凉道之事,这些人都是西凉难得的人才,知道李信这次回到兰州之后,就是坐观天下的成败,计算不会称王,但是开府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整个西北甘凉道正式的纳入李信的统治之中。
实际上,他们不知道的是,李信留在凉州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日后开府做准备,更重要的是,不知道如何面对南阳公主,南阳公主留在兰州,主要的目的是什么,李信并不知道,杜如晦也来信认为南阳公主不仅仅是为了见李信,而且还是想李信帮助杨广度过眼前的难关。
“登善,裴老大人写信说我在处理楼观道方面过了一点,你怎么看?”李信躺在李轨府邸的凉亭之中,虽然只是五月份,在凉州的白天还是有点炎热的。裴世炬当然是不会指责李信的作为,只是十分委婉的劝说了一番。
“老大人见多识广,自然是有他的道理,但是属下认为,无论是佛道有它有利的一面,也是有他不利的一面,楼观道若是一个普通的道观,想必大都督不会将其如何的,但是既然敢插足我西域之事,那就要承受事情泄露之后的后果。”褚遂良斟酌了片刻,说道:“不过,楼观道在关中、西北都是有些实力的,只要是道门几乎都与它们有些关系,其中难免有暗通消息的时候,将军今天灭了楼观道的几个人,其他的楼观道的道人难免有兔死狐悲的感觉,更加敌视我们西北军。”
“那你的意思是?”李信并没有小瞧这个时代的宗教,在封建社会,有许多农民起义都是从宗教开始的,若非楼观道的人太过分,支持的是李渊,李信也不会杀那几个人的。不过事情已经生,李信就不会后悔了。
“将军,既然有道门,那就是有佛门。”褚遂良说道:“道门的实力虽然很大,但是佛门也不差,关中大地多道门,关东大地多佛门,将军既然多道门不看好,何不选佛门呢?佛门的实力也不小,若是用佛门对付道门,想必能起到很多的好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