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马兰花不愿意,人家熊二伟还不愿意了呢,他将自己的大熊嘴撇得像个水瓢一样。
“哼,你们不能这样贬低本熊哥的至爱,大刘情在本熊哥的心目中那就是一朵鲜花,她就是最美的呢。
哼,你们别拿兰花组跟本熊哥的至爱相比,兰花姐根本不在我的心目中,她连本熊哥的心房都进不去,她只能靠边站,她在本熊哥的眼里那就是一朵残花败柳,与我的至爱差得十万八千里呢。”
“滚你妈的吧,你个熊货玩意,你妈才是残花败柳呢,你的至爱才是残花败柳呢,你爸爸与你爷爷也是残花败柳!”
当着女人的面贬低女人们,那后果是最严重,哪怕就是实话实说那也会遭受惩罚,熊二伟就是一个不记打的人,他屡次被女人们打就是因为自己那张破嘴巴。
熊二伟的话只说到一小半,他就被少妇马兰花给踹翻在地,反骑在他的腰上面,脱下红蜻蜓的高跟鞋狂砸,就像农村妇女拿棒捶砸衣服一样地捶熊二伟,熊二伟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了。
不过,这位熊哥原则性极强,他被少妇马兰花这样虐待,他还是咬牙切齿地说。
“马兰花,不管你怎么打本熊哥,本熊哥还是那句话,你跟本熊哥的至爱相比,你就是一朵残花败柳,而本熊哥的至爱就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
“我你姐姐啊,那黄馒头的黑少妇,那还是含苞待放啊,本少妇告诉你吧,她都不知道放过多少次呢,叶子都被放没了。
你个傻比货啊,如果这刘情是含苞待放的鲜花,那你熊母也是含苞待放的鲜花,你熊爸你熊爷也是含苞待放的鲜花,你们一家熊你们祖宗十八代熊都是含苞待放的鲜花。”
少妇不能惹,一惹就遭秧了,熊二伟惹了少妇马兰花,那就像惹了一只马蜂里的蜂王一样,不把熊二伟蛰一头一脑袋的青包,那是肯定不会放手。
“好啦,兰花姐意思意思就行了,你也别往死里揍这熊货,你越这样狂揍人家,那也显得你是吃人家刘情少妇的醋了。”
少妇马兰花用高跟鞋砸了熊二伟上百下,她还劲头十足呢,也幸亏这红蜻蜓的高跟鞋质量过硬,换成其他杂牌高跟鞋估计早断成几截了。
“哼,本少妇能吃那又黄又黑少妇的醋啊,那不是显得本少妇量小啊。”
张爱青劝少妇马兰花停手,马兰花才住了手将高跟鞋穿上,她也是对那少妇刘情嗤之以鼻,她也说人家是又黄又黑,这可把人贬低得一文不值了。
“高峰啊,本出纳跟熊二伟有同样的疑虑,这苗布正的卡里还剩下十万块钱,加上你从每个人手里收的一百块钱,那就是十五万块钱,你需要这十五万块钱干什么重要事,你不会是为了想跟王晓月弄一个苟且的狗窝,而用这十五万做付款吧。”
自从熊二伟有这个疑虑以后,张爱青也是有更大的疑虑,不光是张爱青,众位美女们同样是这样的疑虑。
张爱青的话,高峰与王晓月就成了众矢之的了,以梅瑰为的众美女都攻击他们两人。
“喂,王晓月,你肯定是幕后指使人啊,你让高峰忽悠大家伙,目的就是为了买你们苟且的狗窝啊,这十五万应该可以付一个付款。”
“是啊,高峰同志,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啊,为了自己的幸福,你却站在大家痛苦的肩膀之上啊,你不觉得你比苗布正还可恶吗,苗布正跟你比,那就是小忽悠遇到大忽悠了啊,你连付款都忽悠啊。”
众美女手指都快戳到高峰与王晓月的脸上了,对她们两个是毫不客气地指责,王晓月就觉得委屈。
“喂,你们什么意思啊,什么我们就是苟且啊,我们是正当的恋爱好不好啊,可不是潘金莲跟西门庆那样苟且啊。
还有本姑娘可从来没指使高峰干忽悠大家伙的事情,本姑娘也不是那种人呢,你们都以为本姑娘是慈禧太后啊,喜欢垂帘听政啊。
告诉你们吧,本姑娘是最开明的姑娘,也是最民主的姑娘,不可能指使高峰去干任何事,即使是忽悠了你们,那也是他自己一个人的事,与本姑娘毫无关系。”
王晓月的解释,也是引来一片唏嘘之声:“嘘啊,王晓月你就睁眼说瞎话吧,你还最开明啊,你还最民主啊,你连高峰的工资卡都控制着,有本事你把高峰的工资卡给我们控制啊,那就证明你民主。”
众姐妹唏嘘不已,王晓月也对民主与开明一说只有嘿嘿的笑了,她的话明显站不住脚根。
“姐妹们,房子付款跟王晓月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可是毫不知情啊,这都是本帅哥一人所为啊!”
高峰的话一出,大家伙都愣住了,原来这位高峰同志还真是为了房子的付款,而忽悠了大家伙整整十五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