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二伟与纪伟还有那群三十多号农民工兄弟,以及老板娘油量小与郑有才,还有加油车司机油条同志,在泥浆池里足足戏耍了那s他们水的仁兄四十五分钟。
这位仁兄毅力还真强悍,一直都不认输,不管大家用什么法子,他就是不认输,还是开口闭口自称抗日英雄,还弄得大家没有了主意。
“高工啊,这货就是打不死的小强啊,我们都把他折磨成这样了,他还是不认输,你看这可怎么办啊”
“既然是块硬骨头,那也证明他有些骨气,也适合当抗日英雄,那就把他扔出来吧,我将他洗吧洗吧干净。”
泥浆池旁边就有水管呢,这也是打桩必用的水管,这位仁兄两百多斤沉呢,两位伟哥根本搬不到他,大家只好齐心协力,拎胳膊抱腿喊着号子将他扔出来。
高峰用水管将这货冲洗干净,倒提着他的一条腿,像拖死猪一样拖到洒水车旁边,一个旱地拨葱飞上洒水车的水罐顶上面。
洒水车水罐顶部有一个铁盖子,高峰将那铁盖子给打开,那位仁兄就叫起来。
“喂,山本兄,你要干什么啊,你不会要把本抗日英雄扔进水罐里吧。”
“嗯,你好聪明啊,本帅哥就是这么个意思。”
高峰多话不说,倒提这货就往那水罐里塞,没想到这水罐的口子还没这货的身体粗,竟然塞不进去。
“喂,两位伟哥,你们把洒水车的工具箱打开,弄点黄油过来。”
熊二伟与纪伟还挺纳闷:“高兄弟,你需要黄油干什么啊”
高峰回答道:“两位伟哥,你们没有生活经验吧,你们不知道吧,这黄油可是润滑用的呢,你们不懂这道理,油老板娘懂这道理,比如你把戒指与手镯戴在手指头,或者戴在手腕上面,如果你想取下来,而那戒指与手镯又比较紧的话,就得弄点肥皂摸一摸,或者弄点化妆品润滑一下,那样就容易取下来。”
“哦,高兄弟这样一说,那我们就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这位抗日英雄的仁兄太胖了,塞不进这水罐里去,你就要在他的身体上打上黄油,那么随便一塞就塞进水罐里了。”
高峰一竖大拇指:“两位伟哥,果然聪明绝顶啊,本帅哥就是这么个意思。”
高峰夸奖两位伟哥,两人就十分得意:“嘿嘿,我们只是聪明,但没有绝顶啊,只有那史铁军书记才绝顶呢。”
项目书记史铁军还真绝顶了,脑袋上面秃了碗大一块,就剩下周围一圈毛了,离出家当和尚要不了多久。
熊二伟与纪伟两人就喜欢干这种事,两人将洒水车的工具箱搬下来,一直扛到洒水车的水罐顶上面。
“我去啊,两位伟哥还真是没有绝顶呢,你们不能在下面把黄油枪与黄油找到,再拿上来啊,你们干吗把整个工具箱都扛了上来,你们不嫌累的慌啊。”
两位伟哥一脑门子的汗,嘿嘿地对高峰乐。
“嘿嘿,高兄弟,这一点也不累,就只有点心慌啊。”
两人将工具箱打开,将里面的工具都全部倒在水罐顶上,结果没现有黄油枪还有那黄油,看来这货根本不备用黄油呢。
高峰一拍脑袋:“哎呀,本帅哥想差了,一般只有机械才用得着这黄油枪与黄油呢,这洒水车可用不到它们。”
“哎呀,高工啊,不就是要黄油枪与黄油吗,我们桩基三队多的去了啊,我们给你们提供就行啊。”
这个时候,郑有才拿了把黄油枪过来,他还一边往洒水车上面爬,一边压那黄油枪,黄油就从黄油枪里s出来,s到洒水车的爬梯上面,那黄油十分地滑,郑有才手抓在上面,脚踩在上面呼地从爬梯上滑了下去,就像从滑梯上滑下去一样。
郑有才把自己的脸与鼻子都磕青了,还把自己裆部的小鸟也磕痛了,这货好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
“乃乃的啊,怪不得我父亲给我取这个名字呢,那是有实事依据的啊,你他t真有才啊,自己还把自己给磕得鼻青脸肿,还把自己的小鸟给磕肿了。”
郑有才对自己破口大骂,又一次爬上爬梯,这货又忘记爬梯上面弄了黄油,还是非常地打滑呢,又一次从爬梯上面滑下来,又一次磕了脸与鼻子,又一次磕了自己的小鸟。
郑有才又一次对自己破口大骂,这货也就这样三番五次地往上爬,又三番五次从爬梯上面摔下来,如此反复十七八次。
“我查,郑有才啊,你真有才啊,你就不能把衣服脱下来把爬梯上的黄油擦干净啊,你再往上面爬啊,你怎么比我油条还要笨啊,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那就是像你郑有才一样笨死的啊。”
郑有才三番五次这么弄,把油条都给急疯了,他跑过来将郑有才的衣服撕下来,将洒水车爬梯上的黄油擦拭干净。
郑有才爬上爬梯,对油条同志大坚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