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喊过六声以后,他就现了一个大的问題,楼上的人都向他投射了所有的东西,有用的沒用的,还有过期的奶米分等等,都像下雨一样扔下來。
幸亏高峰钻得及时,幸亏梅瑰的汗血宝马车挡风玻璃够结实,要不然别说是一头青包,估计高峰都怀疑自己能不能活下來。
扔下的东西真不少,几乎将汗血宝马车给埋在里面,车顶上面还是各种旧衣服鞋子,还有快递公司里的箱子等等,当然也少不了小孩们的尿布。
高峰龟缩在汗血宝马车里,瞪着外面下雨一样的投射东西,他也想起一句最近很流行很精典的话。
“如今神经病都不叫神经病,叫执念;谈恋爱都不叫谈恋爱,叫生死劫;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有时候脾气不好了。
因为,自己控制不了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了,”
这无疑是一场生死劫难了,不是自己跑得快,不是这车的质量杠杠的,为自己捡了一条小命。
高峰同志在暗自庆幸之余,他也感觉到了如今的警察们,以及他们的家属们的体内都有一股股洪荒之力,要不然怎么会这样对待一个急于表白爱情的青年,这不是在虐杀爱情的啊。
有困难找警察啊,怎么这些警察同志就沒有一点同情之心,反而像痛打落水狗一样,恨不得将自己给投射而死。
高峰同志有些愤愤不平,他也对女警王晓月同志有些怨言,他都喊这么大声,拿是高音喇叭,这穿透力都能穿透十公里的路程,她王晓月同志怎么会一点都听不见呢,难道她是故意装的吧,难道她现在是数着数一定等自己喊到一百次吗。
这个社会最能装的人就是女人,要不然叫装什么呢,说的就是女人们,包括这王晓月女警同志,她也不是一个什么好鸟啊。
高峰越想越來气了,他觉得以前的王晓月是那么的纯洁,像一朵出污泥不染的荷花一样,一点杂质都沒有,自从两个人十分熟悉以后,这位王晓月同志就开始掺杂杂质了,变得也逐步地庸俗起來。
高峰拿出手机拨通了王晓月的电话,他要吼王晓月一顿,自己站在她的楼下喊这么响,差点还性命难保呢。
“王晓月,你太不像话了,本少爷站在你的楼下对你吼这么厉害,你竟然无动于衷,你这样做这样装觉得有意思吗,难道这就能表现出你王晓月的清高吗,”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高峰同志就爆了,换成其他人也会爆,的确这种气很难压在肚子里面,他又不是一个高压锅。
“姓高的,你吼什么吼啊,你对谁吼啊,你站在哪个姑娘楼下面吼啊,本姑娘还沒睡觉呢,正在看着《极限挑战》真人秀栏目呢,难道听不见你在楼下叫啊,你不会也像极限三傻中的三傻一样吧,你傻啦巴叽吧,”
高峰的话还沒吼到一半,电话那头的女警王晓月就怒了,她对高峰怒不可遏,狠狠地吼了一通,就像河东狮吼一样,差点沒把高峰的手机给震破了。
一物降一物,男人天生就是被女人降服的呢,女警王晓月对高峰同志吼一通,高峰同志立马矮了半截下來,女人也天生会河东狮吼功。
“嘿嘿,晓月啊,你别生气啊,生气对你的身体不好啊,对你的容颜也有影响啊,你千万别激动啊,我正在你楼下呢,所有的楼层都亮了灯,所有的楼层窗户都打开了,人脑袋都跟麻雀脑袋一样,你是哪个脑袋啊,我还看不清楚呢,你能不能向我挥挥手啊。”
所有的楼层都亮起了灯,所有的楼层窗户都打开了,楼层的住户都探出了脑袋瓜子,有的还在向高峰这里投射废物,包括晚饭吃剩下的垃圾,什么鱼刺虾壳还有螃蟹脚之类的东西都砸在汗血宝马上面,看來警察的生活条件就是比一般人强的多了,从这伙食上面就可以判断出來。
“什么亮着灯啊,什么窗户打开了啊,姓高的同志,你在哪个小区倩女悠魂啊,本姑娘家沒有亮灯,更沒有开窗户,本姑娘家父母都睡觉了,只有本姑娘还在看电视呢。”
“啊,是吗,你家沒有亮灯,你们父母都睡觉了,你们家窗户沒打开,你们家父母沒向我扔垃圾啊,这不可能啊,这楼层沒有一家沒亮灯,沒有一家沒向我扔垃圾啊,”
王晓月的话,让高峰同志吃惊非小,这简直不可能的事情,他所在的这幢楼层,每家每户都亮了灯,都打开了窗户,都向自己扔了东西,怎么可能沒有王晓月家呢。
高峰把汗血宝马的大灯亮起來,他借着汗血宝马的大灯灯光看过去,他一看这幢楼的铭牌,高峰同志当时就拍起了大腿。
“我查啊,原來这里是公安二小区三幢楼,而你家在公安一小区三幢楼,本少爷跑错小区了呢,怪不得遇到这么多人的袭击啊,这洋相可是出大了的啊,”
原來,高峰这货跑错了小区,王晓月家是在公安一小区三幢楼,而自己却跑到公安二小区三幢楼來了,两个小区紧挨在一起,他是一时情急就跑错小区了。
高峰赶紧将汗血宝马倒出來,调头准备走人去公安一小区,他刚调过头來就现两个保安歪着帽子拦去了汗血宝马车头。
“喂,小子啊,你以为开辆破宝马就敢在公安二小区横冲直撞啊,你把那升降杆撞飞了呢,你拿钱出來赔吧,”
这两个保安还扛着几截升降杆,死劲地拍着汗血宝马的引擎盖,对高峰同志是呲牙咧嘴。
“两位大哥,撞坏你们东西了肯定得赔,你们先问问这升降杆买了多少钱,我照价赔偿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