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还让黄蓉一直怀疑他是神经病来着。
那次小烦用来专门跟他通讯的心心相印纸突然之间失控,然后他就莫名其妙的取得了跟远在不知道哪个世界的小弟姜晨取得了联系,凭着心心相印纸,他跟姜晨互相说了很多事,一直存在他店里面的某一门强大到离谱的炼体功法,其实原本是姜晨的绝学,也是在那个时候,姜晨通过心心相印纸将这门炼体功法传给了他。
后来这门炼体功法还被他稍作修改,又教给了小越,在小越重回马身的道路上提供了极大的帮助。
当时取得通讯的时候他还很开心,可是这种开心他并没有能够持续太久,他甚至都不清楚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心心相印纸就再一次的变得普通无比,失去了跟他那在遥远的异世界的小弟通讯的能力。
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梦,而最为可惜的便在于,他都不知道这场梦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是么,小弟没有被牵扯进来,那就好……”姜渐离呓语着,骤然之间与老妈老爸的相遇,让他不禁有些想念自己那又活泼又俊美的小弟。
回过神,他看向姜小蝶:“第三个问题,这个白知时,到底是谁?”
白知时茫然的指向自己,我不就是我自己喽?
姜小蝶:“你不是知道嘛,毁灭世界的大魔王咯。”
“我要听你的答案。”
“哎哟,现在终于发现问题啦?”姜小蝶老怀甚慰,“你这个家伙,你说说你,一开始多老实啊,那个什么世界意志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啧啧。”
姜渐离一眼扫过来:“废话真多,在条件不足的情况下,先是让你看到真相,然后用真相骗你,你会不会信?少整些有的没的,你们的计划不能说就算了,整点儿我能听的给我讲。”
这个东西他在见到姜小蝶跟白知时两个家伙郎情妾意的站在一块儿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白知时不但比表面上康看上去还有复杂,还要强大,而且他极有可能不是那个真正的反派!
很简单,运用反向思考的方法,在相信自己老爹姜小蝶绝对是站在正义这一边的基础下,那么既然他没有对白知时露出丝毫的敌意,就说明这个白知时他跟姜小蝶完全是站在同一阵线。
而且之前姜小蝶应该也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他说“改造一个完整的生命世界,不管是往什么方向改造,只要是强制性质的,那都是要承受来自整个世界的反噬的,就算是世界的主宰都避免不了”。
他这已经就是在明示白知时这个夺了世界意志的权的主宰了,这也就完全的向姜渐离说明了一件事,白知时做改造世界这件事情,有着更加深层次的目的,一个连他姜小蝶都愿意加入成为助力的目的。
“咳咳,既然儿子你这么要求了,那么我就捡点儿你能听的说吧。”
“几年前你爸爸我无意中遇见白知时并一见如故引为知己惺惺相惜于是志同道合的我们就生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为了我们的这个共同的目标他成为了众多世界的主宰者并努力奋斗着最终终于在这个世界完成了我们所设想的某个理念世界游戏化。”
这么长一段话一次性说完根本没有停顿的姜小蝶:“好了我说完了。”
姜渐离:“就这?”
“嗯,就这。”
姜渐离音量提高:“就这?”
“对啊,就这啊。”
姜渐离音量再次提高:“就这!”
“没错啊,就这啊!”
姜渐离的音量提到了最高:“就这!?”
姜小蝶还待肯定姜渐离的话,熟料姜渐离这次后头还有一句:“老妈你看嘛!”
只见秦歌月微微笑着:“老公~”
姜小蝶肝儿都快给秦歌月这一声老公叫的酥没了。
“哎~老婆怎么了?”
秦歌月撒着娇:“你就多说一点嘛,人家都没懂呢。”
姜小蝶陷进了温柔乡之中几乎难以自拔:“好……好……好……好不讲道理的要求,这我真的不能答应啊!”
他以一种几乎哀嚎的声音喊着。
秦歌月板起脸:“哼,小离!”
“哎!”姜渐离热心的就像她老妈的一条贴心狗腿子。
“你刚刚说的键盘连锁城,你打算开在哪儿,我回去就帮你物色地盘去!”
姜渐离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跟秦歌月一起以威胁的眼神看向姜小蝶。
白知时这是总算是从看客加入了进来:“你们就别为难小蝶兄了,这种事情问我也是一样。”
姜渐离叉着腰偏过头去:“谁知道你会不会说谎?”
秦歌月叉腰偏头的动作跟自己儿子一模一样:“就是!”
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是因为看到自己老妈才变得幼稚还是看到了自己的宝贝儿子才变得幼稚……
白知时却直接开口说道:“是****,我们要做的就是这个,我们都相信,也只有****,才能够彻底的将****给终结,让其永远的从无尽纪元无尽寰宇之中湮灭。”
此时站回了同一阵线的姜渐离跟秦歌月这时候都茫然的看向彼此,他们在确认对方耳中所听到的东西是不是跟自己一样。
二人均是默契的眨了眨眼,然后一起扭头看向白知时,异口同声:“你说什么?”
白知时跟他们一样不解,此时表现的亦是有些迷茫:“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姜渐离跟秦歌月都认真的观察着白知时脸上的任何一处细微的表情,得出结论,对方似乎真的没有逗他们玩儿。
姜小蝶叹口气:“你们啊,现在相信了吧,权限不够就是权限不够,就算是强行讲给你们听,你们也听不到的。”
姜渐离想起了什么:“我还记得上次我没法从小烦的口中听到这个白知时的名字,因为就算是她自己,明明都已经将他的名字深深的记在了脑子里了结果过了没多久她自己就都给忘了。
可是现在,现在我站在这里却能牢牢的记住而且还能说出他的这个名字来,这是为什么?这应该是同一种情况吧?”
姜小蝶:“观察很细致,确实是同一种情况,但却又有着巨大的区别。”
姜渐离挑眉:“你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