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二伟跳了起来,他个头低矮,他就是跳起一米高来,那也只能够到高峰的肩膀处。
“高兄弟,这太不对了啊,你说这话是啥子意思啊,本熊哥捐出去二百五十块的巨款,本熊哥什么时候拿回来一分啊。”
高峰将跳起来的熊二伟摁住:“熊哥,你还好意思说啊,这二百五十块是巨款啊,你可是捐款最少的一个,几乎就是一毛不拔了。
熊哥,你刚才是不是把麻袋背回来了,你背回来的时候,本帅哥是不是第一时间给你了一百五十块钱?”
高峰摁得熊二伟啪就一个p股蹬,正坐在一个小尖尖的石头上面,痛得熊二伟同志尖声大叫:“好舒服啊,好舒服啊!
高兄弟啊,你再摁本熊哥两次啊,本熊哥怎么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刺激感受啊,这感受太过于美妙了。
高兄弟啊,没错啊,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还告诉本熊哥,这可是跟苗布正打赌的赌局,你还信誓旦旦地说这局苗布正肯定会输。”
高峰都感觉熊二伟当部的蛋都要破了,而这货还高喊‘舒服’,难道这是蛋壳被打破的一瞬间最奇妙的筷感吗,这样都能有筷感那还真让人捉摸不透。
为了满足熊二伟的筷感,高峰又将熊二伟提起来,提起一米多高又将他摁下去,让他的当部与那尖尖的石头猛烈撞击。
“嗯,对啊,这没有错啊,这一百五就是还给你的捐款啊,还是你高兄弟讲义气吧,对待朋友就是古道热肠吧,第一时间就把熊哥的钱还回给你了,你应该感谢本兄弟才行呢。”
熊二伟被高峰这样五次三番地摁在那尖尖的石头上面,他就是叫声连连,好象那**迭起一般,他也是十分地享受。
“哇,高兄弟,你弄得好舒服啊,你千万别停下来啊,你就一直保持这样的动作,本熊哥十分享受呢。
高兄弟,听你这么一说,本熊哥也明白了过来,原来你还真是古道热肠啊,为了兄弟两肋c刀,你可不是第一时间将捐款还给了本熊哥啊,本熊哥是要很感谢你啊。
不过,高兄弟啊,那本熊哥的账也不对啊,本熊哥捐出去二百五十块钱,你只还给本熊哥一百五啊,那另外一百块钱怎么不还给我啊。”
高峰觉得十分奇怪,像这样子的动作十分地危险,那也是拿j蛋去碰石头呢,何况这位熊哥还是两个r蛋,比那j蛋的硬度也许还要差一点。
可是,奇怪的事情,是这位熊哥同志不但没有痛苦的感觉,他反而有了舒服的筷感,难道这位熊哥练成了金钢罩不成,他那两个蛋成了刀枪不入之蛋吗。
高峰十分惊奇,他还问熊二伟:“熊哥啊,本兄弟有一事不明啊,你让本帅哥屡次三番地弄这危险动作,难道你偷偷练成了金钢不坏之身吗,你那个私密之处坚硬如铁吗?”
熊二伟回答道:“高兄弟啊,本熊哥哪练什么金钢不坏之身啊,本熊哥哪是坚硬如铁啊,本熊哥那地方早被你磕破了,你第一次就磕破了呢,你没看到本熊哥下面血流如注啊。”
高峰低头一看,果不其然,正如熊二伟所说的那样,他的私密处早就磕破了,裤裆都是鲜血往下淋,那块石头都成红石头了,连地面上都是血淋淋一片,好象刚刚宰杀了一只j一样。
高峰就叫了起来:“熊哥,你都早破了,你都这样子血流如注,那你怎么还要求本兄弟继续摁你啊,你还消魂地大声喊舒服啊,你怎么不让本兄弟早停啊。”
这时的熊二伟像j头被拧了数次一样,整个脑袋瓜子耷拉在脖子上面,离断气就剩下一口残余之气,熊二伟没精打采地回答道。
“高兄弟啊,亏你还跟本熊哥共同生活了几个月啊,你连本熊哥还不了解啊,本熊哥最喜欢说反话呢,本熊哥说舒服那可是反话啊。”
高峰这才叫起来:“我查,熊哥啊,本兄弟还真把这茬给忘记了,你每次可不是喜欢说反话呢,这真是对不起啊,下次本兄弟一定记住啊。”
熊二伟的确是这么个特性,他就喜欢正话反说呢,比如像现在这样他就是说反话,其实他早就受不了啦,以至于现在自己的私密处就像被捅了无数刀,整个人快断气了。
“熊哥,你可要挺住啊,你的二百五还能找回去呢,本兄弟还要给你分析一下,你那一百块钱可是在苗布正那里呢,我跟你打赌就是本兄弟一百五,那苗布正一百啊,加起来就是二百五的啊。”
本来熊二伟同志像快断气的小j一样,听完高峰的分析以后,他猛然间就精神了。
“对啊,本熊哥现在想起来了,那苗布正王八蛋一百块钱还没给本熊哥呢,这可是个大忽悠啊,他忽悠别人可以,他可忽悠不了本熊可,这货就是跑到天边去,本熊哥也要把他追到,然后让他交出一百块钱来。”
熊二伟同志突然之间精神百倍,他说着就蹿了出去,就像一头了疯的猛兽一样,以一百二十五的速度向苗布正爬行去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