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机关,就给他取开。”胖子碎碎念的,伸出了手来,忙给宫帅取下了头盔……
不过,这头盔一取下来,所有人,再次是傻眼了。
万万没想到,我们看到的,会是这样一副画面……
“这该死的倒霉鬼要是现在醒来……肯定会骂祖宗的。他是那么的要面子。”胖子在短暂的惊讶过后,竟然还调侃起来。
因为,宫帅这原本俊俏的脸上……现在竟然是一脸的包。就好像刚刚掉马蜂窝里,被蛰了一脸包一般。整张脸都是红肿得厉害,简直就是一个大猪头。完全就无法辨识原本的五官了。
不过,我却能目诊出,这是小伤,毒性并不大。只是,经过对他的这些红色包的诊断,我还现,这红包包中央,竟然有着一种造型奇怪的伤口。
先,并不是像蜜蜂一类的动物蛰的。也不是什么昆虫用牙齿或者钳子咬的。而是……而是像是被一个微型的烙铁给烙的……
是的,这是一个像是高温烙出来的口子,然后,才红肿成了这幅狼狈模样。
更重要的还不是宫帅脸上的伤。而是……而是以我敏锐的嗅觉能够从他身上嗅到一股尸气。可宫帅明明很明显的还有鼻息。
这就意味着,宫帅所去到过的地方,有可能尸横遍野。否则他身上不会沾上那么重的尸气。
看着他这般狼狈样,估计在地宫里,没少受罪。
我没暂时有把这些说出来,而是继续观察昏迷不醒的宫帅。
我取下了他手上的那一柄双头蛇矛。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现这双头蛇矛上,邪气十分浓重。并且,我还能看到这双头蛇矛中段,似乎被一只奇怪的手给抓过。
因为,这长矛中段,有着一层薄薄的薄膜一般的痕迹。这痕迹很类似蜗牛爬过的痕迹。
也就是说,这一柄长矛,是宫帅用来搏斗过的。
“小哥,他伤得要紧不?”胖子似乎很担忧宫帅的安危。不管如何,这小子不但关系到整个案子的进展,也关系到胖子对他的看法。毕竟这也算是一对兄弟。
“让我奇怪的是,他伤得不要紧。”我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啥意思?”所有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回答。
“既然他在地宫中有过搏斗,还受了伤,以对手的实力而言,完全可以直接弄死他。没必要留着他小命。更没必要多此一举把他包裹得严严实实,再弄到地宫顶部埋着。并且还是活埋。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我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的意思是……”胖子欲言又止。
“要么,是对手故意让他活着。要么,是这小子太牛逼,能和对手打个平手。要么,这小子有帮手。”我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此时,周围的气氛是更加沉重起来。因为……这件事更加奇怪了。
故意……如果是故意的话……
这地宫中的家伙,如此狂妄,狂妄到了这般玩耍自己的猎物?还是,他有什么用意不成?
打平手……如果宫帅真能和地宫中的对手打平手的话,那这宫帅,就太了不起了。
如果有帮手,那帮手会是谁?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事情奇怪到我无法正常推理。
“那赶紧救他。”胖子焦急无比。
此时,胖子的脑门上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我很快便摆上了法器,取出了糯米粉。准备做法给宫帅拔毒。
大家也是屏气凝神,安安静静的看着我给宫帅拔毒。
不到一刻钟……宫帅脸上的红肿渐渐消失。
“哥,也是有故事的人!你,千万别企图欺负……有故事的帅哥!”
就在大家屏气凝神,紧张兮兮,绷着所有的神经,皱着眉头,万分担忧的看着宫帅的时候……
这家伙,竟然闭着眼睛就从嘴里,用十分淡定的语气,冒出了这么一句不缓不慢,还十分抑扬顿挫,有节奏的声音来!
此话一出。我差点没直接喷出一口老血。
一群紧张兮兮的人,正在张着嘴巴,傻不拉几的,看着一个淡定无比,悠然自得的病人……这明显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画风。
我万万没想到,宫帅竟然是个如此闷骚傲娇的男人。就连昏迷中,也不忘自恋与情怀。
“噗!死样儿,死性不改。”胖子憋着一个笑,然后又好气又好笑的伸出手指头来,狠狠戳了一下宫帅的太阳穴,一看就是兄弟情深的模样。
“哥不是来打架的,哥是来度假的。”
胖子刚刚戳完宫帅的太阳穴,宫帅这家伙,竟然再次不缓不急,抑扬顿挫,彷佛是念诗一般的,蹦出了一句话来。
看着他安详的闭着双眼,却不忘“情怀”与“格调”。所有人都是哭笑不得起来。
胖子也是无奈的耸耸肩,转头对我们说:“呵呵,不好意思,他就是这鸟德行,特爱装逼摆酷,还喜欢凹造型,装格调,尤其喜欢借着装逼泡妞把妹,不跟着吟诗作赋装文艺范儿……咱就要阿弥陀佛了。”
胖子话刚落……