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好想唱啊,你把自己说的太伟大了点吧,你自己是为了纯粹挣钱吧,你还啥子要让其他爱好唱歌的人实现梦想啊。”
好想唱接着道:“不管你们相不相信,我起初是有这么个愿望,起初我还弄了七八个免费包厢呢,那就是为了跟我好想唱一样有歌唱梦想的人而设置的啊。
不过,后来现这种量贩式歌厅生意也不好做,你不弄些陪唱姑娘们的话,那简直就无人问津了,甚至有倒闭的前兆。
后来,我这歌厅就逐步走向经营的方式了,自从有了陪唱业务以后,那我歌厅的生意也火爆得不行啊,几乎场场爆满门庭若市的啊。
可是,到后来政府抓得紧查得严,生意就一落千丈了,我也就对你们越来越苛刻,克扣你们的工资,制定了好多的制度,那也是我万不得已的啊。
大家伙啊,你们可不清楚啊,我这歌厅生意越是不好,那就是进账越来越少,可是那出账越来越多的啊,为了死撑下去我得想方设法啊。
在我生意好的时候,你们也非常清楚,什么工商税务公安消防等有关部门,那是隔三差五都光顾我的歌厅,你们以为这些部门的人员过来干什么啊,那都是来向我好想唱开口要银子要服务的啊。
阿玉,别人不清楚,你应该非常清楚吧,在我们生意特别红火的时候,你可是每天都得安排这些部门的人员免费唱歌免费服务的吧?”
好想唱问那年轻的带班经理,这年轻的带班经理名叫阿玉,阿玉也是点点头。
“嗯,老板,你说的没有错,那个时候不说是天天来吧,那也几乎隔不了三五天的时间,我阿玉替这些部门的人员安排了不少的陪唱姐妹,他们不但在这包厢里唱,还得安排他们带出包厢去呢。说实话,我阿玉最最烦的客人那就是这些部门的人员了,他们以及她们都是人五人六,也是作威作福的呢。”
好想唱道:“对啊,你最烦这些部门的人,我好想唱何尝不是啊,他们以及她们就像是吸附在我好想唱身上的一只只蚂蝗一样,吸我好想唱身上的血与汁。
阿玉啊,可是你想过没有啊,我们不把他们这些人招待伺候好了,那我好想唱的生意就没法子做下去了,他们就会想方设法将歌厅给搅黄了。
大家伙啊,你们可知道啊,阎王好惹小鬼难缠的吧,这些部门的人谁也不好缠。可是阎王们更不好惹的呢,这些部门的领导们,都在我这歌厅里有干股啊,我歌厅里的股份几乎被他们头头脑脑给瓜分了呢,而我好想唱只是成了一个管收银分账的人了啊。
如今,政府对娱乐这一块管得特别的紧,生意大不如前,可是这些头头脑脑的股分还是一分也不能少,这些部门的员工们照常要招待伺候好了,他们以及她们不来唱歌要服务了,他们就打着各种检查的名目来要吃喝了。”
说到这里,那位年轻的带班经理阿玉姑娘又点头附和道。
“是啊,好老板,这个情况我阿玉是知道的呢,的确是这么个情况了啊,以前都是来歌厅里唱歌要服务,要陪唱的姑娘们,现在都改成新立各种检查名目来要吃喝了,就是花样翻新了,掏腰包的人还是你好老板。”
“阿玉,最懂我好想唱的人还是你阿玉啊,他们只知道羊毛出在羊身上,可不知道我为了照顾这群狼,我好想唱身上的羊毛都被拔光了啊,现在快成那光秃秃山羊了。
大家伙啊,你们可是不知道啊,本老板早就资不抵债了,为了死撑这歌厅已经欠了一p股的债,还包括那些有关部门头头脑脑们的干股啊。”
这好想唱的老板也是说得声泪俱下,那位阿玉姑娘也陪着他掉下了眼泪,千真万确也是这么个情况,好想唱还没说完呢,那老板娘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哇哇呀,妹妹们,兄弟们,大婶大叔们啊,你们是冤枉我们两个了啊。
我老公名叫好想唱,他从小的梦想就是想当歌星,如今谁他乃乃的不想当歌星明星的啊,他们要多风光就有多风光的,到哪还不比国家领导人还要风光无限的呢。
可是我们家这位好想唱却没这个命啊,他不但当不了歌星,连一个歌厅的老板都当不好的呢,连生意都做不下去了啊。
大家伙啊,所以我的名字就叫好想哭啊,每天想到这些窝火的事情,每天看到这不死不活的歌厅,还有这欠了一p股债的数目,本老板娘就好想哭的啊,本老板娘就想大哭一场啊,我真的好想哭啊!”
这老板娘是哇哇地大哭,哭得那个悲伤劲可就别提了,好像自己老公的钱全都被小三弄走了一样,而自己就要流落街头沦落为乞丐一样的伤心欲绝。
众人也为她的名字感觉到惊奇,她怎么取这么个名字叫好想哭,这也真是人如其名,自己都叫好想哭了,那日子能过得好啊。
“大家伙啊,你们现在清楚了吧,我们好家都这样了,我们都巴不得你们给我们捐款呢,我们哪来的钱捐给你们啊,你们就醒一醒吧,你们还是掏腰包捐点钱给我好想哭吧,让我们这歌厅起死回生吧。”
老板娘好想哭,好象变魔术一样变出来一口麻袋,她将麻袋口撑开让众人往里面投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