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的汉子听到了这句话以后怒道:“我管你客满不客满!我只问你,你这店里可有两男一女住在这里?”这声音就好像是那九天的闷雷在地面上炸响了一样,轰的这个掌柜的耳膜好像都要震开了一样。
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看起来这个恶汉子倒不像是来住店的,看这意思多办是来找人。掌柜的眼球转了转,在这老龙河做买卖五湖四海的客人他也是看了不少,看着凶神恶煞的样子,多半都是来寻仇的。
古话说的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万一要是把客人的身份给斗出来,这四个人开始在这老店里头大开杀戒,那这悦来客栈以后估计也就不用再开下去了。
掌柜的有些慌了神,但头脑还算是清醒,他想了想道,立即想出了一个借口来,道:“女眷倒是有几位,男的就更多了,咱们这老店里头百分之九十都是男宾。一对一对的倒是不少,可是这两男一女好像没有,我没见过。”
说完了这句话,掌柜的心里也是有点忐忑,不管怎么说,他都属于是弱势的一方,这个家伙人高马大,万一真的出了事连个对付他的人都找不到。不管好在掌柜的多年历经风雨,虽然心里慌乱但是脸上也点都没有带出来,还是那么笑脸相迎让人感觉不出一点的问题。
那人一把抓住掌柜的衣襟冷笑道:“没有?可容我搜搜吗!”
掌柜的急道:“小店可是正经的买卖,再说我这店里都是些过路的客人,你凭什么搜他们!你们是强盗吗?!”
虽然说大夏国建立了足足超过万年,偶尔也是会有战争打响,可是法典在这块土地上还是具备一定的权威,尤其是在天下城这种红墙白瓦的地方,怎么还会出现这么蛮横的人,难道真不怕国家的法典?
那人伸手给了掌柜的一耳光,直接就将那个掌柜给打蒙了,原地旋转一百八十度,一下子连下巴都是直接脱臼了。他一把推出掌柜,他怒道:“去你吗的把!”掌柜的一下跌飞了出去。
四人快步进店,也不管掌柜如何大喊大叫,四人只充耳不闻。
穿过客栈的大堂,四个人哪管其它人是不是已经休息,他们直接便是朝着内院闯了进去,这里基本上都是客人定下来的单独院落,通常都是一个家庭或是几个客人共同住一个院子。
他们刚刚走了进来,一股异常的气势便是在整个院落之中分摊开,隐隐间似乎有着一股不同寻常的力量外溢出来,给人以神奇无比的感觉。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都是露出了一抹警惕,眼瞳当中放射出寒芒来,其中的一个人道:“看来咱们要找的人就在此处,看着浓郁的气势,没有修为的人怎么可能外溢出来,哥几个都小心点,别一个不小心找了那三位的道。”
黑衣人互相都是点头表示理解,分别开使搜查客房,外面的环境一片的漆黑,偶尔的会有闪电从夜空当中划过,伴随着雨点的滑落下来,整个天地之间都是笼罩在一片抑郁诡异当中。
当其冲即是庄若兰的房间,黑衣人啪的推开了房间,瞧了眼庄若兰,此黑衣人目光中顿时流露出一抹火热的情绪,抿了抿嘴唇露出了垂涎的眼神。不过似乎是有要事在身,这个人没有做更多的停留,有些不舍的盯了庄若兰一眼,便是转身离开了她的房间。
在这个人行动的时候,其它的三个人也没有闲着,四人片刻之间找遍了所有的客房,最后四人来到两名黑衣男子的房间门口,四人互递眼色,一人喝到:“里面的人识相的就自己出来!别劳我们费事!”
房间内静悄悄的,忽然,一把椅子破窗而出,窗户被打的粉碎,一把残缺的椅子直奔说话的人飞来,此人一躲,椅子直直的飞出撞的墙上,稀里哗啦的散落在地。两道黑影随之冲出,四名身穿雨衣的人马上包围了几人。
此刻,住店的人纷纷探头出来看热闹,有的把房间门紧紧的关上,也有的人收拾包裹,冒雨跳窗逃走了。
最近连降暴雨,很多渡口都停止了客运,这才使得大量的商贾都被堵在了这里,他们可是为了求财而来,和江湖上的那些豪客一点关系都没有。见到这样凶残的场面,很多人当然是产生了恐惧的心里,甚至某些人连行礼车马也顾不上了。
这样异常的情况自然是惊动了这悦来老店当中的其它客人,其中最惹人注目的,自然还是那几个气质出尘,看起来并不想普通江湖豪客的那师徒五人。
尤其是庄若兰这个人,近乎走到哪里都是祸水般的存在,这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无知的纨绔,仗着家里的势力出来调戏庄若兰,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庄若兰不会和这些下三滥动手,一切都是夏雨亭给包下了。
这一路上本来就是管人的夏雨亭,可算是又获取了极大的整人经验,从缥缈峰下来到现在,这些情况几乎就没有消失过。
除了庄若兰之外,那马亦真也是显得超凡脱俗,毕竟是堂堂缥缈峰的四峰主,有着几百岁的高龄,虽然说在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也就看看五十岁左右,但是他身上的气势却是无法收敛,只要是有些道术在身的人,基本上一眼就可以看出不同。
缥缈峰的几个二代弟子本来都已经休息,被这几个粗鲁的人给打扰,心中都有些生气,找事找到缥缈峰人的头上,那不是在找死吗?可是就在他们想要出手的时候,却被马亦真给阻拦住了。
师叔有话这几个人也不敢放肆,只能是心里头愤恨,脸上都是挂着和善的笑意,就等着看看这些人到底想做什么。别看马亦真有时候会讲求些原则,毕竟是一峰之主,做事还是要有些持重,和少年人多少会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