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说得有那么一些道理啊,老板们肯定是会哄抢一翻,最终的结果也会把这包给打开,也许当场就会被撕碎开来,那里面的东西就会呈现在大家伙的面前,那就证明我们的把戏出纰漏了。”
高峰这样一分析,两位姑娘也被问住了,她们觉得是这么个情况,这群老板们甚至会当场揭穿她们的把戏呢,那他们还会继续围攻派出所下去。
“高峰,那么来说,你是怎么现这包里有问题啊,这包里不是真的钱,你又是怎么配合我们演戏的啊?”
两位姑娘问高峰,高峰就笑了笑:“哈哈,其实,当你毕月站到电动门前,用手语与王晓月交流时,本帅哥就清楚了一切呢,当王晓月把这个黑包拿出来时,本帅哥也第一时间看出来,它里面就是一包卫生纸,还有一些你用的卫生巾呢。”
“啊,我们用手语交流,你都能看懂啊,我们可是在大学期间,经常去一个聋哑学校帮助聋哑人学会的呢,你难道也去过聋哑学校啊,还有你怎么一眼就认出来这包里是卫生纸啊,还有那卫生巾的啊?”
高峰说出这些,两位姑娘又是挺惊讶,她们两个的手语是在聋哑学校帮助聋哑学生时学会的呢,她们也对自己的聪明劲很佩服,认为是天生聪慧的人,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熟悉地学会了手语。
高峰道:“哈哈,当然啊,就你们去过聋哑学样啊,本帅哥也经常去聋哑学校呢,本帅哥在部队的时候,就经常去聋哑学校,也是学会了这手语。
还有啊,本帅哥为什么一眼就看出这包里的东西,那是因为前两天我跟你王晓月一起逛超市,你就买了这一包打折的卫生纸,包括这些卫生巾呢。
你们可以看一看,你们把这包纸放进去,有几个人看不出来是纸啊,有几个人看出来这是一包钱啊。
所以,当你们把这包扔进人群中时,本帅哥就知道这下子可害苦我了,我必须拼命地把这包抢到手,而且还要演得相当逼真,让老板们对这包钱信以为真。
同时,还必须将这些老板们甩掉,不能让这些老板们看穿你们的把戏,那样就打消了他们再次来闹事的念头。
而且,可以用脑子简单想一想,你王晓月怎么可能在宿舍里放上三十万的现金啊,你又不是什么贪官,你难道会把钱放在宿舍里吗?”
高峰的一番话,还真把两位美女给说愣了,她们这才明白,真正的表演家不是她们两个,而是这位高峰同志。
“哦,高峰啊,你太坏了,你明明知道我们两个在演戏,你明明知道这包里不是钱,那你还非要把这包钱给姥爷干什么,你的意思就是要出我们的洋相吗?”
一切都清楚了,高大帅哥只是一个会装的高手,他把这场戏演得天衣无缝了,他同时也是耍了两位姑娘,尤其是女警王晓月,还跟他吹胡子瞪眼睛,在毕月姥爷面前闹腾起来。
“嘿嘿,晓月啊,这并没有耍你的意思,我只不过是让你们自己来揭穿自己的把戏而已,这也只是开了一个玩笑而已。
其实,我现在要跟老爷子说对不起了,我们开玩笑,把老爷子给惊住了,希望老爷子不要见怪啊。
还有,老爷子啊,我说过的话必须算数,村子里的损失,我必须出来承担,我肯定会想办法把损失弥补过来,请老爷相信我。”
高峰向毕月姥爷赔不是,毕月姥爷能见怪吗,他摆了摆手。
“外甥女婿,你别再说了,你再说就是见外了,你家姥爷可是一个宰相肚里能撑船的人,不会为这点小事生气,也不会让你赔偿什么损失,村子里的损失我们大家想办法。”
高峰道:“那不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说出来话,就一定会实现它,请老爷子给我三天时间,我会把这五十万损失费凑齐给您送过来。”
高峰信誓旦旦,还给毕月姥爷定了一个时间,三天以后必定把五十万送到他手上,毕月的姥爷也就答应了。
“好吧,既然你固执己见,那本姥爷就看你的行动了,三天以后咱们爷孙两再见面。”
“老爷子,在我们分别之前,你必须给我讲一讲你为什么叫我外甥女婿,还有你为什么姓五毕呢?”
高峰在与大家临分别前,他要求老爷子讲一讲这其中的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