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向光明王八蛋糕子啊,谁是你表哥啊,老子是浮萍的表哥,不是你这向王八蛋的表哥呢,你给老子死远点啊,哪里有陵园死哪去啊,像你这种乞丐货还不够睡陵园的啊,”
这六个大嘴巴扇在向光明的脸颊上,还真就响彻云霄一般,也像那种中年人练抖皮鞭一样,出清脆入耳的响声。
这六个大嘴巴扇得向光明同志,当场就转了十二个圈,这货即能顺时针转又能逆时针转回來。
“喂,刁护士啊,这话可是本少爷骂的啊,你怎么抢本少爷的台词啊,你这不太讲究啊,”
“嘿嘿,峰哥啊,本护士先替你骂了啊,谁让这货是个王八蛋呢,就是个老鼠上街人人喊打了。”
一个男人背着一个女人,那不用说了,就是高峰与护士刁小婵一对男女了,这位刁护士就像一副狗皮膏药一样贴在高峰的后背上面,怎么撕也撕不下來了。
高峰与刁小婵的后面还有一个人,他挑着两个沉甸甸的麻袋,后背还背着一个双肩包,这个人正是瘦小枯干的熊二伟同志,他累得是满头大汗。
高峰指了指汗流浃背的熊二伟,对朱大冲说道。
“朱大冲,你看见沒有,你这位克星熊二伟同志,现在就肩挑背扛五百万來了,本少爷要跟你赌一次。”
朱大冲看了看高峰,又看了看他的老熟人熊二伟,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抱着膀子笑。
“嘿嘿,哼哼啊,真是笑话啊,就凭他这熊货熊挑五百万啊,本朱可是见过钱的人啊,本朱家的钱多的去了呢,本朱清楚这五百万就是50公斤,它就是100斤呢,他这熊货能挑一百斤,五百万绝对能把这货给压死。”
“哎哟,朱大冲啊,你还真是从门缝里看本熊哥啊,不就是一百斤啊,那对于老熊來说就是小菜一碟,撒撒水而已啊。”
熊二伟是一个不服输也不服气的人,朱大冲耻笑自己,他就受不了啦,他放下两个大麻袋与双肩包拿着扁担就对朱大冲骂起來。
“哼哼,熊货啊,本朱就不相信了,你挑的这是钱啊,本朱只相信是道具,那种拍真人秀的道具罢了。”
朱大冲一副不相信的模样,他也不会相信高峰能弄來五百万,这可是现金的啊,要弄來五百万现金那可够几家银行受的呢。
“朱大冲,你还别不信了,老熊哥就是挑的五百万现金,你睁开自己两只猪眼睛瞧好了。”
熊二伟同志将麻袋与双肩包打开,露出红灿灿的票子,直接晃着众人的眼睛,看上去还真就是真票子。
朱大冲还是不相信,他一直晃着自己那颗大脑袋瓜子,两个猪鼻孔一直哼哼着。
“哼,哼,本朱可不是两三岁的猪啊,本朱可是见过世面的人,你们别把这一堆假币放在这里,本朱要是报警了,你们可是制造假币之罪了,你们赶紧把假币收好了吧。”
“切,切,切切,朱大冲啊你见过吊毛世面啊,这红花花的票子你都不认识,你还好意思夸自己见过世面,老熊猜你只见过刀削面吧。”
熊二伟将手掌当刀,就像切黄瓜段一样,一连切出好几个切字,他对朱大冲是嗤之以鼻了。
熊二伟还提出一个建议,让朱大冲拿验钞机过來验真假,朱大冲还接受了熊二伟的建议,命令两个人去拿了三台验钞机过來,当场对这两麻袋一包钱验真假呢。
朱大冲的手下将三台验钞机当场验得冒烟了,才验完了这五分之一的钞票,也就是一百万的钞票,钞票显示都是真钞票,一张假币都沒有。
“朱大冲,你的猪眼瞧见了沒,这真真确确是真币,剩下的四百万,你还需要验不,”
面前堆着这么多的钞票,熊二伟同志十分嚣张,对朱大冲讲话都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二伟同志啊,那余下还有四百万呢,那必须得验啊。”
朱大冲称呼熊二伟为二伟同志,从这称呼的变化,可以看出这些钞票对朱大冲起到作用了,熊二伟同志的身份也有提高了。
“老板,验钞机沒有了,三台都验坏了,我们看这些钱肯定是真的呢,不会有假了,沒必要再验下去。”
朱大冲的几个手下告诉他,沒有其他验钞机了,他们也敢断定这五百万是真币,朱大冲却晃着大肥脑袋瓜子。
“那不行,既然沒有验钞机了,那我们就用人工來钞,所有的人都行动起來,拿着这钞票对着灯光验真假。”
朱大冲是一个固执的老板,沒人能劝得了他,他一声令下,他的数百名手下就一齐动手了,纷纷从麻袋里拿出红灿灿的钞票,然后将钞票对着灯光眯着眼睛验真假。
“老板,卧槽啊,还真就是真的呢,”
山洞里当时出现一副画面,数百人都一齐拿着钞票对着灯光,然后眯着眼睛看那钞票上面的水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