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月心里毛,解释说:“是真不能喝,整个四楼都知道的,”他看向点歌公主,希望她能帮他说两句,但那姑娘根本不看他,他心一凉指着那姑娘对小平头说,“她也知道的,不信您问她,我不敢骗您。”
小平头看都不看那姑娘,冷哼一声,“难不成我还得拉着你那些同事一个个问啊。”
边上扎辫子的青年不耐烦的说,“那这么多废话,喝一杯,真过敏就算了,敢唬弄我们韦少就洗干净屁股等着吧。”说完就咚咚咚的倒了一满杯酒推来了过来,宋小月还没见过这么倒酒的心里有些慌,哑着嗓子说,“我喝一口可以吗?是真过敏的。”
小平头吊着眼看着他,“就这杯,不商量。”
宋小月本是不喝酒的,来帝城前从来没喝过,会过敏也是来了海晏才知道的,碰一下就能起红疹,这么一大杯下去说不得都走不出这屋了,宋小月迟疑的看着那杯酒,心里盘算着怎么求救,方才的大高个就起身拿了酒走到他身前,宋小月一看这架势,急忙往后退,还没退开就被钳住了手腕,那人把酒杵到他面前,满脸凶神恶煞,“喝。”
海晏是帝城叫得上号的高级会所,四楼以上的客房基本上都是高端客户,像这样满身煞气的极少,宋小月心知怕是不能善了,心一横拼命挣扎起来,他一动大高个就来气了,直接捏住他的两腮把酒往他嘴里倒,冰冷辛辣的液体直冲喉咙和鼻孔,宋小月被呛得都快不能呼吸了,猛力推开身前的人,大高个见目的达到也松了力,一下就被他推开了。
宋小月想提脚却腿一软半跪在酒桌前干呕起来,不多时就觉得脖子痒,再一看手臂上已经起了一片红疹,宋小月知道他们若是强留的话自己的状态怕是出不去了,便抱着最后的希望把红疹伸到小平头面前,哀声说:“韦少,您看,过敏了。”
小平头盯着红疹看了一会,又把目光移到他泛红的脸上,一把拉住他往怀里带:“然后呢?”
宋小月脑袋晕晕的,但还撑着一口气,挣扎着要起来,“你们说过真过敏就放我走的。”
小平头嗤笑一声,指着小辫子,“是他说的,我可没说。”
小辫子拜拜手,“韦少别甩锅啊,我可没说放他走,我说的是‘那就算了’,不喝酒了,不喝酒还能玩别的嘛。”
他话音才落,屋里的人几个人就都笑起来,他们身边的公主少爷神态各异却没一个为宋小月说什么,也许在他们看来,都来海晏工作了,还有什么好装的。
宋小月脑袋又晕又疼,他伸手摸腰间的对讲机,却被眼尖的小辫子一把甩开,“哟,这是干嘛呢。”
宋小月知道继续示弱没用,便态度强硬起来,“我只是普通服务生,海晏的规矩各位应该是知道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平头打断了,“呵,拿规矩吓唬我们?我们干什么了?给你下药了还是强、奸你了?”说着还在他痒的脖子上轻触着,那感觉就像无鳞动物在身上滑动一下,让宋小月又恶心又害怕,小平头越贴越近手约摸越下,强烈的恐惧和求生欲给了宋小月力量,他奋力推开了压在身上的人拔腿就跑。
小平头没想到隐忍的猎物会突然爆,被推得差点摔下沙,他坐稳后骂了一声脏话使眼色让愣住的小辫子去抓宋小月回来。
宋小月一路狂奔,他头疼欲裂看周围的东西都是摇摇晃晃的,身上又痒又痛跟被火燎似的,跑到转角处却看到小安探头探脚,宋小月灵光一闪,一把拉住他,质问道:“你故意的?”小安眼神闪烁推了他一把,“你,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宋小月当下就确定了心中的猜疑,但顾虑着后面追他的人,只能放开小安继续拼命奔跑,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
海晏虽说会保护他在海晏里的基本安全,但这一路却没有任何人向他伸出援手,更何况若是自己倒下了被带出了海晏那就凶多吉少了。他回头看了一眼,小辫子已经过了转角,他望了眼电梯口还在一楼的电梯,偏进另外一条走廊,对地形比较熟悉是他的优势,他现在只能期望西南角的电梯能不用等。
也许是上天听到了他的祈求,那电梯正好在六楼,他冲过去死命的按电梯,眼看着电梯启动了正往下运行,却听到后面冷哼的声音,“你继续跑啊?看你能跑哪去?”
宋小月无路可逃紧紧扒着墙面,小辫子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就把人往回拖,宋小月几乎要绝望了,正在此时电梯门终于开了,电梯里站了三四个人,宋小月来不及细想大声喊道:“救救我。”
---------
之前的节奏太乱了,完全没办法看,所以这几天又改了大纲重新开始写。
希望看文的大人们能原谅,我争取早日改完往下面写,追文的亲们不要急,可以养肥了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