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你要帮哥哥,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哥來问妹子啊,你现在这个歌厅里陪唱的妹子还有多少人,”
带班经理想了想,回答道:“哥啊,现在政府单位查得紧,警察隔三差五就來一次,陪唱的生意不太景气,那陪唱的姑娘们也是大幅度减小,从原來最高峰的三百來名,一直降到现在的三十來名了,就是这三十來名姑娘也是饥一顿饱一顿,等大半天的时间还等不到一个陪唱的机会。”
“啊,不会吧,妹子啊,难道这么凄惨啊,从三百名一直降到三十來名啊,这下降的速度真是直线下降啊。”
带班经理告诉苗布正现在歌厅里的陪唱姑娘数量很少,也就是三十來名陪唱姑娘,而且生意还十分的惨淡,姑娘们都经常等陪唱机会都等得花儿都谢了。
苗布正同志听得目瞪口呆,他大为惊叹这数量下降得太快了,苗布正接着道。
“妹子啊,哥问你,现在这歌厅里从老板到下面,一共有多少位员工啊,”
年轻的带班经理稍微想了想就回答道:“哥啊,现在我们歌厅里从上到下一共有三十名员工吧,原來最多的时候可是一百二十多名员工,现在生意不好了就裁了不少员工,只剩下三十多名员工了。”
“哥啊,你是要查户口啊,你问歌厅里有多少员工干什么啊,”
带班经理回答完,她又感觉苗布正问得有些蹊跷,又接着问了句。
苗布正道:“妹子,你哥问这些当然有用啊,当然也是为了你爷爷的手术钱啊,只要妹子把剩余的二十來名陪唱姑娘,还有歌厅里的三十多名员工,包括歌厅里的老板都喊到这包厢里來,让哥哥好好给他们讲一讲爷爷的故事,他们同样会伸出援助之手啊。
可惜,这陪唱的姑娘们,还有这员工们的数量都跌得太凶了,比当今的股票跌得还要凶的啊,要是还是原來的三百多名陪唱姑娘,还是原來的一百多名员工,那该有多好啊,那爷爷的手术费用就不会担心了。”
苗布正还不住地惋惜不已,那年轻的带班经理也是不住地点头,一同陪他惋惜。
“哥啊,可不是啊,如果是那生意最火爆时期的话,那可不是马上就解决了咱爷爷的手术费了啊,那时候的大家伙手里都有钱,每个姑娘手里一天的收入都过千了,谁手里沒有个万儿八千的啊,我们老板每天的进账都弄坏两台点钞机啊。
不过,哥啊,你也别太惋惜了,生活就是这样的情况,不如意之事常**,哪有一帆风顺的日子啊。
哥啊,虽然,我们的生意越來越惨淡,但是,你妹子还是会为爷爷的手术费尽一份孝心。
哥啊,妹子我这就去把另外二十名陪唱姑娘喊过來,再去把三十名员工叫过來,包括我们的歌厅老板也喊过來。”
这年轻的带班经理边说边就往包厢外面走去,苗布正还追着她的屁股叮嘱。
“妹子啊,你可别忘记那些清洁工阿姨啊,你可别忘记了老板的老板娘啊,包括这些人的家属都联系过來,人是越多越好啊,人多好干活啊,人多挣钱多啊。”
那年轻的带班经理斩钉截铁地回答:“哥啊,你就放心吧,你爷爷就是本经理的爷爷呢,为了本经理爷爷的手术费,本经理会不惜一切代价,将这些人的祖宗八代都联系过來。”
她走到包厢门口了,她被高峰给拦住了。
“经理啊,你可别急着走啊,临走之前,本帅哥要把你们捐款的数目记下來,一清二楚地记在账本之上。”
那年轻带班经理摆了摆手:“帅哥啊,捐款就是做善事,那就等于做无名英雄,沒必要留下自己的姓名与数目啊,何况苗哥的爷爷就是本经理的爷爷了,对于自己的爷爷筹钱就更不需要记账了。”
“唉,那可不行啊,这可不行的呢,这账必须记下來,苗组长与他爷爷一样都是得人滴水之恩必将涌泉相报的好人,如果不把这笔账记清楚了,不管是苗组长还是他爷爷都不会瞑目的呢,不相信的话,妹妹可以亲自问苗组长。”
高峰拦住年轻带班经理的去路,不记下这笔账就不让她走,他还回头反问苗布正同志,苗布正尴尬地笑了笑。
“妹子啊,亲兄弟明算账,一是一二是二,不记清楚这捐款,我跟我爷爷真难以瞑目呢。”
那年轻的带班经理无奈,只好对高峰说:“好吧,既然是这样,那你就把这账记了吧,我们就不用记名字了,全部用代号來代替吧,反正我们陪客人唱歌也是用代号,就从1记到17吧,我就是1号姑娘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