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你们奶奶个头,有你们这样歪打正着的啊,你们都歪到十万八千里了。”
朱大冲蹦了起來,抡起自己的猪手掌一个个打过去,这些被打的手下还不服气呢,跟他据理力争起來。
“老大,你这就不严紧了,什么差十万八千里啊,顶多差一两米的距离,你不信的话,我们可以拿三米卷尺量一量,看看是不是一米。”
遇到如此较真的手下,朱大冲老板彻底无语了,他气得差点沒吐了白沫,当时就绝气身亡呢。
“老朱,你别神经了,这场比赛你彻底输了,你就认输吧。”
高峰对朱大冲道,朱大冲晃着大脑袋瓜子。
“少爷,本朱的手下的确笨得可以,他们射死了其余四条细狗,那也不等于你就赢得了比赛啊,至少5号细狗还沒咬住那只野兔吧。”
其余四条细狗是被自己愚蠢的手下射死了,可是那5号细狗沒咬到野兔之前,这场比赛就还沒到最终时刻,朱大冲是这么认为。
“哈哈,朱大冲啊,你睁开猪眼睛瞧瞧吧,这5号细狗不但咬住那只野兔了,连那只野兔都生吞入肚只剩下一地兔毛了。”
高峰忍不住仰天大笑,指着擂台上的一地兔毛,告诉朱大冲老板,朱大冲将自己的两只猪眼瞪了又瞪,他真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果然擂台上只剩下一些兔毛,而不见了那只野兔。
朱大冲将两只猪眼睛瞪了有一刻钟之久,然后仰天长笑:“哈哈,这样甚好啊。这样甚好啊。本朱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少爷,擂台上只剩下一些兔毛,你怎么就能判定这只野兔是被5号细狗吃进肚子里了,而不是其他四条细狗吃进肚子里了啊。
这么说來,谁胜谁负都不一定,要想知道谁胜谁负,那还得找法医解剖细狗,看看到底是哪条细狗吃了这只野兔。”
“我查查查啊,好你个无赖的朱大冲啊,这都明摆的事情了,其余的细狗都死翘翘了,就5号细狗活着呢,当然只有这5号细狗是胜利者啊,你这猪头三太无耻无赖了啊。”
高峰都禁不住大爆粗口,对这位朱大冲同志是破口大骂,不但高峰同志骂他无赖,就连在场的其他人,包括朱大冲的那些手下都一齐喷起了朱大冲。
“朱大冲,你无赖,朱大冲,你无耻啊,朱大冲,你就是个王八蛋啊。
朱大冲,这其余四条细狗明明被我们射死了呢,只剩下这5号细狗活着,那只野兔肯定是被它吃掉了啊。”
众人都一齐喷朱大冲无耻无赖,这个时候有一个人还冲到了台下,跟那5号细狗对咬起來,生了一场与5号细狗的肉搏战斗,战斗异常激烈,最终是那个人胜利了,将这5号细狗活活咬死了,又将这5号细狗的肚皮给撕开了,露出一只沒有毛的野兔來,那个人拿着这只沒毛的野兔对着朱大冲声嘶力竭地吼叫。
“朱大冲,你瞧见了沒,这就是那只野兔,我就是法医,我已经解剖了这条细狗。”
这个人也是血肉模糊一片,整个人像血人一样,沒有一块干净的地方,连眼睛上都沾满了狗血,血淋淋十分骇人。
不过,大家伙都认识这个人,他就是向光明同志,也只有他衣衫褴褛是一名流浪汉,沒人不认识他向光明了。
“向光明,你手里拿的是一只沒毛的兔子,你能证明它就是兔子吗,它就不是其他的什么动物吗,比如是小猪或者小狗啊。”
向光明拿着那只沒毛的野兔,整个人像疯了一般,而这位朱大冲同志却不认账,仍然在狡辩,要向光明证明这只沒毛的兔子是只兔子。
“我查查查啊,好你朱大冲啊,你真无耻到了极限啊,这兔毛就在这擂台上面呢,怎么就不是那只野兔了啊。”
向光明真疯了一般,扑在那些兔毛上面,要将那些兔毛弄回那只沒毛的野兔身上,他要向朱大冲证明这就是那只被细狗们追逐的野兔子。
兔毛是回不去野兔身上了,向光明扑上去的时候,那一地的兔毛都像飞絮一样飞舞掉了,飞得洞里到处都是,好像那夏天的杨絮漫天乱飞一般。
“我的兔毛啊,我的兔毛,你回來啊,回來吧,你向光明的兔毛啊。”
向光明彻底疯掉了,他疯狂地扑向那些飞舞而去的兔毛,兔毛如此之轻,向光明恐怕花一百年的功夫也扑不到它们。
看到向光明疯了,朱大冲可是喜出望外。
“哈哈,向光明,你找你的兔毛去吧,只要你把兔毛恢复到野兔身上,我就承认是那只野兔,承认你们赢了。”
朱大冲的大嘴巴刚咧开,那只沒毛的兔子却向他蹿过來,直接扑到他的面门上面,朱大冲吓掉当场倒地不醒。
原來,这只野兔虽然沒有毛,可是它却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