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布正防了这一招,他因此躲在面包车的二十米开外,就连那早餐店的老板也预料到了这一点,也是躲到苗布正的身后了。
苗布正真是个人精,方寸三个人一撅屁股,他就知道他们要放原味瓜子与萝卜还有大蒜头屁了,常短喜欢吃原味瓜子,方寸对萝卜情有独钟,而司傅一顿都离不了大蒜头,三个人各自的特点都在苗布正掌握之中。
果然,不出苗布正所料,方寸三个人真是憋了一天一宿的屁,这三个人也是放屁的大将军,每天的屁都在两位数以上,这憋了一天一宿也够他们难受了,他们脸都被憋绿了。
三个人脱完裤子的瞬间,他们再也憋不住屁了,就像气球被捅破一个眼一样,那屁声连天而出,在面包车里就炸响了,噼哩啪啦一大片,就像人家迎亲的队伍放鞭炮一样,在面包车里就炸开了。
司傅的面包车里顿时是绿烟滚滚,原味瓜子屁,萝卜屁与大蒜头屁顿时交织在一起,一个比一个响,一个比一个烟雾大,顿时都看不见方寸三个人的人影。
幸亏司傅这面包车是用宽胶带包裹而成,这胶带具有弹性,致使他的面包车沒能被炸得四分五裂,只可惜他的两个车窗玻璃被炸碎裂开來,那些屁烟从车窗往外翻滚,熏得土楼镇十字街口的人四散逃跑,早餐店的人也是人去店空,连做早餐的两个服务员也像得了丧心疯一样跑了。
“喂,你们别跑啊,不就是放两个屁吗,对你们吃饭喝汤又不影响。
还有,你们两个服务员啊,这么点屁,你们都受不了啊,平常你们不也是一边做包子一边放包子屁的啊。”
见店里的客人逃得比猴子还快,还有那两个服务员也是狗急跳墙一样,早餐店的老板是扯开喉咙大喊。
“哎哟喂,你这沒良心的家伙啊,你是让我们吃屁呢,还是吃包子啊,这么大的屁,谁能受得了啊。”
“老板啊,我们的屁哪能跟这三个货的屁相比啊,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啊,我们那点屁算点啥啊。”
早餐店的老板喊破嗓子也无济于事,客人一跑而空,那两个服务员也是蹿远了。
十五分钟过后,方寸三个人的屁烟才慢慢消散干净,即使是这样的情况,苗布正与那早餐店老板躲在二十米开外,他们的脸也被屁烟给熏绿了,尤其是苗布正那个新口罩,就像刚从染缸里拿出來的一样,绿得十分地鲜艳。
面包车的三个人,等屁烟消散以后,他们整个人都变成了绿人,从头到脚都是绿色,连头丝都被染绿了,可见他们三人的屁功有多大。
“苗组长,老板,我们沒带钱包,你们瞧见了吧。”
即使是这样的情况,这三个人还不忘自己们的目的,他们连蹦带跳在面包车里蹦了七八下,证明自己的**沒有藏着钱包。
“嗯,你们的确沒有带钱包,你们的苗哥拿着放大镜呢,那连你们**的毛毛都能看成小树苗一样,钱包这么大的东西,当然能看得一清二楚了。
不过,你们的苗哥,本着是你们的组长,得告诉你们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那就是你们对自己的**,采取的保护措施相当有问題啊。”
“对啊,你们苗哥说得对,不但他拿了放大镜,本老板也拿了放大镜了,我也是看得相当清楚,你们的的确确沒有藏着钱包。
不过,本老板也跟你们苗哥一样,现你们一个相当大的问題,应该是一个致命的问題,你们对自己们的**,采取的保护措施,的确有相当大的问題啊。”
苗布正与那早餐店老板,都拿着放大镜对准着方寸三个人,就像在地图上面找最小的村庄一样,那认真的态度让人佩服。
“哈哈,苗组长,老板啊,我们都是为了防止苗组长的牙签射击**才采取的措施,那能会有什么问題啊,我们就找來了宽胶带将**包裹了起來,就像那包裹树根一样,一直包裹了三层,那能会有什么相当的问題啊,”
方寸与常短,还有司傅同志三人,都对苗布正与早餐店老板的问題不以为然,他们就认为这宽胶带就是用处广泛,快递可以用來封箱子,司傅还可以用它來包裹面包车,他们三个人从包裹这面包车中得到启,用它來封住自己的**了。
“哈哈,你们几个大傻蛋啊,你们只顾着想防止我的牙签射击,你们有沒有见过有些妇女同志用这宽胶带去除毛料衣服上的毛球球呢,难道你们也想用它來去除你们**的毛球球吗,”
苗布正不由得仰天大笑,嘴巴上的口罩也繃开了,露出苗布正一嘴巴的大牙。
“不会吧,这宽胶带还能去除我们**的毛球球吗,那样的话,我们不是会成为光蛋蛋了啊,”
方寸三个人听完苗布正的话,他们就皱起了眉头。
“哈哈,会不会变成光蛋蛋,你们将这宽胶带撕开就知道了。”
方寸与常短,还有司傅三个人,就当着苗布正与早餐店老板的面,低着脑袋瓜子去揭开包裹住**的宽胶带。
“我的个妈呀,刚才是毛蛋,现在变成钢化蛋了啊,”
当方寸三个人将那包裹住**的宽胶带撕开时,他们就呲牙咧嘴地嚎叫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